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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八路军司令部被包围后,汉奸看到个俘虏,认出对方身份大吃一惊,之后与同伴

1942年八路军司令部被包围后,汉奸看到个俘虏,认出对方身份大吃一惊,之后与同伴小声交谈了几句后,走向前对俘虏语重心长说:我们一定会想办法营救你出去! ​1942年春天,华北平原的硝烟比往年更浓。 ​日军华北派遣军司令冈村宁次调集三万多精锐部队,对八路军冀南根据地发动了代号"铁壁合围"的大扫荡。 刚返青的麦子被日军的马蹄踩得倒了一片,土路上的车辙里还沾着未干的血渍,远处的炮声像闷雷似的滚过来,震得村口老槐树的枝丫直晃。八路军冀南军区政治部的李政委被押出来时,五花大绑的麻绳勒得他胳膊渗血,灰布军装的袖子撕了个大口子,露出里面结着血痂的伤口,可他腰杆依旧挺得笔直,下巴微扬着,没半点屈服的样子。 押解的队伍里,有个穿灰扑扑伪军服的汉子,袖口磨得发毛,裤脚还沾着泥点——这人叫刘二柱,是邻村马家庄的,去年冬天实在熬不过饥荒,被保长逼着当了伪军。他原本耷拉着脑袋,瞥见李政委的脸时,手里的汉阳造突然滑了一下,枪托砸在脚背上,疼得他龇牙却不敢喊出声。 “是……是李政委?”刘二柱凑到旁边同伴张老栓耳边,声音发颤。张老栓也是本地人,去年秋天李政委带着战士们帮村里抢收玉米,还给他家送过两斤救命的小米,一听这话赶紧抬头,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猛地攥紧了手里的枪:“真的是他!俺们不能看着他被鬼子带走!”两人缩在队伍后面,用袖子挡着嘴,你一句我一句地嘀咕,刘二柱说“晚上换岗俺值后半夜”,张老栓接“俺去跟村西头的交通员递个信”,没一会儿就定了主意。 这时日军小队长佐藤提着军刀走过来,靴底踩在土路上“咔咔”响,用生硬的中文吼:“这个八路,什么的干活?”刘二柱赶紧跑过去,弓着腰点头哈腰:“太君,他就是个普通文书,啥也不知道!”佐藤眯着眼打量李政委,突然抬起军刀,刀背“啪”地打在李政委肩上,李政委闷哼一声,还是没说话。刘二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趁佐藤不注意,悄悄凑到李政委身边,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声音轻得像风吹:“李政委,您别慌,俺们晚上就想办法,您可得撑住。”说完赶紧退回来,帮佐藤牵住马缰绳,手却一直在抖。 天擦黑的时候,队伍停在村里的破庙里休整。刘二柱故意跟日军说“要去看看外围岗哨”,拉着张老栓一起,把李政委带到庙后的柴房。张老栓赶紧掏出藏在怀里的刺刀,几下挑断了李政委身上的麻绳,刘二柱从口袋里摸出两个菜团子,塞到他手里:“您快吃点,顺着柴房后墙的洞钻出去,村东头老槐树下,有交通员等着您。” 李政委攥着菜团子,眼眶有点红:“你们俩……不怕被鬼子发现?”刘二柱挠了挠头,憨笑了一下:“俺娘说了,去年您给俺家送小米的时候,就说八路军是老百姓的救星。俺们虽然穿了这身衣裳,可良心没黑!”张老栓也说:“您快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李政委点点头,转身钻进了柴房后的小洞。刘二柱和张老栓赶紧把麻绳重新捆在柴草上,假装李政委还在里面,又在门口撒了点灰,才匆匆回到庙里。后来日军发现俘虏跑了,把村里翻了个底朝天,可刘二柱和张老栓早借着换岗的机会,躲到了几十里外的亲戚家,直到风头过了才敢回来。 再后来,李政委回到根据地,还专门派人去马家庄找过他们,可两人听说后,只是让捎话“不用谢,这是俺们该做的”,没敢露面——他们知道,自己顶着“伪军”的名头,怕给李政委添麻烦。 这段藏在战火里的小事,或许没多少人知道,可它却藏着抗战胜利的密码:不是所有穿伪军服的都是坏人,也不是所有反抗都要扛枪上战场。八路军之所以能在那么艰难的环境里坚持下来,靠的从来不是单打独斗,而是把老百姓放在心里,是老百姓哪怕冒着杀头的风险,也愿意伸手帮一把的信任。就像刘二柱说的“良心没黑”,这朴素的良心,才是最硬的铠甲,也是咱们中国人在苦难里,能一直撑下去的底气。如今再想起那段岁月,不该只记得硝烟和牺牲,更该记得这些普通人的善良——正是无数这样的微光,凑成了照亮抗战路的火炬。各位读者你们有什么看法?评论区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