这下尴尬了！国际刑事法院夏日休会在即，杜特尔特团队必须申请紧急会议，不然老杜的身体状况可拖不起。 海牙拘留所的铁窗隔开了两个世界。杜特尔特每天早上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菲律宾的阳光，而是墙壁上斑驳的霉痕。 八十岁的他，现在连系鞋带都得喘两口气 —— 巴雷特食管让他吞咽困难，慢性肾病让双腿时常浮肿，更别说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药副作用，让他整天昏昏沉沉。 牢房里的日历被红笔圈了两个日期：7 月 25 日和 9 月 23 日。前者是国际刑事法院（ICC）夏季休会的开始，后者是 “确认指控听证会” 的日子。 律师团队三天前就把紧急会议申请递了上去，字里行间全是焦灼：休会一启动，法官们四散休假，案子就得停摆三个月，到时候别说听证会，连检方欠的证据都未必能补齐。 “4 月要的尸检报告，5 月中旬才收到扫描件，还是缺页的。” 首席律师考夫曼在视频会议里拍了桌子，镜头里能看到他身后堆着半人高的文件，“7 月 7 日才交来的证人名单，连出生日期都有错漏。 再这么拖，9 月开庭时我们怕是要拿着空白卷宗去对峙。” 这话没夸张。杜特尔特的辩护团队里，有两位律师专门负责核对证据链，光是纠正检方的时间线错误就用了整整两周。 更麻烦的是药品问题，菲律宾寄来的降压药被扣在海关，理由是 “成分需要重新核验”，而海牙本地药房根本找不到替代的剂型。 拘留所的医护记录显示，他的体重三个月掉了 12 公斤。 上周前妻伊丽莎白来探视，隔着玻璃哭了半小时 —— 她带来的芒果干，老杜嚼了两口就咽不下去，最后全塞给了旁边看守。 “他连抬胳膊够水杯都费劲，” 伊丽莎白后来对媒体说，“狱医说，再这样下去，可能撑不到听证会。” 菲律宾国内的报纸却在头条印着另一条消息：达沃市议会全票通过决议，由塞巴斯蒂安・杜特尔特代理市长职务。 这位三十岁的年轻人是杜特尔特的次子，在父亲被捕后，以 91% 的支持率补选上位。 就职典礼那天，他特意穿了件和父亲同款的花衬衫，对着台下喊：“达沃不会忘记守护者。” 这话传到海牙时，杜特尔特正在看莎拉发来的视频。 女儿站在国会大厦前，手里举着《主权保护法案》的草案，身后跟着二十多位议员。 “这法案能阻止小马科斯再给 ICC 递材料，” 莎拉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八月的游行已经联系好三十个省的团体，到时候马尼拉街头会站满我们的人。” 可 ICC 的走廊里，另一种风向正在吹。 有匿名法官透露，检方最近提交了一份长达 500 页的补充指控，把 2017 年的三起缉毒事件也加了进来。 “他们就是想拖，” 考夫曼分析，“拖到老杜撑不住，案子自然就黄了，还能落下个‘程序正义’的名声。” 这种拖延术并非没有先例，二十年前，南联盟前总统米洛舍维奇就是在海牙的牢房里病逝的，当时他的案子已经拖了五年。 现在杜特尔特的牢房墙上，有人用指甲刻了行小字：“这里的时钟走得比别处慢。” 7 月 18 日下午，紧急会议申请的回复来了。 ICC 书记官处用打印体写着：“鉴于夏季休会安排，暂无法调整听证日期。” 考夫曼把文件拍给莎拉时，菲律宾正下着暴雨，视频里能看到她办公室的窗户被雨点砸得噼啪响。 “告诉父亲，” 莎拉的声音突然拔高，“达沃的芒果熟了，等他回来吃。” 牢房里的杜特尔特听完这句话，慢慢从床上挪到桌前，拿起笔在日历的 9 月 23 日旁边，画了个小小的芒果。 对于此事，有网友表示，看这事儿真揪心，八十岁老人被折腾成这样，ICC 程序慢悠悠，身体可等不起啊。 检方拖着证据不还，明显是耗时间，真要等老杜撑不住了，案子黄了也能说程序没问题，这操作够溜的。 还有的网友认为，菲律宾国内也热闹，儿子接市长位，女儿推法案搞游行，一家人没闲着。不过小马科斯那边怕是乐见其成，借 ICC 的手打压对手，政治算盘打得响。 也有的网友认为，想起米洛舍维奇那事儿，历史真可能重演，国际法庭有时候看着像讲法，其实背后全是势力博弈。老杜画芒果那段看哭了，希望他能等到回家那天吧。 那么你们是怎么看的呢？ 如果各位看官老爷们已经选择阅读了此文，麻烦您点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各位看官老爷们的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