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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今年才38岁,在家做全职太太,她老公做买卖,生意也不错,老公每个月给她五万

我朋友今年才38岁,在家做全职太太,她老公做买卖,生意也不错,老公每个月给她五万元零花钱,家里有保姆,什么都不用她干,她只负责孩子的生活,老师都说孩子被养得既懂事又有礼貌。按说这样的日子该是人人羡慕的,可上周她约我喝咖啡,眼圈红得像兔子。 上周三下午,街角那家常去的咖啡馆,她坐在靠窗的位置。 阳光斜斜地落在她米白色的羊绒衫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温热的咖啡杯——杯壁上的奶泡已经快化没了。 她今年38岁,做全职太太第七年,老公的生意版图从城南扩到了城西,每月五万块的零花钱准时到账,家里有住家保姆负责三餐和家务,她只需要管孩子的生活起居。 儿子上小学四年级,老师总夸他懂事得不像个孩子,会帮同学整理书包,会提醒老师别忘了带水杯,可只有她知道,每晚孩子睡着后,她会坐在床边看他的脸,看很久很久,好像要从那张小脸上找到一点自己存在过的痕迹。 我拉开椅子坐下时,她才抬起头,眼睛红得像刚哭过一场,却强扯出一个笑:“是不是很没出息,明明日子过得好好的。” 我没说话,给她递了张纸巾。 她接过,擦了擦眼角,声音低下去:“上个月他去外地出差,走了半个月,家里一切如常,保姆把孩子照顾得很好,连我爱吃的草莓都记得每天买新鲜的。可那天晚上我失眠到三点,看着天花板突然想,要是我不在这个家了,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钱有人赚,孩子有人带,我就像个可有可无的摆设。” 我想起外人提起她时的语气,“命真好”“什么都不用干”,那些带着羡慕的话像一层厚厚的滤镜,遮住了她眼底的空。 “你说,”她忽然看向我,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钱能填满心里的那个空吗?” 我想起她朋友圈里永远精致的九宫格:周末的亲子烘焙、老公送的限量款包、保姆做的四菜一汤,每一张都透着“岁月静好”,可那天她轻轻叹了口气:“上周家长会,老师问家长有什么兴趣爱好,别的妈妈说跑步、画画、做手账,轮到我,我张了张嘴,只说出‘陪孩子’——我好像把自己活成了一个括号,括号里只有‘某某的妻子’‘某某的妈妈’,却没有‘我自己’。” 她不是不幸福,只是那份幸福像精心修剪过的盆栽,漂亮,却少了点野生的生命力。 那天她聊了很多,从刚结婚时想做设计师的梦想,到后来为了孩子放弃工作的纠结,再到现在每天看着时钟等老公回家的茫然。 走的时候,她把围巾又紧了紧,说:“明天开始,我想去报个插画班,就当……给心里的那个‘我’找点事做。” 阳光已经移到了街对面,她的背影在梧桐树下慢慢走远,手里提着的帆布包上印着一行小字:“做自己的光”。 原来那些看起来无懈可击的生活,也藏着只有自己才懂的褶皱——而能抚平褶皱的,从来不是别人给的糖,是自己给自己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