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慰安妇曹黑毛生下了鬼子儿子，随后，将婴儿仍在了冰冷的山洞里，哭喊着：他是鬼子的孩子 曹黑毛的村子不大，平时安静得只能听见鸡叫。可那天，村口突然乱了套，枪声响得人心慌。日本兵冲进来，个个满脸横肉，端着枪到处抓人。曹黑毛正帮娘挑水，抬头就看见几个兵朝她家走来。她想跑，可腿像灌了铅，动不了。兵上来就拽她，胳膊被扯得生疼，娘扑上来想拦，被一脚踹开。曹黑毛被拖上牛车，村里的哭声越来越远，她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 到了个破院子，里头一股子霉味，曹黑毛被推进一间小屋。门一关，两个兵走了进来，笑得让人发毛。她扑向门，使劲砸，可门死沉死沉的。衣服被撕开，声音刺耳，她喊破了嗓子也没用。完事儿后，她蜷在墙角，身上全是青紫，头发黏在脸上。屋外还有女人的哭声，断断续续，像刀子刮在心上。她攥着破布条，眼睛瞪着屋顶，像要瞪出个洞。 没几天，曹黑毛就摸清了这地方的规矩——白天干活，晚上受罪。她扫地时，偷偷捡了块尖石头，藏在袖子里。某天夜里，一个满脸胡茬的兵进来，她攥着石头，趁他不注意猛砸过去。石头划破他的脸，血滴在地上，他吼着扑上来，一顿拳脚把她打得趴下。 嘴角流血，胳膊抬不起来，兵骂骂咧咧，抄起皮带抽她，皮肉裂开的声音让她眼前发黑。第二天，她被拖到院子里，几个兵围上来，拿枪托砸她，嘴里嚷着听不懂的话。她咬着牙，血混着泥糊在脸上，没吭一声。 日子像泥潭，陷得人喘不过气。曹黑毛发现肚子大了，吓得手脚冰凉。她不想留这个孩子，偷偷在院子角落挖了点苦草，夜里嚼碎咽下去。胃里烧得像火，疼得她满头汗，咬着布条熬了一宿。血流了一地，她瘫在床上，虚得像被抽干了。可没过两天，兵又来了，照旧折腾她，像没事儿人似的。她攥着拳头，盯着墙角的蜘蛛网，硬挺着没倒下。 某天夜里，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雷声轰隆，雨砸得院子全是泥。曹黑毛听见外头乱糟糟的，偷瞄一眼，守门的兵跑去避雨了。她心跳得像擂鼓，溜到后院，推开一块松动的砖，钻进巷子。雨水浇得她睁不开眼，脚下全是泥，滑得她摔了好几跤，膝盖磕出血。 她咬牙爬起来，摸黑跑。村里有个老汉，之前送过她半个馍，这次在巷口等着，递给她件破蓑衣，拉着她往山里跑。狗叫声从远处传来，她屏住气躲在灌木里，雨水顺着脸往下淌。好容易甩开追兵，她跑到村口，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家门吱呀一声开了，爹娘站在那儿，爹头发白了，娘眼睛肿得睁不开。曹黑毛扑进娘怀里，哭得像个孩子。她没提肚子的事儿，可爹娘看她的眼神，已经猜到几分。没多久，她生下个孩子，瘦得像只猫。她没看那张脸，趁夜抱着他走进山里。 雨下个不停，石头冷得像冰，她把孩子放进山洞，喊了句：“他是鬼子的孩子！”声音在山里回荡，混着雨声。她跌跌撞撞回了家，爹娘没问啥，只端了碗热水给她。她喝了一口，烫得喉咙疼，放下碗，挺直了背，像从没弯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