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力资讯网

公元662年,薛仁贵大败回纥,俘虏降卒十余万。薛仁贵一声令下:“把男的全部埋了,

公元662年,薛仁贵大败回纥,俘虏降卒十余万。薛仁贵一声令下:“把男的全部埋了,女的赏给将士们。”回纥派使者到大唐控诉薛仁贵,唐高宗无奈,派名将契苾何力去回纥安抚各部,结果契苾何力做得更绝。 漫天白旗在草原上低垂,风中裹挟着未散的血腥气,契苾何力勒住马缰,看着远处被新土覆盖的深坑——泥土下露出半片染血的皮甲,那是薛仁贵留给回纥的“礼物”。 回纥使者跪在大明宫丹墀下,双手举着染血的衣物,声音嘶哑:“十万男儿埋于荒野,天可汗若不管,草原将永无宁日!”唐高宗攥紧了龙袍袖口,指尖掐进肉里。 国库账簿上的数字刺得人眼疼:西域驻军月耗粮草三万石,此次平叛已折损五千甲士,若再起兵戈,河西走廊的粮仓不出半年就会见底。 杀薛仁贵?他是大唐的“白袍战神”,刚平定高句丽,军心正倚仗他;不处理?回纥若联合铁勒余部,安西四镇的烽燧将彻夜不熄。 “契苾何力,你去。”唐高宗的声音带着疲惫,“你是铁勒人,懂他们的骨头——什么时候该敲碎,什么时候该揉软。” 帐篷里的火塘噼啪作响,回纥十二部的首领围坐,腰间的弯刀明晃晃的。契苾何力脱下头盔,露出铁勒人特有的鹰钩鼻:“薛仁贵违了天道,陛下已革他官职,让他在庭州啃沙子赎罪。” 有人猛地拍案:“赎罪?我儿的命能赎回来吗?” 契苾何力没看他,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扔在毡毯上:“这是铁勒九部的名册,谁挑头反叛,谁是被裹挟,我查得比你们自己还清楚。” 三个名字被红笔圈出,正是坐在前排、眼神躲闪的首领。“他们,”契苾何力拔刀出鞘,寒光一闪,“今天就得去陪薛仁贵埋的那些人。” 鲜血溅上名册时,其他首领的呼吸都停了。 “剩下的,”契苾何力收刀入鞘,“每人领十石粮草,过冬的毡子,回去告诉族人——大唐的粮仓,只给听话的部落开。” 更让回纥人意外的是,他指着帐外的车队:“车上是盐、铁、布匹,开春后,西州会开互市,你们的牛羊、皮毛,能换十倍的好东西。” 有个老首领颤声问:“若我们再反呢?” 契苾何力笑了,露出一口白牙:“那时候,就不是埋男丁了——连帐篷带草场,一起烧干净。” 草原上的炊烟渐渐多了起来,不再是烽火,而是牧民煮肉的烟火。半年后,回纥使者带着最肥的羊和最亮的狐裘入朝,跪在丹墀下喊“天可汗万岁”。 薛仁贵站在庭州的城楼上,望着西域的方向,手里的鞭子抽得城砖作响。他赢了战役,却把大唐架在了火上烤;契苾何力没开一枪一箭,却让草原的风都改了方向。 这世上的事,有时就像揉面团——只知道使劲揉,面会碎;光知道松,面又发不起来。得有轻有重,有揉有醒。 今天的会议室里,是不是也有这样的“薛仁贵”和“契苾何力”?强硬能镇住场子,可真正让人心服的,从来都是“打一巴掌,给颗糖”里的分寸。 那片被埋了十万人的草原,后来长出了茂密的牧草,牧民们路过时,会告诉孩子:“底下睡着的,是不懂‘听话有糖吃’的傻子。” 这道理,过了一千多年,好像还是没过期。 要是你是唐高宗,当时会选薛仁贵的狠,还是契苾何力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