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5年,一天晚上,侍女阿露照顾12岁的康熙上榻后,她正准备离开,却被康熙一下

勇敢小妹 2025-08-03 10:36:23

1665年,一天晚上,侍女阿露照顾12岁的康熙上榻后,她正准备离开,却被康熙一下抓住了胳膊“今晚你留下来!” 烛火在描金烛台上轻轻摇晃,把少年天子的影子拉得老长。阿露的指尖沁出细汗,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攥紧了衣角。她侍奉这位小主子三年,从他刚入宫时怯生生攥着乳母衣角的模样,到如今眉宇间渐渐有了帝王轮廓,却从未见过他这般执拗的神情。 “万岁爷,内务府的规矩……”她的声音细若蚊蚋,目光瞟向门口挂着的明黄色纱帘。那帘子外,总能听见侍卫甲胄摩擦的轻响,提醒着这方寸之地从来没有真正的私密。 康熙没松手,指尖的力道反而重了些。他的手掌还带着少年人的单薄,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强硬。“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的声音有点哑,像被烛火燎过,“朕今晚睡不着。” 阿露的心猛地揪了一下。她想起上个月,鳌拜在朝堂上跟小皇帝争执,唾沫星子溅到明黄的龙袍上,康熙愣是没敢抬头。夜里他就发了高热,嘴里翻来覆去喊着“皇阿玛”,是她守在床边,用冷帕子给他擦了半宿额头。 那时候的他,不像皇帝,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可是……”阿露的目光又落回纱帘上。她见过违反规矩的下场——去年冬,洗衣房的小太监私藏了块皇帝用过的绢帕,被杖责四十,扔去了辛者库,至今没再露面。 康熙顺着她的视线瞥了眼纱帘,忽然往床里挪了挪,掀开半边锦被:“就陪朕说说话,天亮你就走,没人会知道。” 烛芯爆了个火星,照亮他眼里的红血丝。阿露这才发现,小皇帝眼下有淡淡的青黑,许是又熬了夜。他才十二岁,本该是在阿哥所里跟伴读们滚打嬉闹的年纪,却要天天对着奏折和老谋深算的大臣。 她的手慢慢松开了衣角。 “奴才……遵旨。” 阿露没敢上床,就坐在床沿,后背挺得笔直,像根绷紧的弦。康熙却像是松了口气,往她这边凑了凑,问起民间的事。他听说城外的护城河冻住了,孩子们会在冰上打滑子,眼睛亮得像藏了星子。 “真的能在冰上跑?”他追问,“会不会摔疼?” 阿露想起小时候跟着爹娘在胡同里滑冰车的日子,嘴角忍不住弯了弯:“摔着也乐呵,裹着棉袄滚在雪地里,暖乎乎的。” 康熙听得入了神,忽然叹口气:“朕也想试试。” 这话让阿露心头一酸。他是天下最尊贵的人,却连孩子最寻常的乐子都碰不得。宫墙太高,把他圈成了最孤独的人。 不知聊了多久,烛火渐渐矮下去。阿露听见康熙的呼吸变沉,低头一看,他歪着头睡着了,手还攥着她的袖口,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 她轻轻抽出胳膊,想给他盖好被子,却见他睫毛颤了颤,嘟囔了句“别走好吗”。 阿露的脚步顿住了。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地上织出斑驳的网。她忽然明白,这少年天子要的不是什么侍奉,只是想抓住点真实的温度——不是大臣们谄媚的笑,不是乳母小心翼翼的哄,是像刚才那样,能说句心里话的踏实。 天快亮时,阿露悄悄起身。康熙还在睡,眉头舒展着,没了白日里的紧绷。她捡起掉在地上的龙袍,轻轻搭在床尾,转身掀起帘子。 守在外面的总管太监李德全惊了一下,刚要说话,被阿露摇手制止了。她指了指里面,又指了指天色,李德全立刻会意,引着她从偏门退了出去。 路过御花园时,阿露看见有宫女在扫雪,扫帚划过地面的声音脆生生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袖口,那里还留着少年掌心的温度。 后来没人再提过那个晚上。康熙依旧按时上早朝,批奏折,跟鳌拜周旋。阿露还是那个谨小慎微的侍女,只是给康熙研墨时,偶尔会被他叫住,问一句“今天天气冷不冷”。 直到康熙亲政那年,阿露被指给了内务府的一个笔帖式。离宫前,她去给康熙叩别,见他正对着一幅冰嬉图出神。 “奴才……告退。” 康熙转过头,目光落在她身上,像多年前那个晚上一样。“去吧。”他说,“好好过日子。” 阿露走出宫门时,听见身后传来李德全的声音:“万岁爷,那冰嬉图……” “挂起来。”少年天子的声音隔着宫墙传过来,带着些微的暖意,“就挂在偏殿。” 很多年后,阿露成了鬓角染霜的老妇,还会跟孙子说起那个晚上。她说,天下最金贵的人,也有怕黑的时候。 只是那点怕,只能藏在明黄色的纱帘后,借着烛火,跟一个普通侍女讨一句安稳。 宫墙里的规矩能捆住人的脚,却捆不住人心底那点想靠近温暖的念想。 参考《清圣祖实录》《清宫述闻》《康熙起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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