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普京去世了,战争会不会立即结束?我直说吧,普京要是今天在任上去世了,你最好祈祷不要爆发世界大战。要知道,普京在俄罗斯可以说是最温和的鸽派了,很多俄罗斯的极端民族主义者都是对其不满的,认为普京太软弱。所以,如果普京死了,上台的必将比普京更加鹰派。 以被监禁的前联邦安全局官员吉尔金为例,这位极端民族主义代表曾在2023年公开辱骂普京为“懦弱的流浪汉”,指责其未能借战争恢复苏联疆域。他的言论在军迷圈获得百万点赞,折射出俄罗斯强硬派的核心诉求——他们不满普京对乌“特别军事行动”的有限目标,认为应全面动员、无差别攻击乌克兰基础设施,甚至将战火延伸至波兰等北约国家。这种激进主张在普京任内被压制,但总统的突然离世会让压制失效。 俄罗斯权力体系的脆弱平衡依赖普京的个人威望。统一俄罗斯党内部分为“务实派”与“帝国派”,前者支持以控制线停火换取喘息,后者坚持“必须拿下哈尔科夫”。2024年克里米亚大桥爆炸事件后,国防部长绍伊古曾提议对利沃夫实施地毯式轰炸,被普京以“避免北约介入”否决。若普京不在场,绍伊古们的激进方案可能成为主流——毕竟对新上位的领导人而言,一场“胜利”比谈判更能巩固权力。 更关键的是,俄罗斯社会的战争叙事已脱离个人意志。2025年民调显示,68%的俄罗斯民众支持“保护俄语区”的战争目标,这种共识由官方媒体持续强化。普京的作用是将这种情绪转化为可控的军事行动,而继任者为证明合法性,极可能迎合民粹,比如重启全国动员、扩大征兵年龄至50岁,甚至默许“志愿营”越境袭击波兰补给线。这种冒险在普京时代被纪律约束,但权力真空期的混乱会让地方武装失去控制。 国际层面的连锁反应同样致命。北约对普京的“可预测强硬”保持克制——德国至今未提供ATACMS远程导弹,正是顾忌普京的“核威慑红线”。但若俄罗斯出现一个宣称“解放整个乌克兰”的鹰派领袖,北约的援乌策略将被迫升级。 2025年10月美国已秘密培训乌军使用“艾布拉姆斯”坦克,这种默契在新领导人上台后可能演变为直接军事介入。历史经验显示,当冲突双方出现不可预测的决策者,误判概率会飙升——1914年奥匈帝国对塞尔维亚的最后通牒,正是源于对俄国反应的错误估计。 俄罗斯军队的现状也加剧了这种风险。2025年秋季俄军伤亡超120万,前线将领普遍渴望“破局之战”。西部军区司令尼基福罗夫在私下会议中多次抱怨“总统的谨慎让士兵白白送死”,这种情绪在普京离世后可能转化为擅自行动。参考2023年瓦格纳集团突袭巴赫穆特的先例,失控的军事冒险可能在48小时内改变战局——不是结束战争,而是将北约拖入直接对抗。 最危险的是权力过渡的“空窗期”。普京的统治依赖克格勃系统的垂直控制,2024年杜马选举中统一俄罗斯党得票率49.8%,看似稳固,实则缺乏制度化权力交接机制。历史上苏联解体时的权力真空导致15个加盟共和国独立,这种教训让俄罗斯精英对“稳定”极度敏感。但当稳定器消失,安全部门、军方、地方州长之间的博弈会浮出水面——2025年9月鞑靼斯坦共和国已出现拒绝征兵的苗头,这种地方离心倾向在混乱中可能演变为割据,迫使中央采取更极端的军事手段立威。 回到乌克兰,泽连斯基本人对普京离世的担忧远超外界想象。2025年8月他在闭门会议中承认:“普京至少知道红线在哪里,换个人可能连谈判桌都不要。”这种判断基于乌克兰对俄内部的情报——极端民族主义组织“斯拉夫联盟”已制定计划,若普京去世,将立即在顿巴斯发动“全民公决”,裹挟当地居民加入俄罗斯,这种挑衅足以让乌军失去谈判余地,被迫全面反攻。 所有这些因素交织成一个死循环:普京的离世不是战争的结束符,而是更残酷阶段的启动键。俄罗斯需要的不是“新普京”,而是能将战争叙事从“复仇”转向“止损”的政治框架,而这种框架的搭建,恰恰依赖普京生前所维持的脆弱平衡。当这个平衡消失,俄乌战场将变成各派势力的角斗场,北约与俄罗斯的直接摩擦将不再是假设,而是随时可能引爆的火药桶。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基于俄罗斯政治生态、军事现状和国际博弈的现实推演——普京的鸽派,恰恰是当下最危险的战争刹车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