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37度高温，他穿袈裟站了两小时，没喊累，也没喊穷。 不是硬撑，是每半小时就躺冰毯上喘口气。 主办方怕出事，他怕没钱治。 癌症没放弃，但也没等死。 香港医生说“观察”，他就一边吃中药，一边跑内地二三线城市演至尊宝。 一场挣二十万，够付半年药费。 他不是卖惨，是卖回忆。 西溪天堂的游客排队合影，不是因为他是明星，是他们小时候在VCD里哭过、笑过、骂过那个骂“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的老头。 他和汪明荃开了公司，目标100场告别演出。 不是为了感动你，是为了在80岁前，把药费、粤剧班的学费、还有那点不甘心的尊严，都挣出来。 内地文旅爱他，不是因为他红，是他肯来，肯出汗，肯在高温里笑着喊“我系至尊宝”。 没人逼他。 是他自己选的路——用最后的力气，把青春卖成续命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