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奴贸易里,奴隶贩子把黑人扒得精光、让男女挤在一起,表面看是省钱省事,实际上是一套把"人"变成"货"的标准化流程 没人在乎这些黑人叫什么,来自哪个部落,有没有妻儿老小。扒光衣服的第一步,就掐断了他们作为人的最后一点体面。西非海岸的贩奴据点里,每天都有成群的黑人被驱赶过来,他们的皮肤被烈日晒得开裂,脚底的血泡磨破了又结痂。奴隶贩子手里的皮鞭抽下去,不会管你是刚断奶的孩子还是白发苍苍的老人。 他们只看牙口,看肌肉,看有没有传染病,就像牲口市场上的买家打量一头牛。扒光衣服不是为了省布料,是为了让检查更方便,是为了让这些黑人彻底失去遮羞的东西,失去反抗的底气。你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有,还谈什么尊严?还谈什么自由? 17岁的马库斯就是这群人里的一个。他原本是加纳海岸一个部落的猎手,能徒手追上羚羊,能听懂森林里的鸟叫。三天前,他和父亲去集市换盐巴,白人贩子的火枪突然响了。父亲扑在他身上挡住了子弹,温热的血溅了他一脸。他被铁链锁住的时候,还能看到母亲站在部落的木栅栏后面哭,手里攥着他最喜欢的兽皮箭囊。现在他和几十个男女挤在一个狭窄的木笼子里,皮肤贴着皮肤,汗臭味、血腥味和尿骚味混在一起。他想抬手擦一下眼睛,铁链就会勒进手腕的肉里,疼得他直咧嘴。旁边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孩子饿得直哭,女人只能把干瘪的乳头塞进孩子嘴里,眼泪一滴一滴砸在孩子的脸上。 奴隶贩子不会给他们水喝,不会给他们饭吃,除非到了要上船的时候。上船前还有一道流程,就是烙印。烧红的烙铁上刻着奴隶主的姓氏,按在肩膀上的时候,皮肉烧焦的味道能飘出半里地。马库斯亲眼看到一个12岁的男孩因为挣扎,被烙铁烫在了脸上。男孩疼得昏死过去,贩子直接把他扔进了海里,嘴里骂骂咧咧说浪费了一块好货。烙印是为了标记归属,就像给木桶打上商标。从这一刻起,马库斯不再是猎手马库斯,他是编号76的货物,是可以被随意买卖、随意打骂的财产。 运奴船的船舱被隔成了密密麻麻的格子,每个格子只能躺下一个人。马库斯被塞进去的时候,连腰都直不起来。他的左边是一个怀孕的女人,右边是一个断了腿的老人。船舱底部没有窗户,空气浑浊得让人窒息。每天都有人死去,饿死的、病死的、被打死的。 死去的人会被直接扔进海里,喂了鲨鱼。马库斯不知道自己漂了多久,他只记得海浪拍打船板的声音,记得女人的哭声和孩子的啼哭声,记得奴隶贩子的皮鞭抽在人身上的脆响。他有时候会想起父亲教他射箭的样子,想起母亲做的木薯饼,想起部落里的篝火晚会。那些记忆像针一样扎着他的心,让他在绝望里还能咬着牙活下去。 这种标准化流程的背后,是赤裸裸的利益驱动。16世纪到19世纪的三百多年里,超过1500万非洲黑人被贩卖到美洲。美洲的种植园需要大量的劳动力,甘蔗、棉花和烟草的种植需要有人去干最苦最累的活。奴隶贩子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一件商品,从抓捕、运输到贩卖,每一个环节都被精心设计。 他们计算着每一艘船能装多少人,计算着每个人能卖多少钱,计算着死亡率控制在多少以内最划算。在他们的账本上,这些黑人不是人,是数字,是利润,是可以随意消耗的生产资料。 他们扒光黑人的衣服,是为了摧毁他们的文化和身份。他们把男女挤在一起,是为了剥夺他们的隐私和尊严。他们用铁链锁住他们的身体,是为了让他们失去反抗的能力。 这套流程的每一步,都在把"人"这个字从这些黑人的身上抹去。三百年的黑奴贸易,是人类历史上最黑暗的一页,是资本主义原始积累的罪恶印记。那些贩奴船上的哀嚎,那些种植园里的血泪,那些被践踏的生命和尊严,不应该被遗忘。 历史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洗白罪恶,那些被当成"货"的人,他们也曾有过梦想,有过家庭,有过属于自己的人生。记住这段历史,不是为了延续仇恨,是为了警醒后人,永远不要让把人变成货的悲剧再次上演。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