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一伙人闯入陕北一户农家将张春莲带走。然而，就在丈夫一头雾水时，张春莲平静地说：“床的下面有一封信，我走后你在看！”丈夫读完信后，竟然冒出一身冷汗 一伙人闯进陕北的窑洞，靴子踩得土墙直抖。张春莲正坐在炕上补衣服，抬头一看，几个穿制服的家伙直奔她来。丈夫李大根吓得手里的烟袋锅子都掉了，愣愣地站在一边。 张春莲却跟没事人似的，慢条斯理地放下针线，朝丈夫说：“床底下有封信，我走后你再看。”话音刚落，她就被带走了，窑洞里只剩下一屋子惊慌失措的娃和傻眼的李大根。 村里立马炸开了锅。邻居们挤在院子外头，七嘴八舌地猜张春莲犯了啥事。有人说她偷了公家的东西，有人说她得罪了上面的大人物。李大根顾不上这些闲话，哆哆嗦嗦地钻到床底下，摸出一封皱巴巴的信。 展开一看，字迹密密麻麻，写的全是张春莲的秘密：她年轻时当过国民党特务，还是戴笠和毛人凤的情妇！李大根看得冷汗直冒，手抖得跟筛糠似的，脑子里乱成一团。 张春莲的过去，像个埋了多年的地雷。她本是个穷苦人家的闺女，命苦得连顿饱饭都吃不上。后来被城里人带走，成了毛人凤手底下的“女招待”。毛人凤给她吃穿，还教她怎么说话办事，张春莲以为自己攀上了高枝。 谁知毛人凤压根没把她当回事，舞会上戴笠看中了她，毛人凤二话不说就把她送了过去。她成了戴笠的女人，还得偷偷给毛人凤通风报信，整天提心吊胆，生怕露馅。 那日子跟走钢丝似的。张春莲学会了装笑脸，嘴里甜言蜜语，手里却攥着汗。一次，她差点被戴笠的手下抓到偷听，吓得躲在杂物间里一宿没敢动。毛人凤的假情假意，她早就看透了，可她没路可退，只能硬着头皮干下去。 抗战一结束，她瞅准机会跑了，逃到陕北，改了名字，谎称是逃难来的孤女。村里的光棍汉李大根看她可怜，娶了她。她收起从前的机灵劲儿，学着烧火做饭，生了八个娃，日子过得跟村里人没两样。 可她从没真放下心来。村里来个生面孔，她就吓得躲屋里不敢出去。夜里，她常偷偷烧些旧东西，生怕留下啥把柄。三十年，她硬是把过去藏得滴水不漏，直到那天晚上被带走。 村里人议论得更欢了，说她肯定完了，连累了李大根和娃们。李大根整宿没睡，攥着那封信，脑子里全是她这些年忙里忙外的影子。 没几天，张春莲居然回来了，脸上挂着疲惫，背却挺得笔直。她进屋，朝李大根低声说了句：“对不起。”李大根愣了愣，没吭声。原来，上面查了她的事，发现她虽干过特务的活儿，可也放过不少地下党，还帮过抗日的忙。 组织上没为难她，放她回了家。孩子们一窝蜂扑上来，吵着要她讲外头的故事。张春莲摸摸他们的头，笑了。 村里的闲话慢慢少了，窑洞里又飘起了饭香。张春莲还是那个忙碌的媳妇，烧火、缝衣、哄孙子。李大根偶尔看她忙活，拍拍她的肩，说：“回来就好。”一家十口，日子照旧，平平淡淡，却透着股踏实的劲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