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徐雯波这年14岁,想跟44岁的张大千学画画,没想到,张大千却说:“我

九州兔吹不散 2025-01-31 16:53:29

1943年,徐雯波这年14岁,想跟44岁的张大千学画画,没想到,张大千却说:“我不收女徒弟。”不过,一段时间后,张大千又说:“只要你做我妻子,我就教你学画。“ 那天,徐雯波的手微微颤抖,指尖攥紧一封信——那是她姑母写给张大千的,请求他收自己这个外甥女为徒。 她年仅14,却已听闻无数关于张大千的故事:他画艺惊世,性情乖张,脾气古怪,最不耐烦应付旁人。 “你就是徐雯波?” 一道浑厚的声音传来,她猛然一抬头,正对上张大千凌厉的目光。他比她想象中更加高大,气势逼人,连鬓角的几缕银丝都透着倨傲。 她慌乱地递上信,却听他淡淡道:“想学画?我不收女徒弟。” 她一愣,心瞬间坠入谷底。 就在她不知所措时,张大千转身走入画室,随手撕下一张宣纸,扔到桌上:“既然来了,就先画一张给我看看。” 她惊喜地提笔,忍着心跳如擂鼓的紧张,一笔一画地勾勒出一枝幽梅。她知道这幅画关乎自己的命运,手心都被汗水浸湿。 张大千静静看着,半晌,他笑了一声:“胆子倒是不小。” 她咬唇,正不知如何应对,便听他丢下一句:“明天再来。” 这一次,他没有拒绝。她的世界,顿时亮了起来。 从那天起,徐雯波便每日来到张府学画。 她发现,张大千虽脾气暴躁,但教起她来却意外耐心。她握笔姿势不对,他会亲自纠正;她画山水时笔力不够,他便握住她的手,一遍遍示范。 她的脸颊,总在这短暂的触碰间悄悄泛红。 有一次,她因笔法不稳,画上的竹叶歪歪扭扭,像是被狂风摧折。她沮丧地想揉掉,却被张大千按住手腕:“世间万物,岂能尽如人意?就算是画,也不例外。” 她怔住,听他叹道:“不必苛求完美,留些遗憾,反倒更有意境。” 那一刻,她明白,他不仅是在教她画,也是在教她人生。 可她也渐渐意识到,自己的心境变了。 当他站在身后,低头指点时,她的耳畔会泛起细密的热意;当他偶尔望向自己,她便会躲闪,不敢对视。 她害怕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穿,更害怕这一切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 一天深夜,徐雯波鼓起勇气,轻声道:“伯父,我想正式拜您为师。” 张大千停下笔,转头望着她,目光深邃:“做我妻子,我就教你一辈子。” 她猛地怔住,手中的茶盏险些滑落。他没有笑,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雯波,我教你的不仅是画,还有如何看待这个世界。”他顿了顿,声音低缓,“可我更希望,你能陪我走下去。” 她的心狂跳,理智告诉她不该答应,可她却发现,自己的嘴唇在微微颤抖:“好。” 这一字出口,她忽然觉得,自己就像落笔的那枝幽梅,在冰雪里,终于找到了栖身之所。 婚事传开后,整个张家一片哗然。 张心瑞怒不可遏:“爹!她比我还小,你让她以后怎么见人?” 张大千却只是淡淡一笑:“她见的是我,见不见旁人,重要吗?” 外界流言更是汹涌。有人说徐雯波是贪图荣华富贵的小丫头,也有人说她被张大千的才华迷住,盲目投入一场不被祝福的感情。 面对这些非议,她无动于衷。 真正的挑战,是在张大千旅居海外后。 1952年,他们远赴阿根廷,住在一座简陋的平房里。冬夜寒冷,她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张大千默不作声地脱下外袍,轻轻盖在她身上。 她睁开眼,轻声问:“你后悔吗?” 他笑了笑,抬手抚去她额前的乱发:“后悔的是,他们说你嫁给我是为了钱。” 她鼻尖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嫁给你,只是为了你。”她轻轻回握住他的手。 这一晚,他将她抱得更紧。 1983年,张大千病重,手指连拿笔的力气都快没了。 她守在他身旁,眼底布满血丝。 “雯波……”他艰难地看着她,目光里带着千言万语。 她红着眼眶,紧紧攥住他的手:“别怕,我在。” 张大千颤抖着抬手,想替她拂去鬓边的碎发,可手刚抬起,便无力地垂落。 她伸手握住他的指尖,泪水无声滑落。 她明白,他这一生都在画,画出了风景,也画出了自己最深的眷恋。 临终前,他立下遗嘱,把自己大部分的财产交给她保管,唯一的嘱托是:“替我守住这些画。” 张家子女得知后愤怒不已,纷纷指责她独占遗产,甚至想将她告上法庭。 可她只是淡然一笑:“我什么都不想争,我只是想守着他的画,守着他。” 世人只看见他们年龄的差距,却未曾看见他们心灵的契合。 她是他笔下最珍贵的一幅画,他是她此生唯一的信仰。 这一生,他画尽山河万象,却未能画尽自己对她的深情。 而她,愿以一生,守护这一纸难绘的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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