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力资讯网

乾隆为什么不喜欢雍正这个父亲?乾隆在位期间,处处都说自己的圣祖爷爷,大清第一巴图

乾隆为什么不喜欢雍正这个父亲?乾隆在位期间,处处都说自己的圣祖爷爷,大清第一巴图鲁,对康熙是无比的崇拜,甚至还立下誓言自己在位时间绝不超过圣祖康熙爷,但对于父亲雍正,却很少提起。 养心殿的紫檀木架上,供奉着康熙御笔的“治隆唐宋”匾额,乾隆每日请安后总要驻足凝视,指尖拂过题款时的虔诚,远胜过对雍正遗留的“勤政亲贤”牌位的一瞥。 他命人编纂《四库全书》,凡提及先朝功绩必以“圣祖仁皇帝”开篇,洋洋洒洒数十万言,却对雍正朝的“耗羡归公”“摊丁入亩”只字未提,仿佛那些让大清国库从亏空变充盈的改革,从未在历史上存在过。 雍正十三年的铁腕,像一把淬火的手术刀,剔除了康熙晚年吏治的腐肉——军机处的设立让政令如臂使指,密折制度让贪腐无处遁形,火耗归公则掐断了官员盘剥百姓的黑手。 可这位奠定帝国根基的父亲,留给少年弘历的记忆,却是毓庆宫案头永远抄不完的《资治通鉴》,是写错一字便要罚抄百遍的戒尺,是太傅因他背书卡顿而被降职的惊惧。 民间野史里,“改诏篡位”的流言像藤蔓般疯长,九子夺嫡的血雨腥风虽已散去,“冷面王”的标签却牢牢贴在雍正身上;朝堂之上,他用朱批奏折写下的“朕就是这样汉子”,成了官员们私下里既敬畏又忌惮的谈资。 乾隆要的,是六下江南时万民伞盖的拥戴,是“十全老人”的赫赫声名,是文治武功皆能入画的盛世图景——这些,显然与雍正那副铁面孔格格不入。 他为康熙修建的“圣祖庙”雕梁画栋,香火不断;给雍正立的“世宗庙”却只按规制草草完工,连碑文中的溢美之词都透着敷衍。 可谁又知道,他沿用了雍正的军机处,却给它罩上“君臣共治”的温情面纱;他享受着摊丁入亩带来的人口红利,却绝口不提那是“皇考”顶着骂名推行的善政。 康熙死时,乾隆才十二岁,却记住了爷爷把他抱在膝头讲“擒鳌拜”故事的温暖;雍正去世时,他已二十五岁,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却是父亲在御书房盯着他练字时,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是真的厌恶吗?或许并非如此——当他深夜批阅奏折,看到国库账本上那串由雍正攒下的七千万两白银数字时,会不会想起那个总在御书房忙到天明的父亲? 紫禁城的红墙内,权力的游戏从来不止于亲情。乾隆将康熙捧上神坛,既是对盛世的向往,也是对争议的规避;他对雍正的沉默,不是遗忘,而是帝王心术里最隐秘的权衡——毕竟,比起一个铁腕改革者,人们更爱一个温情脉脉的守成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