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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1991年,邓公请张学良回国,张学良却说:要我回去可以,必须答应我3个条

[微风]1991年,邓公请张学良回国,张学良却说:要我回去可以,必须答应我3个条件。 1991年5月29日的纽约,在贝太太家的寓所门口,一位90岁的老人早早换上了整齐的衣装,拄着拐杖站在那里张望,他等的不是什么显赫的政要人员,而是这辈子让他魂牵梦绕的一个“老下级”。   当吕正操的身影刚出现在视线里,老人混浊的眼睛一下子亮了,那是他在漫长的幽禁岁月中难得一见的光彩,这位站在门口迎接的老人,正是曾叱咤风云的“少帅”张学良;而向他快步走来的,则是肩负着特殊使命、跨越重洋而来的开国上将吕正操。   四只长满皱纹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两个加起来快两百岁的老人,站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竟激动得一时语塞,坐定后,吕正操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不是客套的问候,而是一个精确的数字:“从西安一别到现在,整整54年5个月零4天。又是两个‘五四’啊。”   这看似平淡的数字背后,藏着半个世纪的沧桑,两人既是辽宁海城的老乡,又是东北讲武堂的师生,更是一同经历过生死的老战友,从1922年吕正操还是个18岁的新兵给张学良当文书开始,这段缘分就埋下了。   那天的会面并不像外界想象得那么严肃,张学良忽然想起了什么,嘴角泛起笑意:“你当年那个‘地老鼠’的名号,现在还响不响?”他指的是抗战时期吕正操在冀中搞的地道战。   吕正操也笑了,摆摆手说那都是老百姓的智慧,听到“老百姓”三个字,张学良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眼神暗了下来,喃喃道:“得民者昌啊。”   为了促成这次相见,北京方面可谓费尽了周折,早在数月前,张学良的侄女张闾蘅、老部下杨虎城之子杨拯民就已为此奔波。   直到老部下宁恩承的一封加急电传发给阎明光,透露“汉公”特别想聊聊,这扇紧闭的大门才终于露出一条缝,鉴于张学良特殊的处境,邓小平同志特意嘱咐,这次吕正操去美国,对外就说是“私人会友”,给老长官做91岁的大寿。   为了避开耳目,第二天傍晚的深谈,被特意安排在了一家瑞士银行的经理办公室内,借着下班后的清静,两人终于能掏心窝子说话。   吕正操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信末签着“邓颖超”三个字,由于视力严重衰退,张学良不得不把脸几乎贴在信纸上,一字一句地读。当读到祖国诚挚邀请他回乡看看时,老人的手微微颤抖。   为了打消他的顾虑,吕正操没讲空洞的大道理,而是细细描绘了如今东北的模样:当年战火纷飞的土地,现在鞍钢的炉火烧得正旺,工厂的烟囱日夜冒着白烟,那个他曾无比牵挂的一穷二白的国家,甚至连原子弹都搞出来了。   这些话像是鼓槌,一下下敲在张学良的心上,但毕竟被囚禁了半个多世纪,他对外界的防备早已刻进骨子里,沉默良久,张学良终于松口:“我想回去,但我有三个条件。”   这并不是什么狮子大开口的价码,反而卑微得让人心酸,综合张学良当时零碎的表达,这“约法三章”大致的意思是:第一,我不搞任何政治活动,我只做一个普通的老百姓;第二,不要任何形式的欢迎仪式,也别搞阿谀奉承那一套;第三,我要绝对的来去自由,只是回去给老人们扫扫墓,看看家。   有人提到上海有名医“东方一只眼”或许能治他的眼疾,张学良当场就兴奋地拍板:“那我为了治眼病,也要回趟大陆!”吕正操打趣他,说就算不见记者,老百姓认出你来围着不让走怎么办?张学良像个孩子一样笑了:“我不怕老百姓,我乐意见他们。”   然而,现实的引力远比乡愁沉重,尽管国内迅速传回消息,承诺满足他的一切条件,不论是祭祖还是治病,都给予完全的自由与便利,但这位风烛残年的老人最终还是犹豫了。   他在给邓颖超的回信中写得明白,虽然“一动念头就想家”,但他若此时回去,唯恐牵动两岸复杂的政治神经。他不希望因为自己一个人的事,再掀起什么风浪。   这趟在此刻看似触手可及的归乡之旅,最终成了永远无法兑现的承诺。   从纽约一别,张学良搬去了夏威夷,守着大海过完了最后的日子,直到2001年10月他在檀香山闭上双眼,那双脚也未能再踏上东北的黑土地一步。   远在万里之外的吕正操,在听到老上级离世的消息后,悲痛难当,他深知,那次在银行办公室里的长谈,不只是两个老人的叙旧,更是一位流亡者对故土最后的回望。   那个在西安事变中宁愿牺牲自己也要逼迫蒋介石抗日的人,把国家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但最终还是没能摆脱历史的局限。   信源:史海:吕正操三晤张学良劝其回大陆内幕——中新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