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沉睡77年的国际法条款,正被重新唤醒。它犹如一柄悬在日本右翼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时刻提醒着历史与现实的边界。
俄罗斯外交部官网上,一张黑白照片悄然现身:1945年9月2日,日本外相重光葵和参谋总长梅津美治郎在美军“密苏里”号战舰上签署投降书。画面下方一行简洁文字:“吸取历史教训,恪守日本宪法中仍然有效的和平主义条款”。
几乎同时,中国驻日本大使馆通过官方社交账号,用日语明确阐述了《联合国宪章》中的“敌国条款”——这部国际宪章中仍然有效的条款,赋予反法西斯同盟国制约日本法西斯国家的权利。

“敌国条款”是二战后世界反法西斯同盟在《联合国宪章》中对日本、德国等法西斯国家订立的约束性条款,主要指《联合国宪章》第53条、第77条和第107条的规定。
这些条款诞生于1945年旧金山会议。当时纳粹德国已战败投降,但日本法西斯仍在负隅顽抗。为防法西斯国家再度威胁和平,反法西斯同盟国在宪章中专门制定了这一制约机制。
条款核心内容令人瞩目:如果德意日等法西斯国家有任何再次实施侵略政策的步骤,中法苏英美等联合国的创始成员国有权对其直接实施军事行动,无需安理会批准。
这意味着,对于日本右翼势力的任何军事冒进,相关国家有权采取“强制行动”解决事态,而不必等到日本真正重启侵略战争。
历史较量:日本试图删除条款的努力日本对“敌国条款”如鲠在喉。自1957年起,日本就开始在联合国提出修改《联合国宪章》的问题。1995年,日本加大外交活动力度,拉拢德国等国向联大提出废除“敌国条款”的议案。
当年12月11日,第五十届联大以155票赞成、3票弃权通过了重新考虑《联合国宪章》、建议废除“敌国条款”的决议案。但这一决议仅具建议权,并无法律效力,导致条款事实上仍保留于宪章中。
进入21世纪,日本政府多次提起删除“敌国条款”的问题。2002年9月,日本首相小泉纯一郎在联大明确表达了这一意向。然而,截至2025年,《联合国宪章》仍保留“敌国条款”。
这一条款成为日本实现“政治大国”梦想的主要障碍之一,也是其谋求成为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必须逾越的障碍。
现实威胁:日本右翼的激进转向近年来,日本政治光谱加速右移,右翼保守“基因”被激活。日本首相高市早苗是安倍思想的忠实追随者,其政治标签鲜明:历史修正主义者、修宪“急先锋”、对华强硬“鹰派”。
高市早苗在台湾问题上的挑衅言论创下多个“首次”:她是1945年以来首位在正式场合鼓吹“台湾有事就是日本有事”并与行使集体自卫权相关联的日本领导人,首位在台湾问题上表达武装介入野心,首次对中国发出武力威胁。
在实际行动上,日本防卫预算连续多年增长。2026财年防卫预算申请额高达8.85万亿日元,实现“十四连增”。日本还计划将防卫费占GDP比例提高至2%,这一比例已超过二战结束以来的任何时期。
更令人警惕的是,日本正计划修改《原子能基本法》等核心法律,并“重新审视‘无核三原则’”。据日媒报道,日本已拥有47吨分离钚,足以制造数百枚核弹头。
战略反制:中俄朝的同步施压面对日本的危险动向,中俄朝三国近期展现出战略协同。中国驻日大使馆明确提及“敌国条款”,俄罗斯外交部发布日本投降画面,朝鲜官方媒体也强烈谴责日本军国主义倾向。
这种同步施压并非偶然。三国都认识到,日本正一步步突破战后体制设下的底线。俄罗斯总统普京此前曾直言“日本军国主义正在复活”,这一评价引发日本强烈反应。
中俄在东海、日本海、鄂霍次克海的联合巡航频次不断增加,并已形成高层安全沟通机制。三国此次几乎同时发声批日,其节奏一致、话语互补的联动性不言自明。
国际战略学者分析,这种协同反制表明,东亚地区已形成对日右翼势力的联合警戒线。一旦日本跨出红线,将面临法律、军事、外交、经济等多层面的精准反制。
法理红线:条款存在的现实意义“敌国条款”对日本右翼势力具有巨大的现实压制作用。二战后,德国和意大利经历了较为彻底的民主改造,和平制度稳固确立,“敌国条款”对它们已基本失去现实意义。但日本情况大不相同。
日本战后改造并不彻底,国内仍存在一部分顽固的右翼势力和极右翼势力。如没有“敌国条款”的压制作用,战后日本真的可能重新走上对外扩张的道路。
这一条款为中国和世界人民制约日本右翼势力的危险倾向,提供了政治和道义上的制高点,提供了国际法上的法理依据。
法谚有云:没有制裁手段的法律,不成其为法律。“敌国条款”就是防止侵略成性的“敌国”再次发动侵略战争的最基础红线、最具法律保障的制裁手段之一。
日本政府近年加速突破和平宪法限制,将中国定义为“最大战略挑战”,成立具备两栖登陆能力的“海上输送群”。面对中俄的警告,日本外相试图在G7会议上寻求支持,却只得到尴尬的沉默。
日本网友在社交平台上质疑:“当我们的领导人不断参拜靖国神社、否认侵略历史时,亚洲邻国怎能信任我们?”另一条高赞评论写道:“德国总理下跪,日本首相拜鬼——这就是区别!”
“敌国条款”这把达摩克利斯之剑,依然高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