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37岁的许世友,对着19岁的新婚妻子说了一句话,然后拔枪对准新娘,连开三枪,战友们连声叫好。 许世友是什么样的人?很多人都听说过他小时候去少林寺习武,练出来一副好身板。小时候家里穷,父亲去世早,兄弟姐妹基本没几个活下来的,母亲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他七八岁进少林寺,习武、干活都拼命,骨头都是硬的。说句实在话,能吃苦、不服输、认死理,这些东西后来都成了他性格里的底色。 后来到了红军队伍里,他从排长干到团长、师长、军长,身上没少挨枪子儿。敢死队队长这个活,换一般人都怕,可他总往前冲。身上那颗子弹头,就是他万源保卫战拼出来的,自己硬生生抠出来还留着当信物。 抗战后期,他调到山东,成了胶东军区司令员。别看他官大,脾气更是硬得出奇,有点“谁都不怕,天塌下来我也能顶”的劲头。有人说,许世友活得像把刀,性格又直又快,这种人当兵带队伍,打起仗来让人踏实。可这种硬汉子,感情生活其实一直很简单。到37岁才成家,原因不是没人给他介绍,而是他压根顾不上、也挑。 说到底,他要找的不是一般人。也得是能吃苦、敢上前的姑娘,这样才能和他走到一块儿。 讲到新婚那天,这事儿得从头捋一捋。1941年,许世友到了山东,刚好部队里有个宣传队的女兵,叫田明兰,后来改名田普。田普家里世代贫寒,从小干苦力、挑水、做饭没少吃苦,15岁参军,在八路军里也算是个“小老兵”了。 俩人怎么认识的?其实也是革命队伍里“老红军带小八路”的那种感觉。许世友带队伍经常巡查,田普在后勤、宣传队干活,慢慢就熟悉起来。两个人性格都有点拧,心里认死理,但脾气也不冲突。许世友敬重她,觉得姑娘虽小,能干、要强,田普也打心眼儿里佩服许世友这股子“有事冲在前,讲理不认人”的劲头。 他们俩的定情物,别说现在人想不到,田普给许世友纳了一双拥军鞋,许世友把自己肩膀里取出来的那颗子弹头当信物送给她。是不是挺特别?这既是性格,也是那个年代,刀枪火海里活下来的人之间的默契。 到了1943年春,抗战还没结束,战争非常紧张。但就是这个当口,两个人在部队驻地办了婚礼。新婚那晚,大家伙都觉得许司令这么多年第一次成家,高兴之余,气氛也特别热烈。部队里这帮兄弟一听说老许结婚了,非得起哄要他露一手。“枪法那么好,给大家表演一个!” 许世友没推脱,直接看着田普,说了一句:“你敢不敢站着让我打?”田普一点不带怯的,站在屋子中间,头顶一束花、两肩各插一束花。许世友后退几步,举起驳壳枪,三枪打响,三束花全都打落,田普安然无恙。说实话,这场面现在想想都心跳,但那个时候,台下全是掌声,战友们都直呼痛快。 为啥会这样?那不是啥单纯的“秀”,而是那一代人、那个环境下的信任和胆气。许世友枪法好,是出了名的;田普站得稳,心里头更有底。两个人都不是外强中干,而是从苦里熬出来的真性情。 而且那种信任,是战争年代夫妻之间最宝贵的东西。多少人今天还感慨:你要是真心信对方,能把命都交给他,这才叫信任。田普说,她那时候根本没想别的,就觉得这个男人枪口永远不会对着自己。 结了婚,并不是说就能天天守在一起。两个人新婚不过七天,田普回老家探母,半路上被国民党残部抓住,关了好几天,险些丧命。许世友得知后,立马带警卫员夜里去救人,才把田普从鬼门关里救回来。这之后,田普落下了脑震荡的毛病,偶尔头疼难忍,可从没埋怨过。 抗战胜利后,解放战争又来了,许世友照旧是东征西战,田普跟着部队走南闯北。这夫妻感情咋样?聚少离多,苦是真的,可感情一点没淡。许世友当年带兵打仗,田普照样忙,缝军鞋、送饭、救伤员,啥都干。家里头后来七个孩子,全是田普一手带大,操心操到头发都白得早。 说句实在话,那会儿的女兵能有几个像她这样,前方打仗,后方照顾大伙儿,自己怀着孕都不肯歇。许世友出国参加抗美援朝,临走前和田普说,“生儿子就叫援朝,生闺女就叫抗美”。后来真生了儿子,就取名许援朝,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一家人跟时代连着的。 革命不止是枪声,还有日子的苦辣酸甜。许世友性格特别讲孝顺,母亲病重,他请假回家,见了母亲三步一跪,大男人哭得像个孩子。母亲去世后,他坚持自己死后要埋在母亲身边,不肯火化。这个要求在当时是大事,后来中央特批,才算让他如愿。许世友这一辈子,活着是忠臣,死后做孝子。 田普自己,也不仅仅是许世友的妻子,她后来官至江苏省委信访部部长、南京军区政治部副部长,真正的是“革命半边天”。更难得的是,她始终没因为丈夫的身份搞特殊化,一直要求自己和普通干部一样。这个“田普”两个字,就是许世友给她取的,意思就是“普通”,提醒她不能飘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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