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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中午把炖排骨扫得只剩汤底,菠菜杏仁他嫌苦,黄瓜蘸酱倒一根接一根。 我盯着他低

儿子中午把炖排骨扫得只剩汤底,菠菜杏仁他嫌苦,黄瓜蘸酱倒一根接一根。 我盯着他低头扒饭的发旋,忽然想起小学门口那顶黄帽子,一晃眼高铁票都攥手里了。 窗外风把晾衣绳吹得吱呀,我反复装袋炸丸子,他笑说包头宿舍没锅,装也白装。 七点零三分的G2482,像平时催他写作业的嗓门,准点得让人没脾气。 月台广播响起,他回头冲我摆摆手,口罩挡住半张脸,眼睛弯成小时候藏不住糖的月牙。 我喊句到那边穿厚点,声音被玻璃门吞掉,只剩哈气白成一团。 饭桌少一副碗筷,厨房灯还亮着。 孩子走后的安静最吵,我把剩下的丸子分袋冻好,等他下次回来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