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皮定均将军到甘肃农村视察，发现村里的妇女下半身不穿裤子，只用棉被盖着。于是问这是咋回事？地委书记试图遮掩：“不穿裤子是本地妇女的传统习俗”。皮将军听后怒了：“你家女人也这样？” 1969年深秋的甘肃张掖山区，寒风卷着沙土在沟壑间盘旋。 一辆军用吉普车颠簸着驶入村庄，车轮碾过坑洼的土路扬起漫天黄尘。 车门推开，走下来的是时任兰州军区司令员的皮定均将军。 黄土坡上散落的土坯房大多开裂倾斜，枯树枝搭成的院墙挡不住穿堂风。 村口聚着几十个村民，男人们裹着补丁摞补丁的棉袄蹲在墙根，孩子们光着屁股在风里打哆嗦。 村民身后紧闭的院门里隐约传来窸窣响动，糊着麻纸的破窗后闪过几双惊惶的眼睛。 随行的地委书记快步迎上前寒暄，提出先去大队部歇脚。 话未落地皮定均已转身，直朝着村头一间塌了半角的老屋走去。 褪色的木板门被推开刹那，土炕上裹着破棉絮的农妇惊恐地蜷进墙角——棉被下两条光腿打着颤，炕沿挂着条能当渔网的烂单裤。 将军铁青着脸扫视空荡荡的土屋，火塘里烧着的半截苞米秆冒着青烟。 村道上霎时响起将军的怒斥，惊飞了树梢的寒鸦。 面对追问真相的地委干部，有人支吾着辩解这是"乡里习俗"。 这话引得皮定均拍着吉普车顶棚厉声反问："把你家婆姨闺女喊来，也让她们遵遵这规矩？"干部顿时涨红了脸，枯树皮似的嘴唇哆嗦着挤出句话："都是...都是粮食短缺闹的。" 回城当晚，将军宅院里樟木箱柜洞开。 皮家老少翻出所有富余衣裤，连刚发的军用布票也叠得方正正。 三天后，装满军大衣和劳动布裤的包裹朝着荒山沟里扎去。 寒冬腊月里救济车队碾着冰碴进村时，许多婆姨攥着生平第一条棉裤在风口里掉泪。这事传开后，老百姓给司令起了个称呼叫"布衣将军"。 四十年后张掖旱塬变成米粮川的夏天，皮家后人背对着祁连雪山打开陈年木箱。 皮效农将父亲战争年代的地图、亲手缝的布袜郑重捧进革命纪念馆玻璃柜。"爹总说当兵的人要记着'房顶漏雨早补瓦'，乡亲的冷暖不等人。" 捐赠仪式上他对着满墙老照片轻声说，展柜里将星闪耀的军功章旁，静静躺着一摞洗得泛白的劳动布裤。 信息来源： 凤凰网《开国将军皮定均之怒：见到山区妇女穷得没有裤子穿》 中国青年网《开国中将皮定均之子向革命纪念馆捐赠文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