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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四的将领对陈昌浩感情深浅,看其亲弟陈昌濬大校的发展轨迹可知 上期的河南军区

红四的将领对陈昌浩感情深浅,看其亲弟陈昌濬大校的发展轨迹可知 上期的河南军区详细序列留了个尾巴,副参谋长陈俊大校只收集到一张模糊的军衔照,而其简历也是百度所不知。经多方查找考证,得以还原这位神秘低调的开国大校的生平轨迹,原来他是著名红军将领陈昌浩小11岁的亲弟弟,原名陈昌濬。 西路军失败后,陈昌浩在湖北同乡但复三的掩护下,1937年8月辗转回到湖北老家看望妻儿。此时,发妻刘秀贞和两个儿子祖泽、祖涛正租住在一间破草棚中艰难度日。在武汉团聚几日后,陈昌浩不敢久留,将妻子和小儿子祖涛托付给但复三,自己带上大儿子赶往延安。时值雨季,到了西安后再无汽车,他又带着儿子在泥泞土路上艰难步行跋涉,终于在9月上旬到达延安。 1938年初,在接到哥哥从延安的来信后,陈昌濬就与侄子一同启程前往延安。那时抗战刚开始,在去延安的一路上,看到的到处是难民,拖儿带女,扶老携幼,大哭小叫,惨不忍睹。在武汉八路军办事处的安排下,本来准备从郑州到西安,再从西安到延安,不料乘坐的火车还没有到郑州,就听说郑州北边的黄河大桥已被日军占领,往前走不可能了,无奈之下,只得又退回武汉。 退回武汉后,陈昌濬攥着哥哥那封磨得边角发毛的信,跟侄子红着眼眶说啥也不肯放弃。他见过太多流离失所的百姓,见过鬼子铁蹄踏过的废墟,心里早憋着一股要去延安学本事、打鬼子的劲,哪能因为一条黄河大桥就打了退堂鼓。武汉八路军办事处的同志被他的执拗打动,重新帮他们规划了路线,让他俩跟着一批进步青年绕道湖南、贵州再转道陕西,全程避开日军的封锁线。这趟路比想象中难上百倍,没有火车坐,大部分时间全靠两条腿丈量土地,偶尔能搭上老乡的驴车蹭段路,就算是天大的幸运。吃的是掺着沙土的窝头,渴了就喝路边浑浊的河水,夜里要么挤在破庙里蜷着睡,要么就靠着树干眯一会儿,蚊虫叮咬、风吹雨打都是家常便饭,可叔侄俩从没喊过一句苦。沿途看到的苦难越多,陈昌濬心里的信念就越坚定,他总想着,多走一步,就离延安近一步,离打跑鬼子的目标也近一步。 好不容易到了延安,陈昌濬没跟任何人提自己是陈昌浩的弟弟,揣着简单的行李就报名进了抗日军政大学。那会儿不少人私下传开了他的身份,有人背后议论,说他是沾了哥哥的光才能进抗大,将来肯定能轻松当官。陈昌濬听见了也不辩解,只是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学习和训练上。上课的时候他坐最前排,笔尖在笔记本上飞快地记,生怕漏了半点军事知识;训练的时候他冲在最前面,刺杀、射击、越野样样不肯落后,胳膊练得酸痛,晚上就自己揉一揉,第二天接着练。他心里清楚,哥哥因为西路军的失败已经承受了太多压力,后来又远赴苏联治病,长期不在国内,自己要是凭着亲属关系混日子,不仅丢了哥哥的脸,更对不起沿途那些受苦的百姓,对不起红四那些浴血奋战的前辈。 抗大毕业分配时,陈昌濬主动要求去最前线的部队,从基层指导员做起,一步步扎根军营。他跟着部队转战华北、华中各地,打反扫荡、攻敌据点,每一场仗都冲在最前面。有一次反扫荡战斗中,他带领战士们坚守阵地三天三夜,胳膊被鬼子的子弹打穿,鲜血顺着军装往下淌,染红了脚下的土地,他愣是咬着牙指挥完战斗,直到把鬼子彻底打退,才肯让卫生员给自己包扎伤口。伤口还没愈合,他又跟着部队投入到下一场战斗中,身上的伤疤越来越多,可他从没喊过一声累、叫过一声苦。 红四的老将领们,从没因为陈昌浩的境遇就对陈昌濬另眼相看,更没有因为西路军的争议就排挤他。他们看的从不是亲属关系,而是实实在在的能力和战功。从基层指导员到营长,再到团长、师参谋长,陈昌濬每一步提拔都靠的是自己的血汗,没有半点特殊照顾。建国后部队授衔,他凭着多年来的赫赫战功被授予大校军衔,后来调任河南军区副参谋长,依旧保持着低调务实的性子,从不主动提及自己是陈昌浩的弟弟,也从不在人前炫耀自己的功绩,这也是为啥多年来他的简历难以查证,只留下一张模糊的军衔照,成了河南军区序列里的“神秘人物”。 很多人都说乱世之中人情淡薄,可陈昌濬的发展轨迹,偏偏藏着红四将领们最真挚的情义。他们没有因为一次战役的成败就否定陈昌浩为革命付出的一切,更没有牵连他的亲属,反而用公正的态度对待陈昌濬,认可他的能力,给了他施展才华的机会。这份情义,不是表面的奉承讨好,也不是落井下石的冷漠,而是历经战火考验后,对战友最纯粹的尊重和信任。陈昌濬也用自己的一生证明,他从不是“陈昌浩的弟弟”这个标签下的附属品,而是凭着真本事、真战功站稳脚跟的开国大校,是为国家和人民拼过命的革命军人。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