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613年,又老又淫的宋襄公的夫人,竟然瞧上了自己的孙儿公子鲍,见公子鲍生得

勇敢小妹 2025-08-07 10:39:08

公元前613年,又老又淫的宋襄公的夫人,竟然瞧上了自己的孙儿公子鲍,见公子鲍生得比妇人还美貌,她就说“你若跟我欢好,我便能助你登上国君之位。”公子鲍犹豫片刻后答应了。 烛火在青铜灯盏里跳着,把公子鲍的影子投在墙上,细长得像株水边的芦苇。他刚从夫人的寝殿出来,锦袍的领口歪着,露出颈间片淡红的痕。廊下的风带着深秋的凉意,吹得他打了个寒颤,手里攥着的玉佩硌得掌心生疼——那是夫人刚塞给他的,玉上刻着“宋”字,原是宋襄公生前常佩的物件。 手心的汗把玉佩浸得发滑。 公子鲍低头看那玉,青白色的石面上,“宋”字的刻痕里还留着经年的包浆,那是宋襄公生前摩挲出的温润。如今这温润贴着他的掌心,倒像是块烙铁,烫得他想扔,又舍不得。 他不是不知道这事儿有多荒唐。 夫人是祖父的遗孀,按辈分是他的祖母。论年纪,够当他娘的娘。宫里的侍从背后都叫她“老虔婆”,说她守不住寡,早在宋襄公刚死那几年,就跟朝臣眉来眼去。可没人敢明着说,谁让她是王室贵女,娘家是势力滔天的卫国。 可公子鲍更清楚,自己没别的路。 他虽是宗室公子,却非嫡出,娘死得早,爹在朝堂上说话没分量。如今的国君是他的堂兄宋昭公,那人眼高于顶,早看他不顺眼,好几次借着小事削他的封地。再这么下去,别说争位,能不能保住小命都难说。 夫人的寝殿里,熏香浓得化不开。 她拉着他的手时,指腹上的皱纹像老树皮,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气。“鲍儿,你模样好,心肠却软。”她往他怀里塞玉佩时,呼吸喷在他耳边,“这宋国的江山,从来不是靠忠厚能得来的。” 这话戳中了公子鲍的软肋。 他确实想要那把龙椅。夜里睡不着时,他总盯着房梁想,凭什么宋昭公那样昏聩的人能坐在上面,而他就得夹着尾巴做人?夫人的提议像毒药,明知喝下去会烂肠子,却能解眼下的渴。 没过多久,宫里就传开了闲话。 说公子鲍常去夫人寝殿问安,一待就是大半天。说夫人赏了他好多宝贝,连当年宋襄公的佩剑都给了他。有老臣看不下去,在朝堂上隐晦地劝宋昭公管管,却被怼了回来:“叔祖母疼侄儿,有何不妥?” 宋昭公不是不气,是不敢。 他知道夫人背后有卫国撑腰,更怕公子鲍真跟夫人拧成一股绳。只能装作没看见,暗地里却派人盯着公子鲍的动静,像只被惹急了的猫,弓着背,却不敢轻易扑上去。 夫人的动作更快。 她借着祭祀的名义,把支持公子鲍的大臣都提拔了一遍。又让人散播宋昭公不孝的谣言,说他连宋襄公的牌位都懒得祭拜。甚至偷偷给公子鲍送兵甲,藏在他府里的地窖里。 公子鲍看着那些闪着寒光的兵器,心里一阵发虚。 有时他会想,要是没答应夫人,现在是不是还能安安稳稳当个富家公子?可转头看到铜镜里自己眼底的野心,又把这念头压了下去。他已经走到这一步,退无可退。 公元前611年的冬天,宋昭公去孟诸打猎。 夫人趁机让人在他的酒里下了药,又安排了“盗匪”在路上截杀。消息传回都城时,公子鲍正在夫人身边,听着外面哭哭啼啼的报信声,他端着茶杯的手没抖,只是觉得嘴里发苦。 他如愿登上了国君之位,成了宋文公。 夫人成了他的“母君”,依旧住在那座熏香浓郁的寝殿里。大臣们见风使舵,没人再提当年的龌龊事,仿佛一切本该如此。 只是每逢深秋,廊下的风起来时,宋文公总会下意识摸一摸颈间。 那里早已没了淡红的痕,可总像有什么东西贴着皮肤,凉飕飕的。他知道,那是用伦理和名声换来的权力,烙在身上,这辈子都揭不掉了。 春秋乱世,礼崩乐坏。 有人靠战争夺天下,有人靠智谋掌大权,而宋文公靠的,是一段见不得光的交易。史书里写他“美而艳”,写他“以才得国”,却对那段与祖母的纠葛含糊其辞。 可历史哪会真的糊涂? 那些被刻意抹去的细节,藏在青铜灯盏的烛火里,藏在廊下的寒风里,藏在那块刻着“宋”字的玉佩上,等着后人慢慢琢磨——权力这东西,到底能把人逼到多难看的地步。 信息来源:《左传·文公十六年》《史记·宋微子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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