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道光年间,陕西宝鸡郿县县令徐燮钧,下乡体察民情时,偶然在一农户家中发现了一个重达200多公斤的青铜大盘。 如果您喜欢我们的内容,麻烦顺手点击一下右上角的「关注」,方便日后随时参与讨论、分享观点,感谢您的支持呀! 说起徐燮钧,人家都夸他是个清正廉明的“好官”,常州府出身,却派到陕西宝鸡郿县做官。平日里最喜欢下乡,实地转悠。别的官员喜欢在县衙喝茶听汇报,他偏偏喜欢走田埂、进村户,和泥腿子拉家常。这样的县令,民间都叫一声“徐青天”。 这一年春天,徐燮钧带着随行几个人,下乡查灾情。走着走着,来到郊外一个农户家,看见屋后柴草垛旁,有个大得离谱的“马槽”。再一细看,这东西四四方方,边上有兽头衔环,通体花纹浮雕,带着一股说不清的威仪气派。 这玩意儿太重了,得七八个壮汉才能搬动。主人家倒是实在,见县令好奇,赶忙擦干净尘土,笑呵呵地说:“老爷,这就是个大水槽,咱家祖上传下来的。听老人说,是从河边刨出来的,沉得很,连牛都拉不动,平常就拿它喂牲口用。” 徐燮钧蹲下来,抚摸着铜盘厚重的质感,心里早就咯噔一下。这可不是一般铜器,这种造型,这么精致的兽首,得是多大的工艺和身份?他吩咐随员赶紧找人来帮忙,把盘子翻过来看看,结果底下一大片铭文,古朴大气,四字一句,像一首歌谣。 那时候还没有什么“文物普查队”,但见过世面的徐县令立马断定:这东西非同小可,说不定是西周甚至更早的遗物。可你说巧不巧,这等重宝在农户家一放就是几十年,当地人居然只拿它当喂马槽,这算盘打得也真是“实用主义”到了极点。 按照清朝规矩,凡遇到奇异古物,县令有权先行上报,甚至可以带回县衙收藏。徐燮钧一边安抚农户,一边让人小心翼翼地抬回郿县衙署。回去后,他请来当地秀才和文人一起研究那段铭文——一字一句都是大篆,大家合力读下来,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原来这是“虢季子白盘”,记载着虢国贵族子白在西周宣王年间奉命征伐外敌,立下赫赫战功,受周王隆重赏赐的往事。盘子不仅形制罕见,内容还对研究西周历史有极高价值。徐燮钧越看越爱不释手,心里盘算着:这可是为郿县、乃至陕西宝鸡争脸的“镇县之宝”。 可道光年间,世道不安,官场更乱。徐燮钧“好古”归好古,难免也起了“据为己有”的小心思。据说他卸任后,把虢盘带回了老家常州。再后来,盘子流落江南,太平天国起义爆发,护王陈坤书占了常州,把这宝贝顺手收作府中私藏。到这里,这“宝贝命”就真有点苦了。 世事无常,宝物辗转。等到淮军名将刘铭传率兵攻克常州,住进护王府,一夜里听到马厩铁环敲击声,才发现马槽竟是青铜大盘。刘铭传慧眼识宝,将其运回合肥老家,专门修了“盘亭”收藏,谁都不准轻易一见。你说这盘子,命运比人都多舛,官员、军阀、豪强争抢、辗转流离,差点流落异国。 有意思的是,每个盘主都说“惜盘如命”,但大多藏着掖着,生怕别人知道。可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古玩行里“好事之徒”越来越多,有的想高价买,有的想动手抢,盘子最后被刘家后人埋进地下十多米,避过了动荡,熬到了新中国成立。 说到这儿,有人会想:一件“马槽”青铜盘,怎么就成了国宝?其实,真正的好东西,总归躲不过世人的法眼。解放后,国家大力保护文物,政务院专门下发电报查找虢季子白盘的下落。刘铭传的曾孙刘肃曾这才挖出埋了十四年的宝盘,献给了国家。 现在的虢季子白盘,已是中国国家博物馆的镇馆之宝。它比普通浴缸还大,重得惊人。站在展柜前,你真能感受到三千年前的“铁血豪情”不仅造型庄重敦厚,盘底铭文还像诗一样优美,讲的却是“征伐、庆功、世袭”的故事。 仔细想想,一个盘子背后,牵扯着朝代更迭、家族荣辱、战乱流离、人心贪婪与守护,哪一样不是历史的余音?清朝县令徐燮钧、豪强陈坤书、淮军将领刘铭传……一个接一个,都是时代里“打算盘”的人,可最后盘子留给了国家,成了所有中国人的共同记忆。 再说农户家那口大“马槽”,你要是问当年那位主人,如今国宝出土,他会不会后悔没早早上报?怕是未必。老百姓一辈子盼的就是个“安稳”,至于铜盘是马槽还是镇国宝,终归和柴米油盐挂钩。 说到底,天下大器总有归宿。虢季子白盘流转百年,是百姓的传家宝,也是国家的记忆。就像那句老话:“盛世藏古器,乱世埋宝贝”。一盘见证了一个县令的好奇心,也见证了无数中国人对家国的深情。
清朝道光年间,陕西宝鸡郿县县令徐燮钧,下乡体察民情时,偶然在一农户家中发现了一个
浅酌清酒念情长
2025-06-14 01:58:09
0
阅读: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