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贵当上副总理后,住在钓鱼台国宾馆,但毛主席让他搬出去,不要住在钓鱼台,是什么原因呢?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75年初,一个包着白头巾的山西农民走进了北京,他叫陈永贵,刚被任命为国务院副总理,这个消息传回大寨村时,乡亲们都说这是祖坟冒青烟了,可谁也没想到,这位新上任的副总理,很快就给中央写了一封信,要求搬出豪华住所。 陈永贵的前半生都在黄土地上度过,太行山区的大寨村山高坡陡,种地全靠人力,1948年入党后,他当上了村支书,每天天不亮就带着村民上山修梯田,铁锹挖土,扁担挑粪,硬是在石头山上开出了一层层农田。 1963年那场大水几乎毁了整个村子,房倒屋塌,庄稼被冲得精光,村民们站在泥水里哭,可陈永贵咬着牙说不向国家要一粒粮,他组织大家边重建边生产,自己更是冲在最前头,双手磨破了皮也不停下。 更绝的是,当年大寨不但没减产,反而还向国家多交了粮食,这事传开后轰动全国,毛主席听说后大加赞赏,提出了农业学大寨的号召,从此,陈永贵这个名字响遍了大江南北,各地参观团络绎不绝地涌向这个小山村。 就这样,陈永贵从村支书一路干到县里、地区、省里,1975年,他被任命为副总理,主管全国农业工作,接到通知那天,他直摇头说自己是大老粗,干不了这活,可当被问到是不是党员时,他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了担子。 到北京后,组织先把他安排在京西宾馆,这地方条件太好,陈永贵住得浑身不自在,他一辈子睡惯了土炕,现在住这么大的房间,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身边还跟着一帮工作人员,让他感觉像被圈起来的牲口。 没住几天,陈永贵就提出要换地方,结果这一换,组织把他安排进了更高级的钓鱼台国宾馆,这里原本是皇家园林,新中国成立后改成了接待外宾的地方,能住进去的不是外国贵宾就是高级干部。 钓鱼台的环境确实好,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听得见,陈永贵一个人住一整栋楼,早餐是西式的,还有专人服务,可他看着这些就发愁,觉得还不如在大寨啃窝头舒坦。 最让他难受的是这里离群众太远了,出入都有人管着,想见个农民都不容易,他整天在屋里转来转去,抽着旱烟袋,心里空落落的,他想念大寨的田地,想念和乡亲们一起干活的日子。 陈永贵心里清楚,自己不是那种能成天坐办公室看文件的人,当干部就得接地气,得知道老百姓在想什么,需要什么,关在这么个地方,怎么了解农村的真实情况?怎么为农民说话办事? 想通了这些,他掏出铅笔头给毛主席写了封信,信里提出了三三制的工作方案,就是把时间分成三份,一份在北京开会,一份回大寨劳动,一份到各地调研,信的最后,他恳切地请求搬出钓鱼台,说这地方太脱离实际了。 毛主席看完信,提笔批了八个字:同意,钓鱼台无鱼可钓,这话说得妙,既同意了他的请求,又点出了问题的实质,干部如果总待在舒适的地方,就像缸里的鱼,永远接触不到真实的江河湖海。 第二天,毛主席还在会上表扬陈永贵,说他要接地气,住钓鱼台的干部都该学学,这话说得在场的人都低下了头,确实,有些干部习惯了高高在上,听到的都是经过层层过滤的汇报,看到的都是精心安排的调研路线。 得到批准后,陈永贵立马搬出了钓鱼台,他搬进了交道口一个普通胡同小院,青砖灰瓦,跟街坊邻居住得很近,中央给的补助加上山西省的补贴,一个月也就一百来块钱,至于副总理的工资,他一直塞在抽屉里没动过。 陈永贵在小院里种了几棵果树,平时穿着布鞋,兜里揣着旱烟袋,看着就是个普通老农民,他把地址告诉了老家的乡亲们,从此总有人千里迢迢来找他,不管多忙,他都耐心接待,听他们说困难,帮他们想办法。 这些年里,陈永贵一直坚持着三三制的工作方式,他在北京开会研究政策,到全国各地调研农业生产,还经常回大寨和乡亲们一起劳动,插秧时节,他挽起裤腿下水田,看不出是个副总理。 1980年,陈永贵主动辞去了副总理职务,去了农场当顾问,1986年,他在北京病逝,按照遗愿葬在了大寨的虎头山上,出殡那天,整个山头飘满了黑纱,老乡们抹着眼泪说,永贵大叔到底还是咱们的永贵大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