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每次洗澡后,只留李莲英一人伺候。而房间里不时传出喊痛,一位小宫女偷掀帘子,这才解开了其中的秘密! 慈禧太后这人,从小就不是省油的灯。 储秀宫的铜盆里,热水腾起的雾气裹着龙涎香,在金砖地上漫开。四个宫女捧着绣金毛巾,指尖都在发颤 —— 刚才给太后擦背时,有个新手稍重了些,当即被拖出去掌了嘴。 此刻她们躬着身退下,靴底蹭过地面,连呼吸都不敢出声。殿门 “吱呀” 合上的瞬间,李莲英捧着个紫檀木盒进来,脸上堆着的笑,比盆里的热水还熨帖。 “主子,今儿用的艾草膏,是河南巡抚新贡的。” 他的声音尖细却温润,像浸过蜜的银簪。慈禧斜倚在铺着白绫的榻上,后颈的皮肤松垮下来,却依旧泛着保养得宜的白皙。 她没睁眼,只淡淡 “嗯” 了一声,李莲英便知分寸,打开木盒取出膏体,指尖沾了些,在掌心搓热了才往她背上按。 “嘶 ——” 一声轻痛从慈禧喉间溢出。李莲英的手顿了顿,力道却没减,指腹碾过她肩胛处的硬结 —— 那是几十年批阅奏折落下的劳损。 “昨儿军机处递牌子,说北洋的军舰又该换炮了。” 他一边揉着,一边轻声说着外头的事,把枯燥的奏章讲成了趣闻,说到洋人在天津租界闹事,指节不自觉加重,慈禧反倒哼了声:“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廊下的雨打在琉璃瓦上,噼啪作响。小宫女春儿抱着换下的浴衣,蹲在角门后等着。 她进宫才三个月,听老宫女说,太后洗澡后从不留旁人,连梳头都得李总管亲自动手,可今儿殿里那几声痛哼,勾得她心头发痒。 趁守在门口的太监转身咳嗽的功夫,春儿悄悄掀起了帘子角。 透过缝隙,她看见李莲英半跪着,正用拇指按太后的腰眼,太后眉头蹙着,像是疼得紧,嘴里却还在问:“光绪那孩子,今儿又在瀛台练字?” 李莲英应着 “是”,手上加了劲,太后又 “哎哟” 一声,却没动怒。 春儿看得发怔 —— 原以为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竟只是这般寻常的伺候,可这场景,宫里谁又敢看? “作死!” 太监的呵斥吓得春儿手一抖,帘子 “啪” 地落回原处。她 “扑通” 跪下,磕头如捣蒜。 殿内的声响戛然而止,片刻后,李莲英掀帘出来,脸上的笑没了,眼神冷得像腊月的冰:“拖去给刘姑姑,让她知道什么叫规矩。” 春儿原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只挨了二十板子,被扔进了洗衣房。后来听老宫女说,是李莲英在太后面前求了情:“小孩子家没见过世面,瞧着新鲜罢了,主子犯不着动气。” 慈禧当时正让他按腿,闻言只嗤笑一声:“还是你懂我。” 那笑声里,有对李莲英的纵容,更有对这深宫规矩的绝对掌控。 暮色漫进储秀宫时,李莲英给慈禧掖好被角,烛火在她鬓边的白发上跳动。他想起三十年前,这女人还是兰贵人,爱在圆明园的桃花树下唱小曲,如今却成了说一不二的老佛爷。 而他自己,从河间府那个净身的穷小子,变成了能在太后痛时递上一句宽心话的人。 殿外的雨还在下,春儿在洗衣房搓着毛巾,手上的伤火辣辣地疼,却终于明白 —— 有些秘密,不过是权力场里的寻常事,只是裹在帘子后头,便成了旁人猜不透的谜。
1908年慈禧太后去世,李莲英请求回老家养老。隆裕太后面色不善,心想:“你做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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