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冬,一老农做完农活,刚推开门,就看到年轻的妻子在忙着收拾行李,桌上还有

九州兔吹不散 2025-01-26 08:22:29

1979年冬,一老农做完农活,刚推开门,就看到年轻的妻子在忙着收拾行李,桌上还有一封南京来信。他愣了一下,问:“你这是要去离开这里了?”妻子说:“我恢复公职了,我得回去。” 这个老农叫魏振德,他的妻子叫许燕吉,嫁给他时年轻漂亮,自称是一位大学生。 1979年冬,魏振德手上拿着一把锄头,刚回家,就看见桌子上几本整齐的书和一封信。 他心里一紧,走过去,拿起那封信,信封上写着“南京”。 这一瞬间,魏振德的手微微发抖,他压住心中的不安,推开卧室的门。 许燕吉站在床边,正低着头整理行李。没有转身,也没有言语,依旧默默地收拾。 “你真的要走?”魏振德的声音低沉。 许燕吉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疲惫的柔光,但更多的是坚定:“南京那边来信说,我恢复公职了,我得回去。” 魏振德愣住了,几秒钟后才开口:“那你……不回来了?” 许燕吉低下头,眼眶有些红润,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正面回答:“我得回去。” 魏振德沉默片刻,转身去外屋拿她的行李袋,抖了抖袋口,轻声说:“走吧,东西带齐了。” 许燕吉没有回话,只是默默把剩下的几件衣服收进袋子。魏振德看着她,心里涌上一股无法言喻的痛。 忽然,他回过头,拿起火炉旁的铁钳,低声说:“天冷,路上穿点厚的。” 许燕吉愣了一下,眼神瞬间柔和了些,点了点头。 魏振德站在屋里,看着她最后一次整理好行李,思绪回到了8年前。 1971年,魏振德第一次见到许燕吉,是在村里的一场集市上。那时的他,身穿着一件布满补丁的旧衣,满脸的疲惫与粗糙,而她,穿着干净的蓝布衣,眼神清澈,和村里那些女孩不一样。 她站在集市边,笑容温暖,眼中有种不属于这里的宁静。 “你……真愿意嫁给我?”魏振德低声问,声音里带着怀疑。 许燕吉看着他,眼神温柔且坚定:“愿意。” “我这穷家,你不嫌弃?”魏振德咽了口口水,心里满是忐忑。 许燕吉没有丝毫犹豫,平静地答道:“只要能让我过上安稳的日子,其他的我不在乎。” 婚礼简单,甚至有些草率。村里的人多是来看热闹的,鲜少有夸赞的声音。因为大家都觉得,眼前这个年轻漂亮的大学生,迟早要离开的。 果然,婚后的日子却比他想象的要复杂许多。 许燕吉做饭、洗衣、干活,样样不顺手。魏振德每天一大早起床做饭、喂驴、下地干活,而她总是起个床都要好久。 邻里间的议论逐渐传到了魏振德耳中,尤其是那些村里的大嫂子们,经常背后指指点点:“这嫁进来的,不是个好媳妇。” 魏振德并没有回应,他知道许燕吉并非天生懒惰,背后有她自己不能说的苦衷。 1976年的一天,魏振德放下饭碗,盯着桌上的一封信。许燕吉放下手中的碗,低下头,脸上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 “你老是收到这些信,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魏振德终于忍不住问。 许燕吉愣了一下,目光避开了他的视线,声音微弱:“我的亲人让我回南京。” 魏振德眉头一皱,心中的疑云化作了担心:“那你会回去吗?” 她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魏振德也没再多问,但心中涌起的种种疑问却如潮水般扑面而来。 1979年,许燕吉恢复公职,南京的单位派人来接她。魏振德听到这消息,心里一震,仿佛空气都凝结了。 当他回到家,看到许燕吉正默默整理行李,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沉重。 “南京那边的人来接你了?”他问,语气里却透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平静。 许燕吉点了点头,声音低低的:“是的。” 魏振德站在原地,突然有些愣住,片刻后,他缓缓走过去,低头帮她整理行李。“走吧,不要耽误。” 许燕吉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眼中却透着某种无法言说的复杂情感。她缓缓道:“保重。” 魏振德只点了点头,心里一阵空荡。 可让村里人怎么也没想到的是,没过半个月,许燕吉回来了。她带着更多的行李,眼神依旧坚定,对魏振德说:“带上儿子,咱们一起去南京。” 魏振德愣住了:“我去那儿做什么?” 她看着他,眼神中有一丝不容置疑的决心,“别磨叽,走吧。” 魏振德沉默片刻,最终缓缓点头。 到了南京,魏振德虽然依旧不习惯城市生活,但每天看到许燕吉忙碌的身影,心里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 他开始在南京的一家工地上工作,虽然辛苦,却也不再感到孤独。 魏振德与许燕吉的情感,不是轰轰烈烈的誓言,而是沉默无声中的相互依赖和扶持。 真正的爱,不是对方的一切都完美无缺,而是即使有所不同,也依然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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