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澳大利亚一位104岁的科学家,前往瑞士接受安乐死,当药物注射到他的体内后,他却突然开口说话,说出的话更是逗笑在场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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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古道尔的故事,是一位生态学家对生命尊严与自主权贯穿一生的追求,最终以远赴瑞士寻求安乐死而震撼世界。
古道尔生于伦敦,幼年即对自然充满好奇。
1948年移居澳大利亚后,在墨尔本大学任教。
他精力旺盛,热爱登山探险。
1979年65岁退休后,他并未沉寂,持续发表生态学论文超百篇,编撰重要学术丛书,获颁澳大利亚勋章。
83岁高龄时,他被伊迪斯考文大学聘为名誉研究员。
更令人意外的是,他加入戏剧团登台表演,周末自驾往返排练,乐此不疲。
岁月不饶人。
90岁后,健康问题显现,心脏疾病迫使他放弃热爱的排球和网球。
更大的打击来自驾照因年龄被吊销,这剥夺了他珍视的行动自由。
依赖公交耗费大量时间,迫使他无奈退出了晚间排练的戏剧活动,生活半径骤缩。
2014年,他迎来百岁寿辰。
尽管需长期服药控制“三高”,他仍坚持为杂志撰稿,101岁独自乘火车赴达尔文市,102岁在女儿陪同下进行荒岛考察,精神令人钦佩。
但身体衰退不可逆。
视力严重下降影响了他的阅读、写作,更危及他在大学的工作。
校方出于对其高龄和通勤安全的担忧,委婉请他不再到校。
这对古道尔是沉重打击,教学与研究是他生命价值的核心。
虽经舆论压力校方妥协,提供住所、专人接送及医疗保障,但他深感自己成了“负担”,昔日同事多已离世,孤独感日增。
2018年2月,104岁的古道尔在家中摔倒。
他无助地躺在地上长达两天,才被发现送医。
这次事故导致他余生依赖轮椅,基本生活需人协助。
一生追求独立的他,视此为尊严的丧失。
对生命终点的思考并非始于此次意外。
早年在驾照被吊销、自由受限时,他便加入了主张安乐死合法化的组织“退出国际”。
此次事故后的彻底无助,坚定了他寻求解脱的决心。
104岁生日时,他向家人明确表达了安乐死的意愿:“生活已无乐趣,结束是解脱。”
家人虽初时不解,最终选择尊重他的决定。
由于澳大利亚安乐死不合法,他决定远赴瑞士。
2018年5月2日,在珀斯机场,坐在轮椅上的他与家人平静告别,脸上带着释然的微笑,飞往瑞士巴塞尔。
5月9日,在巴塞尔,他举行了一场被媒体称为“死亡发布会”的见面会。
面对记者,他异常平静:“到我这个年纪和处境,才会真正思考选择死亡还是活着。庆幸明天就能结束。”
他指定临终聆听贝多芬的《欢乐颂》,并哼唱了几句。
他衣服上印着的“可耻的衰老!”字样,是他对岁月的最后抗议。
当天下午,他与家人游览了植物园,共享了最后的晚餐。
5月10日清晨,《欢乐颂》乐声中,古道尔躺在床上。
医生按程序确认其意识和意愿。
他神志清醒,回答明确,并亲自按下注射按钮。
药物注入约30秒后,他意外睁眼,带着一丝黑色幽默说:“药效怎么这么慢?”
这是他最后的话语。
随后,他安详离世,终年104岁。
古道尔的选择,是其生命自主权的终极实践。
他并非厌世,而是在体验了生命的丰盈、成就了学术与个人追求后,在身体机能严重衰退、尊严受损之际,清醒地选择了有尊严的告别。
他的故事深刻引发了全球对生命质量、老年尊严及个体生命终点自主权的思考。
生命的价值,长度之外,更在于其质量、意义,以及对自身命运的掌控权。
如何在生命黄昏保有尊严地谢幕,是古道尔留下的沉重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