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的南京庙会上,一位男子与几条蛇交流手势,突然抓起一条金环蛇,将蛇头塞进嘴里啃咬。取出时,他的舌头流着血,而他只是从容地吞下黑色药片,继续他的表演。 在1943年战乱频仍的年代,南京的庙会却依旧喧嚣,每逢庙会,人们暂时忘却硝烟,沉浸于热闹的讨论声、美味的小吃香气,以及琳琅的民间杂耍中。 这一天的主角,是一个神秘的表演者——季德胜。他的名字此刻还默默无闻,但正是这场刺激的表演,使他被一传十、十传百地谈起。舞台中央,他摆弄着几条毒蛇,姿态从容,眼神专注,而这一切,仅靠胆量显然无法做到。 季德胜出身于一个以捕蛇和治蛇伤为生的家族,其父亲季明扬是一个民间草药医师,以治疗蛇咬伤出名,但家庭一贫如洗。年幼的季德胜,便跟随父亲在乡间游走,学习捕蛇手艺,调制蛇毒解药。 在那些偏远的南方山野,他还记得父亲常常以低沉的声音说:“人怕蛇,蛇其实更怕人。只要你了解它,懂得它的习性,就能与它共生。”季德胜渐渐练出了一双过于灵敏的眼睛,毒蛇盘踞在毒草间,在别人眼里是隐蔽的死亡,而在他的目光下却显而易见。 而他家代代相传的秘方,则被如宝一般珍藏。每次调制,他都亲眼看着父亲从盛满蛇胆、虎杖、半边莲等中草药的罐子中一一取材,那一股浓烈的草药苦香,令季德胜从小印象深刻。作为唯一的儿子,他注定了要继承这份技艺和家庭责任。 但接连的天灾和战乱,让这个原本就贫困的家庭雪上加霜。13岁那年,母亲和弟弟因疫病去世,父亲也因悲痛过度不久离世。在父亲去世前一晚,季德胜守在病榻旁,听到他用微弱的声音交代:“秘方不能外传,但这药不能只为保家,而应惠及更多性命。” 1943年的庙会上,季德胜的惊险表演吸引了无数目光。他的舌头被毒蛇咬破,流着鲜血,但吞下黑色药片后奇迹般恢复如常。 南京的街道上人声鼎沸,庙会的热闹程度更是超乎寻常。但正当人们沉浸在平日常见的卖艺、杂技表演时,一个小小的空地被聚拢的人群所占据。 季德胜面前摆着几个竹篓,装满了毒蛇,虽然蛇头似乎被绑住,但偶尔发出的嘶嘶声,仍旧令人胆战心惊。他嘴角微微一扬,对周围驻足看热闹的人说道:“今天,我要让大伙儿瞧瞧,毒蛇的毒怕我这药!” 他从竹篓里掏出一条金环蛇,手势灵巧,动作流畅,好像手里的不是什么致命的毒物,而是玩具一般。他一边说着乡音浓重的话,一边带着金环蛇与自己比划着。不消片刻,他猛地将蛇头置于嘴边,张开嘴巴,竟直接将蛇的一部分吞入口中。 这惊悚的举动令台下的观众瞠目结舌,甚至有人忍不住捂住眼睛,惧怕意外的发生。更令人心跳骤然加速的一幕来了。他抽出蛇头后,舌头竟被蛇牙咬破,鲜血瞬间涌了出来。一些胆子小的妇女甚至尖叫着转身跑开。 他从容不迫地从口袋中掏出一枚黑色的小药片,仰头吞服,“咕咚”一声,将之咽下。随后,他擦了擦嘴,摆摆手,示意围观者无须担心,接着又继续下一轮表演。 毒蛇随便一咬,普通人恐怕早已毒发身亡,然而面前的这个男子却无恙如初,实在叫人震撼。有人小心翼翼问道:“那是什么神药?”他简单答道:“治毒,自然用我的蛇药便行。” 表演结束,当人群散去时,一位赶来的老人颤巍巍地走近季德胜,“小伙子,我孙子的脚被毒蛇咬了,能不能救救他?”季德胜立即从摊子后提起药箱,跟随老人急匆匆地来到病患家中。男童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已经陷入昏迷。季德胜将自己的蛇药捣碎,敷在伤口上,又制了一碗汤剂喂服。 紧张的家人不敢呼吸,直到小孩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有了生命迹象,这才跪地磕头。季德胜摆手说:“救人是分内的事,拿命换银两,那是卖药匠,不是郎中。” 渐渐,季德胜的蛇药声名远扬,地方商人闻讯而至,用重金收买秘方。他却态度坚决:“若是流失,这药未必保得了人命。”为此,他甚至遭到强取豪夺,只能把家人带到姑苏城内的古宅中藏身。 新中国成立后,季德胜的蛇药成为国家级资源。 战乱结束后,新中国成立,社会重新焕发出久违的生机,有关部门了解到季德胜的蛇药奇效,邀请他参加蛇毒相关的研究工作。他欣然接受曾经陌生的医学设备和标准化流程,不遗余力地将自己数十年来的实践经验与科学家们分享。 一次次的临床试验,将传统药剂推向现代化。在实验中,有一位被毒蛇咬伤、休克的患者靠着首剂改良蛇药被奇迹般救活。院长对此震动不已,与季德胜反复研究配方的调整方向。 最终,经过国家正规药厂实体生产,季德胜蛇药片诞生,自此成为许多蛇咬患者的重要救命稻草。面对妻子对秘方捐献的质疑,他解释说:“交给国家是为大义,才能救更多的人。” 1970年代,季德胜因脑部出血去世,结束了传奇的一生。他不仅将祖辈的蛇药发扬光大,还用一生的信念诠释了仁爱和坚守。蛇药片如今依然在市面流通,治愈着无数患者,而季德胜的大名则成为家喻户晓的传奇。
1943年的南京庙会上,一位男子与几条蛇交流手势,突然抓起一条金环蛇,将蛇头塞进
马二历史趣闻
2025-02-14 09:4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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