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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9年,和珅临死前,皇帝问他:“你贪了朝廷这么多银子,难道花得完吗?”没想到

1799年,和珅临死前,皇帝问他:“你贪了朝廷这么多银子,难道花得完吗?”没想到,和珅只回了一句话,就让皇帝当场愣住了。 1799年的正月,北京城冻得像个冰窖,和珅跪在乾隆的灵前,膝盖下的青砖早被寒气浸透,顺着裤腿往骨头缝里钻。他身上的素服浆得硬挺,可藏在袖子里的手却止不住地抖——怀里揣着的那串翡翠朝珠,是乾隆上个月刚赏他的,此刻硌得胸口发慌。 三天前,嘉庆帝刚下了旨,说他“弄权舞弊,僭越礼制”,把他从灵堂直接押进了刑部大牢。这会儿突然被拎出来见皇帝,和珅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头埋得快贴到地上,不敢抬头看那明黄色的龙袍一角。 嘉庆帝就站在灵柩旁,声音冷得像殿外的寒风:“和珅,你在朕眼皮子底下贪了二十多年,抄家抄出的银子够抵朝廷十年岁入,那些金如意、珊瑚树堆得比库房还高,你难道能把这些带进棺材里?花得完吗?” 周围的太监宫女大气都不敢出,连烛火都像是被冻住了,半天没晃一下。和珅肩膀颤了颤,喉结滚了滚,突然抬起头——他两鬓的头发这几天白了大半,眼窝陷得厉害,可眼神里还透着点当年的精明。 “回皇上,”他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却字字清楚,“奴才贪的这些,从来不是给自己花的。” 嘉庆帝眉头一挑:“哦?难不成你还能分给百姓?” “奴才不敢,”和珅突然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点疯癫,“皇上您忘了?当年先皇六下江南,修龙舟、建行宫,哪一样不要钱?朝堂里那帮清流只会哭着喊着‘国库空虚’,最后还不是得奴才想法子填补窟窿?奴才贪的银子,十成里有七成,都填了先皇的体面啊!” 这话像块冰砖砸进热油里,嘉庆帝当场愣住了。他想起小时候跟着乾隆南巡,龙舟在运河上飘着,两岸百姓跪得密密麻麻,先皇笑得合不拢嘴;想起圆明园里那些西洋玩意儿,还有后宫娘娘们满身的珠宝,哪一样不是金光闪闪?那时候没人说钱不够,只说“和大人会办事”。 和珅看着嘉庆帝的脸色,又往前膝行了半步:“奴才是贪,可奴才替先皇担了这骂名。如今先皇走了,奴才也该下去接着伺候了——这些银子,皇上您现在拿回去,刚好补了国库,难道不是两全其美?” 殿外的风“呼”地灌进来,吹得灵前的白幡猎猎作响。嘉庆帝盯着和珅那张沟壑纵横的脸,突然发现这人眼角的皱纹里,竟藏着些说不清的疲惫。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押回去吧。” 和珅被架着往外走时,突然回头看了一眼乾隆的灵柩,嘴角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后来有人说,那天晚上牢里传来消息,和珅用一根白绫结束了自己——他脖子上还挂着那串翡翠朝珠,珠子被体温捂得温热,像极了当年乾隆拍着他肩膀说“和珅办事,朕放心”时的温度。 抄家清单上的数字还在账房先生的算盘上跳着,可谁也说不清,那些堆成山的金银里,有多少是和珅的贪心,又有多少,是替老皇帝背的体面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