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乌克兰人讲到自家总统时说：“我知道不少中国人觉得泽连斯基以前是喜剧演员，当总统像个笑话。但2019年大选，我、我爸妈还有亲戚朋友都投了他，73%的乌克兰人选了他，这是因为我们对前总统波罗申科太过失望了。” 最让人糟心的是他折腾出来的语言政策。2016 年一道法令下来，乌克兰语被定为唯一国语，公共场合说俄语不仅会被罚款，还可能被贴上 “不爱国” 的标签。东部顿巴斯的老医生们愁坏了，写了一辈子的俄语病历突然要改用乌语，好多专业术语都摸不着头脑，生怕写错剂量害了病人；学校里的俄语老师被迫转岗，教了二十年书的老教师对着乌语课本掉眼泪，说 “连单词都认不全，怎么教孩子”。 就连菜市场大妈吆喝 “土豆” 都得换词，原本顺口的俄语“картошка” 非要改成乌语 “картопля”，老主顾听着别扭，生意都少了一半。 更气人的是，有次基辅郊区的农民去市政府办耕地手续，因为口音重说了几句俄语，工作人员直接把材料扔出来，说 “不会说国语就别来办事”，气得老人当场晕了过去 —— 这哪是搞团结？分明是在撕裂社会。 要知道东部俄语区占了乌克兰近三分之一人口，俄语是他们祖祖辈辈的母语，连二战时苏联红军解放乌克兰用的都是俄语广播。 波罗申科不管这些，还顺带搞起 “去苏联化”，禁止公开使用苏联标志，连纪念二战的老兵勋章都差点受牵连，有位参加过斯大林格勒战役的老兵，因为在胸前别了枚红星勋章，被警察拦下来盘问了半天。 可语言没拧成一股绳，顿巴斯的枪声反倒更密了 ——2015 年新明斯克协议签了跟没签一样，小规模交火天天有，老百姓躲在地下室过日子成了常态，有次我朋友去顿涅茨克探亲，刚进市区就听见炮弹声，赶紧跟着当地人往地铁站跑，在地下待了整整三天才敢出来。 比战乱更难熬的是经济崩盘。波罗申科抱着欧盟大腿要援助，换来的全是带毒的 “条件”。2015 年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扔来 175 亿美元贷款，转头就逼乌克兰把天然气价涨 3 倍，养老金直接砍半，连退休老人的救命钱都要加税。 那会儿基辅的冬天冷得能到零下二十度，好多人家舍不得开暖气，老人小孩冻得直发抖，医院里感冒发烧的病人排起长队，病床都不够用，只能在走廊加临时床位。 到 2017 年，乌克兰人均 GDP 跌到欧洲倒数第一，当年具体数值虽没直接统计，但 2018 年才勉强回升到 3059 美元，比同期越南还穷一大截。 要知道越南那时候还在靠农业为主，而乌克兰曾是 “欧洲粮仓”，连粮食出口国都能穷到这份上，说出来都让人不信。 日子难到什么地步？面包价一个月能涨 50%，一升牛奶要花掉普通工人半天工资，我那位乌克兰朋友说，他奶奶当年揣着退休金去买面包，攥着一沓格里夫纳，收银员却笑着说 “阿姨，这钱还不如卫生纸值钱”—— 那会儿 1 美元能换 30 多格里夫纳，钱贬得比纸快，有人甚至拿纸币当燃料烧，说 “比买柴火还便宜”。 更惨的是单亲妈妈奥利娅，她原本在基辅的一家汽车配件厂上班，2016 年工厂因为没钱买原材料倒闭，她找了三个月工作都没找到，最后只能在街头卖手工围巾，一条才卖 2 美元，连孩子的奶粉钱都凑不够，只能去社区食堂领免费救济餐。 那几年乌克兰的失业率飙到 20%，好多年轻人只能背井离乡去波兰、德国打工，我朋友的表哥在柏林的餐馆洗盘子，一个月挣 1500 欧元，寄回乌克兰能顶当地人半年工资，可就算这样，也得三年才能攒够回家的路费。 更让人愤怒的是波罗申科的腐败。这位 “巧克力大王” 在任期间，一边喊着 “为国家牺牲”，一边把 4.5 亿欧元偷偷存在塞浦路斯的公司避税，税率才 5%，比普通民众的 18% 低太多。 2025 年乌克兰反腐部门查出，他还和外国势力勾结，挪用了高达 1000 亿美元的国家预算和国际援助。 就这样，波罗申科把乌克兰拖进了深渊。2019 年大选时，民众看着这位资产越执政越多的总统，再看看自己空空的钱包、冻得发抖的孩子，彻底爆发了。 泽连斯基虽然是喜剧演员，之前只演过《人民公仆》里的总统，但他在竞选时承诺 “取消语言歧视”“打击腐败”“提高养老金”，这些话戳中了老百姓的心 —— 人们选他不是因为他多厉害，而是实在不想再要一个只会捞钱、折腾民众的寡头了。 后来波罗申科落选，2025 年还因 “叛国罪” 被逮捕，他倒喊冤说是 “政治迫害”，在法庭上哭着说 “我为乌克兰做了很多”。可乌克兰人心里门儿清：不是泽连斯基太有魅力，是波罗申科们把路走绝了。 就像我那位朋友说的：“当总统不需要会演喜剧，但至少得把老百姓当人看 —— 能让我们好好说话，能让孩子吃饱饭，能让老人有尊严地养老。这些最基本的，波罗申科从来没做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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