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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战斗中,子弹击中他的左腮,下颚骨被打碎,24颗牙齿脱落,大量失血,副连长命令他

在战斗中,子弹击中他的左腮,下颚骨被打碎,24颗牙齿脱落,大量失血,副连长命令他撤离阵地,他趁战友不在身边又悄悄返回… ​​​​这名重伤之后不服从命令,还想着上阵杀敌的铁血军人,就是自卫反击战一级战斗英雄高华忠。 谁能想到,这个连说话都漏风、吞咽都疼得浑身发抖的战士,心里装着比生命还重的阵地!高华忠老家在山东临沂,那个出了无数英雄的红土地——爷爷是抗日老兵,胳膊被鬼子的刺刀挑断,却总给年幼的他讲“守土有责”的道理;父亲在解放战争中抬担架支前,亲眼见过战士们用身体堵枪眼,临终前攥着他的手说“到了部队,要对得起穿的军装”。1978年,19岁的高华忠瞒着母亲报名参军,临走时给母亲磕了三个头,只说“娘,等我立功回来给你盖新房”。 1979年3月,谅山战役打响,高华忠所在的连队负责坚守211高地。这个高地是谅山外围的门户,日军曾在这里修建碉堡,越军又加固了防御工事,暗堡、战壕交错,易守难攻。战斗一开始,越军的炮火就像雨点般落在阵地上,泥土被炸得翻飞,战士们只能躲在掩体后伺机反击。高华忠抱着轻机枪,趴在战壕里,精准射击冲上来的越军,枪管打红了就换,手指磨破了也浑然不觉。 就在阵地即将被突破的关键时刻,一颗流弹呼啸而来,正击中他的左腮。瞬间,血腥味灌满了口腔,下颚传来撕心裂肺的疼,他眼前一黑差点栽倒。战友们赶紧把他拖到掩体后,副连长摸着他满脸的血,声音都在抖:“高华忠,你必须撤!再不走就没命了!” 他想说话,可破碎的下颚根本发不出清晰的声音,只能含混地“呜呜”着,拼命摇头。副连长没办法,安排两个战士架着他往后方医疗点送,可刚走没几步,他就挣脱战友的手,趁着大家转身掩护的间隙,踉跄着爬回了阵地。 此时的高华忠,半边脸肿得像馒头,鲜血顺着脖子往下淌,浸透了军装。他没法用嘴呼吸,只能靠鼻子艰难换气;没法扣扳机,就用没受伤的右手攥着机枪,左手托着枪身,对准冲上来的越军盲目扫射——他知道自己视线模糊,准头大不如前,可只要机枪还在响,就能给战友们争取时间,就能守住阵地。越军发现这个重伤的战士还在抵抗,集中火力向他射击,子弹擦着他的耳朵飞过,打在身边的石头上溅起火星,可他像钉在阵地上的钉子,一动不动。 战友们发现他又回来了,又心疼又敬佩。副连长红着眼眶冲他喊:“你不要命了?!” 高华忠还是只能“呜呜”回应,他指了指阵地前沿,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意思是“阵地在,我在”。战士们被他的劲头感染,一个个像打了鸡血,跟着他的机枪声发起反击。有个新兵怕得发抖,高华忠用没受伤的胳膊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一个狰狞却坚定的笑容——虽然少了24颗牙,笑容难看至极,可那眼神里的勇气,却让新兵瞬间定了神,拿起枪跟着冲了上去。 战斗结束后,高华忠被抬下阵地时,已经昏迷不醒,浑身是血,手里还死死攥着机枪扳机。医护人员抢救时发现,他除了下颚骨碎裂、牙齿脱落,身上还有三处枪伤,失血过多导致休克,好几次都没了生命体征,可医护人员们没放弃,硬生生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在医院里,他昏迷了七天七夜,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含混不清的“阵地…守住了?” 当战友告诉他“守住了,我们赢了”,这个铁血汉子,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混合着脸上的伤口,疼得他皱紧了眉头,却笑得像个孩子。 后来,高华忠被授予一级战斗英雄称号,可他却把勋章藏了起来,说“这勋章不是我一个人的,是牺牲的战友们的”。由于伤势严重,他再也不能重返战场,转业回了老家,被安排在县民政局工作。可他闲不住,经常去学校给孩子们讲战斗故事,虽然说话漏风,吐字不清,可孩子们听得格外认真。他还会拿出自己的伤残证,指着上面的“一等伤残”字样说:“你们现在的好日子,是无数战士用命换来的,要珍惜,要爱国。” 有人问他,当初明知回去可能送死,为什么还要固执地返回阵地?高华忠想了很久,用不太清晰的声音说:“穿上军装,就意味着责任。阵地是战友们用鲜血守住的,我不能当逃兵,不能让他们的血白流。” 这句话,没有华丽的辞藻,却字字千钧,道出了一个军人最朴素的信仰。 高华忠的故事,不是传说,而是自卫反击战中无数英雄的缩影。他们年轻、勇敢,为了守护国家领土完整,为了保护身后的同胞,不惜献出自己的青春和健康,甚至生命。他们的伤口是勋章,他们的固执是忠诚,他们的牺牲是信仰。 如今,高华忠已经老了,脸上的伤疤依旧清晰,说话依然不太方便,可他每次提起当年的战斗,眼神依旧坚定。他用自己的一生,诠释了“铁血军人”这四个字的重量,也告诉我们: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我们负重前行。那些为国家、为民族牺牲的英雄,永远值得我们铭记和敬仰。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