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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一头日本军官在大连“庆祝攻占南京胜利”,正当他伸直脖子弯腰90度鞠躬

1937年,一头日本军官在大连“庆祝攻占南京胜利”,正当他伸直脖子弯腰90度鞠躬时,一把利斧突然砍来,瞬间斩落其头颅,那日军头颅像足球般在地上滚了数米之远!   那天是12月13日,天寒地冻,广场却热闹得离谱。   日本人搭了个大台子,要在这儿搞个庆功会,说是南京打下来了,要“慰灵”、“祝捷”,其实就是找地方显摆他们的血腥“胜利”。   旗子飘着,鼓点响着,一堆穿军服的日本人站成一排,准备鞠个躬纪念“战死英灵”。   可他们绝没想到,就在他们低头弯腰那一刻,有人等这一下,等了好几年。   那人叫查子香,湖北人,原名查全保,小名叫三腊。1912年出生,年纪不大,命却比很多人硬。   他小时候家境苦,读了几年书就得下地干活。后来听了红军的宣传,知道了啥叫“打土豪、分田地”,当过儿童团长,跑前跑后给队伍打掩护。   可惜革命不是顿饭能吃饱的,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他只好辍学出来讨生活。   1934年,他跟着同乡去了大连,投奔了“仁和轩”理发馆,当起了学徒。   说是理发,其实干的是伺候人的活儿,尤其是那些趾高气扬的日本侨民。给他们剪头发,擦皮鞋,送茶水,稍微慢一点就挨骂,甚至挨打。   有一次,一个醉鬼军官嫌他手抖,拿烟头就往他手背上按。   没人为他说话,他只能忍。   可他心里那股火,就一直烧着。他不是不怕死,他只是觉得,这口气不能就这么咽下去。   他开始学日语,学他们的礼节,学他们的走路姿势。他甚至主动去跟几个日本客人套近乎,硬是从一个熟客那儿搞到了一套和服。   没人知道他在计划什么,连他自己师傅也没察觉。   1937年12月13日清晨,他穿上这身和服,把那把利斧藏在胸前,混进了中央公园。   那天的广场人山人海,全是日本人。他早早钻进了祭台后头,找了张铺着桌布的供桌,猫在桌下,一动不动。   他身上冷汗直冒,脸却冷得像铁。他知道,今天不是活着离开的日子。   上午9点整,仪式开始。主持人一声令下,全场日本军官齐刷刷弯腰鞠躬,九十度,动作整齐划一。就在这一秒,查子香突然从桌底冲出来,手起斧落,狠狠一斧劈在站在最前头的那名军官脖子上!   砍得太狠,头直接飞出去,像颗球一样在地上滚了好几米!   那军官是“大连在乡军人会会长”,地位不低,当场毙命。紧接着,查子香没停手,又一斧砍向旁边一名军官。   那人反应快,往后一闪,没中要害,但整条左臂当场被砍断,血喷了一地。   广场炸锅了!   尖叫声、吆喝声、警笛声混成一片。日本宪兵蜂拥而上,查子香被摁倒在地,满脸是血,眼睛却死死瞪着那些人,一句话没说。   他知道自己跑不了,他压根儿就没打算跑。   被捕以后,他被关进了大连警察署。   日本人不信他一个人能干出这事,天天拷问他,“你背后是谁?你有多少同伙?”老虎凳、灌辣椒水、竹签钉手指头……能用的都用上了。   他只说了一句话:“中国四万万同胞,大连的老百姓,都是我的同党!”   两年后,1939年9月,他在旅顺监狱被电刑处决。   临刑前,他说得最多的,不是对敌人的恨,而是对父母的愧。他说他没法尽孝,但他杀了敌人,没白来这一趟。   你可能会问,这事后来咋样了?日本人敢公开吗?   不敢。当天消息就被封锁了,媒体只敢说那军官“醉酒坠马身亡”。   可大连的老百姓都知道真相。有人悄悄在墙上写下:“庆祝南京陷落,欢呼脑袋掉落。”这话传得街头巷尾都是。   这不是笑话,这是血债血偿的呐喊。   新中国成立后,查子香被追认为抗日烈士。   他的事迹被写进了《大连近百年历史人物》,他藏身过的那块青砖,今天还在青泥洼桥旧刑场留着斧痕。   这事儿后来常被拿来跟尹奉吉义士的炸弹事件一起说,一个在上海虹口公园炸死日本大将,一个在大连斧劈军官脑袋,一个炸响了国际的耳朵,一个劈开了民族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