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已有人妻的公社副主任黄书良竟垂涎张梅香的美貌,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将张梅香叫到办公室“求爱”,而张梅香心中已有喜欢的人,黄书良见状便开始打击报复。 张梅香那时才21岁,是公社生产队的妇女队长,皮肤白净,干活麻利,一双眼睛亮得像山涧的泉水,在清一色灰扑扑的社员里格外打眼。 她心里喜欢的人,是同队的知青李建国,两人一起下地、一起扫盲,偷偷约定等李建国转正后就申请结婚,这份纯粹的感情,是她在繁重农活里最甜的盼头。 而黄书良,仗着自己是公社副主任,平时就爱摆官架子,对社员颐指气使,家里有老婆孩子,却总爱盯着年轻姑娘献殷勤,大家敢怒不敢言。 那次“求爱”来得猝不及防。那天张梅香刚带领妇女们完成了抗旱任务,黄书良让人传话,说要在办公室给她颁发“先进个人”奖状。 她兴冲冲跑过去,刚进门,黄书良就关上了门,脸上堆着油腻的笑,搓着手说:“梅香啊,你真是咱们公社的金凤凰,我看你很久了,跟着我吧,我给你转成正式干部,不用再下地受苦。” 张梅香当场就懵了,脸唰地红到了耳根,随即又气得发抖。她攥紧拳头,往后退了两步,大声说:“黄主任,你别胡说!我有对象了,你有家室,这样太不像话了!” 黄书良脸上的笑瞬间消失,脸色沉了下来:“你别给脸不要脸! 在这公社,我想让你好过你就好过,想让你难受你就难受,你好好想想!” 张梅香没再理他,转身就跑,身后传来黄书良阴狠的声音:“你会后悔的!” 她以为只要自己躲着点,这事就能过去,可她低估了黄书良的卑劣。第二天一早,生产队队长就接到通知,把张梅香从轻松的摘棉花小组,调到了最累的挑粪组,每天要挑着几十斤的粪桶往返十几里地。张梅香咬着牙干,肩膀磨破了皮,渗出血迹,用布条缠上继续干,她不想让黄书良看笑话。 可黄书良的报复还没完。原本该给张梅香的工分,每次都被无故克扣,理由是“干活不认真”;公社组织文艺汇演,张梅香本来报了合唱,却被黄书良以“影响生产”为由取消资格;更过分的是,他还在公社大会上故意找茬,说“某些年轻社员心思不放在劳动上,整天想着谈情说爱,影响风气”,明里暗里指桑骂槐,让张梅香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 谣言也跟着来了。黄书良让自己的亲信散布消息,说张梅香是因为想攀高枝被拒绝,才怀恨在心,还说她和李建国“作风不正派”。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扎在张梅香心上,她偷偷哭了好几回,李建国看着她受委屈,心疼得不行,想去找黄书良理论,被张梅香拦住了:“别去,他有权有势,咱们斗不过他,只要咱们行得正坐得端,总有说理的地方。” 即便如此,张梅香也没松过口。有一次黄书良趁李建国去县城办事,堵住独自回家的张梅香,威胁道:“只要你点头,之前的事我都既往不咎,还能让李建国早点转正。” 张梅香狠狠瞪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黄主任,你别做梦了!我张梅香就算一辈子下地,也不会做违背良心的事!你这种行为,迟早会遭报应!” 说完,她扭头就走,任凭黄书良在身后气急败坏地咒骂。 村民们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有人悄悄给张梅香送药膏,有人趁黄书良不在时,帮她多干些重活,还有老党员私下劝她:“梅香,别硬扛,咱们联名给县里写信,告他的状!” 张梅香犹豫过,她怕连累大家,可看着黄书良越来越肆无忌惮,甚至开始刁难李建国,让他去偏远的山林看守林场,她终于下定决心,和李建国一起,收集了黄书良克扣工分、打击报复、造谣中伤的证据,托人送到了县里的纪检部门。 那段时间,黄书良得知后,更是变本加厉,把张梅香的工分扣到了最低,还扬言要把她赶出生产队。可张梅香没怕,她依旧每天按时上工,认真干活,和李建国互相鼓励,坚信正义不会缺席。 三个月后,县里派来了调查组,村民们纷纷站出来作证,有的拿出了被克扣工分的记录,有的诉说了黄书良平时的劣迹,证据确凿之下,黄书良的副主任职务被撤销,还受到了党内严重警告处分,被调离了公社。 消息传来那天,生产队的社员们都放了鞭炮。张梅香和李建国站在人群里,相视而笑,眼里都含着泪。后来,李建国顺利转正,两人举办了简单的婚礼,日子虽然清贫,却过得踏实安稳。 黄书良的所作所为,暴露了当时基层个别权力持有者的阴暗嘴脸——利用手中的这点权力,就想肆意践踏他人的尊严和感情,破坏公序良俗。而张梅香的坚守,更让人敬佩,她在权力的威逼下,没有屈服,没有放弃自己的底线和爱情,用勇气和坚韧捍卫了自己的尊严。 那个年代,这样的故事或许不是个例,但正是因为有张梅香这样的人,守住了内心的正义和善良,才让权力的滥用没有肆无忌惮。 如今,社会进步了,权力监督机制越来越完善,但张梅香身上那种“宁折不弯、坚守底线”的精神,依旧值得我们学习。无论什么时候,面对不公和诱惑,都要守住自己的良心,不卑不亢,才能行得稳、走得远。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