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张女士(化名)因病离世留下100多万元财产和一套房产无人继承,张女士多位亲

文姐分享生活 2025-08-05 17:18:49

北京的张女士(化名)因病离世留下100多万元财产和一套房产无人继承,张女士多位亲戚诉至法庭要求分割全部遗产,法院判定100多万元归亲戚,房产则收归国有。无独有偶,上海一位老人意外猝死后留下430万元和一套房产无人继承,最后法院判定分给老人堂弟130万元,其余遗产也收归国有。 空房子里的钥匙,分不走的孤独 王律师把那份判决书推到我面前时,窗外的梧桐叶正落得纷纷扬扬。"张女士的案子判了,"他指尖敲了敲纸页,"存款一百二十万,分给她三个表兄妹;那套两居室,收归国有。" 我盯着"国有"两个字出神,想起第一次去那间屋子的情景。防盗门打开时,一股淡淡的樟脑味混着阳光涌出来。张女士的表妹站在玄关,指着墙上的全家福:"你看,这是她小时候,扎俩小辫的就是。"照片里的小姑娘笑得露出豁牙,旁边站着的男孩,正是现在吵着要分房的大表兄。 "她爸妈走得早,"表妹叹了口气,打开衣柜,里面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这些年一个人过,我们也就逢年过节打个电话。"最底下的抽屉里,压着一沓药盒,都是治疗慢性病的。 法院调解那天,三个表兄妹在会议室吵得面红耳赤。大表兄拍着桌子:"我跟她最亲!小时候她总跟我屁股后面转,这房子就该归我!"二表妹掏出发票:"她前年住院,还是我垫付的医药费!你们谁管过?"最小的表弟闷头抽烟:"我不管,按法律也该有我一份。" 王律师拿出张女士的病历本,翻到最后一页:"她去世前三个月,给社区打电话,说想立遗嘱,把房子捐给流浪动物救助站。那时候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没能办成。" 会议室突然静了。大表兄的手指在桌沿上抠来抠去,半晌才嘟囔:"她咋不跟我们说......" "说啥?"二表妹冷笑,"去年她生日,我打电话让她来家里吃饭,她说不用。你们谁真去看过她?" 我想起那间屋子的阳台,摆着三盆快枯萎的绿萝,窗台上还有个没织完的毛线团,蓝色的线在阳光里闪着微光。社区工作人员说,张女士最后一次出门,是拄着拐杖去给绿萝买营养液,路上摔了一跤,就再没起来。 上海那个老人的案子更让人唏嘘。独居在老洋房里的周先生突发心梗去世,警察联系到他唯一的亲人——远在安徽的堂弟时,对方愣了半天才说:"哦......是有这么个人,好多年没联系了。" 堂弟来上海处理后事,站在摆满古董家具的客厅里,眼睛直勾勾盯着墙上的字画。"这些都值钱吧?"他拉着律师问。清点遗物时,发现老人枕头下有个笔记本,最后一页写着:"下周去社区,把存款捐给养老院。" 堂弟在法庭上哭得很凶:"我哥孤苦伶仃一辈子,我是他唯一的亲人,遗产不给我给谁?"法官拿出社区的证明,老人这十年的年夜饭,都是居委会主任陪着吃的;生病住院,是邻居轮流送饭。 "法律规定,无人继承又无人受遗赠的遗产,归国家所有,用于公益事业。"王律师合上卷宗,"但这两个案子,让人难受的不是钱归谁,是那份孤独。" 张女士的房子后来成了社区图书馆,我去看书时,发现窗台的绿萝被养得郁郁葱葱。管理员说,常有人来这里坐着,说想起自己独居的长辈。上海那间老洋房,被改造成了邻里活动中心,周先生的堂弟后来又来了一次,站在门口看了半天,没进去。 有时候我会想,那些争来争去的遗产,到底是什么?是存折上的数字,是房产证上的名字,还是那些被我们忽略的、藏在日常里的牵挂?就像张女士衣柜里叠好的衣服,周先生没织完的毛线团,它们在说的,或许只是一句没说出口的话:"我需要你,哪怕只是来看看我。" 钱能分清楚,可那些空房子里的孤独,谁也分不走。倒是那些被遗产牵动出的反思,像种子落在土里——下次给独居的长辈打电话,别只问"身体好吗",问问"今天吃了啥";有空去看看他们,哪怕只是帮着浇浇花。 毕竟,人这一辈子,最该被继承的,不是钱财,是那份被认真对待过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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