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88年的一天晚上,21岁的钩弋夫人侍寝70岁的汉武帝,正当两人宽衣解带,进

勇敢小妹 2025-08-02 10:36:14

公元前88年的一天晚上,21岁的钩弋夫人侍寝70岁的汉武帝,正当两人宽衣解带,进入梦乡时,汉武帝突然大怒道:“将钩弋夫人拉出去,赐死!”钩弋夫人晴天霹雳赶快求饶,汉武帝含泪说:“你死的一点都不冤!” 甘泉宫的夜露打湿了窗纱,钩弋夫人的云锦睡袍被侍卫扯得歪歪斜斜,露出的皓腕上还留着汉武帝刚才抚摸过的温度。她跪在冰凉的玉阶上,金步摇的流苏扫过地面,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极了她此刻抖得不成样子的声音:“陛下,臣妾做错了什么?求您看在弗陵的面子上,饶了臣妾这一次……” 汉武帝没看她。他的目光落在帐顶的鎏金铜钩上,那钩子上还挂着半幅绣着祥云的纱帐,是去年钩弋夫人亲手绣的。那时她刚生下弗陵,抱着襁褓笑得眉眼弯弯,说“要给陛下绣满一屋子的祥云,保我大汉岁岁平安”。 “弗陵……”汉武帝喉结动了动,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正因为是弗陵,你才必须死。” 钩弋夫人猛地抬头,发髻散了,几缕青丝粘在泪湿的脸颊上。她不懂。这几年陛下多疼她啊,因为她天生握拳不能伸展,就赐名“钩弋”;因为她住的宫殿多了几株合欢树,就乐呵呵地说“此乃天作之合”;弗陵刚会走路,陛下就抱着他说“这孩子像我”。 怎么转脸就要杀她呢? 侍卫的手已经搭上她的胳膊,冰冷的铁甲蹭着她的皮肤。她突然想起入宫那年,父亲牵着她的手走过长安城的朱雀大街,说“皇家恩宠最是薄情,你要记得收敛锋芒”。那时她还笑父亲多虑,觉得陛下看她的眼神里,分明全是疼惜。 “陛下!”她尖叫起来,声音刺破寂静的宫殿,“您忘了吕后的事吗?臣妾不会的!臣妾只要守着弗陵,什么都不要啊!” 这话像根针,狠狠扎进汉武帝心里。吕后……那个把戚夫人做成“人彘”的女人,那个在惠帝死后把持朝政的女人,是他一辈子的梦魇。他杀了那么多外戚,废了陈皇后,逼死卫子夫,不就是怕这江山落到外姓人手里? 弗陵才七岁啊。 他看着钩弋夫人被拖出去,那抹红色的身影越来越远,像一团燃尽的火焰。他突然想起她刚入宫时跳的胡旋舞,裙摆转起来像朵盛开的罂粟,美得让人忘了呼吸。 “陛下,钩弋夫人她……”内侍颤巍巍地回话,不敢说“死了”两个字。 汉武帝摆摆手,从榻上爬起来。脚刚沾地,就踉跄了一下,扶住榻沿才站稳。铜镜里映出个满脸皱纹的老头,眼窝深陷,双手抖得连酒杯都快端不住了。他统治了大汉五十四年,杀过奸臣,败过匈奴,见过最盛大的繁华,也见过最惨烈的背叛,到头来,却要亲手杀死自己最疼爱的女人。 “传旨,”他闭上眼,泪水顺着眼角的皱纹滑进花白的胡须里,“钩弋夫人……追封赵婕妤,厚葬。” 内侍退下后,宫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夜风吹进来,带着秋露的寒气,吹得烛火摇摇晃晃。他走到弗陵的摇篮边,小家伙睡得正香,小拳头攥得紧紧的,像极了他母亲刚入宫时的模样。 “儿啊,”汉武帝伸出手,想摸摸儿子的脸,手却在半空停住了,“爹对不住你娘,可爹不能让你重蹈惠帝的覆辙。这江山,只能是你的。” 第二天,宫里的人都在议论钩弋夫人的死,说她定是犯了大错,惹得陛下动了真怒。只有汉武帝知道,她没犯错。她错就错在太年轻,错在儿子要当皇帝,错在生在了这吃人的皇宫里。 后来弗陵登基,成了汉昭帝。有人给他讲起钩弋夫人的故事,说她是个温柔贤淑的女子。昭帝听着,总想起父亲临终前看他的眼神,那眼神里有疼惜,有决绝,还有一丝说不出的愧疚。 很多年后,有个老内侍在临死前,偷偷告诉新帝:“当年钩弋夫人死的时候,陛下在宫殿里坐了一整夜,对着钩弋夫人的空床,说了一夜的‘对不住’。” 皇家的爱,从来都掺着血。要么是别人的血,要么是自己的。 (据《史记·外戚世家》《汉书·外戚传》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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