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陆小曼身体不适，可王庚坚持同房，陆小曼因过于疼痛而求饶，王庚却说：“这是你作为妻子的义务”而且，王庚一夜要了陆小曼两次…… 陆小曼的屋子里，钢琴上总摊着乐谱，窗帘被风吹得晃晃悠悠，桌上摆着几枝蔫了的花。表面上挺美，可这家里头老透着股冷清。王庚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回来就倒头睡，陆小曼却闲不下来，爱往外跑，舞厅、戏院，哪儿 哪热闹她往哪钻。 这天晚上，她头疼得厉害，裹着被子不想动。王庚刚从外头应酬回来，身上一股酒味，进了屋就往床上凑。陆小曼皱着眉，低声说：“今儿真不行。”王庚脸一沉，嗓门有点大：“你是媳妇儿，这事还能推？”她攥着被子，声音都抖了：“真疼，饶了我吧。”可王庚没理，硬来了一回。屋里灯昏昏的，窗外风刮得呼呼响，陆小曼咬着牙，手抓着床单，指头都白了。 第二天，陆小曼起不来，脸色跟纸似的。王庚照旧穿上西装，急匆匆出门，连句软话都没留。她一个人坐在床上，盯着墙发呆，手里攥着本诗集，翻都没翻。 屋里静得让人发慌，她瞅了眼桌上的花瓶，里头的花早就蔫了。她不是头一回觉得这日子憋屈，可这回，胸口像堵了块石头，喘不上气。 没过几天，城里开了场舞会，灯火亮得晃眼，乐队咔咔奏着曲子。陆小曼换了身新旗袍，墨绿的，衬得人跟画里走出来似的。她在舞池里转了两圈，裙子飘起来，周围好些人偷瞄她。可她笑得勉强，眼睛四处瞟，没找着王庚。 他又没来，估计还在哪个饭桌上跟人推杯换盏。她端着酒杯，靠在墙边，一个姐们儿凑过来，笑着打趣：“小曼，你家那口子呢？又把你扔这儿了？”陆小曼抿了口酒，没吭声，眼神飘到窗外，黑乎乎一片。她跳得脚酸了，可心更空，舞厅再闹腾，也暖不了她。 某天，她跑去看戏，戏院里人挤人，台上唱得缠绵悱恻。陆小曼坐头排，手里攥着节目单，眼睛亮晶晶的。她就爱这地方，台词一句句往心里钻。 散场了，她没急着走，在大厅晃悠，翻着刚买的诗集。徐志摩不知从哪冒出来，穿件长衫，手里拿本薄册子，笑眯眯递给她：“陆小姐，这我刚写的，给你瞧瞧。”俩人聊开了，从戏聊到诗，聊得忘了时间。 往后，她老在戏院碰上他，喝茶、散步，话越说越多。有回徐志摩送了她一沓诗稿，纸上字迹秀气，她攥着那叠纸，舍不得放手。 王庚这边，慢慢觉出不对劲。陆小曼晚上回来得晚，脸上笑多了，可那笑不是给他看的。他又回翻账本，桌上多了封信，字是陆小曼的，里头夹着几句诗，不是写他的。他没看完，塞回去，点根烟抽起来，烟灰落了一地。 朋友约他喝酒，闲聊时提了句：“小曼跟徐志摩走得挺近，城里都传开了。”王庚端杯子的手顿了顿，脸没啥表情，闷声说：“她的事，我管不着。”没多久，陆小曼收拾东西走了，留张字条，说要跟徐志摩过日子。王庚站在门口，烟头烧到手也没动，愣愣看着她背影没了影儿。 陆小曼跟徐志摩在一块儿，日子过得像诗，甜得冒泡。可好景不长，几年后，徐志摩坐飞机出了事，人没了。她抱着他的诗稿，天天翻，纸页都磨破了。 王庚那边，另娶了个媳妇儿，生了俩娃，可命也不顺。后来他去了趟国外，路上病了，住进医院，没几天就咽了气。尸体埋在埃及，墓碑立在黄沙里，冷冰冰的，啥也没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