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年,麻城县农协判处恶霸地主丁枕鱼死刑,丁枕鱼对王树声大喊:“老五啊!我可

历史领航员 2025-08-02 10:21:50

1927年,麻城县农协判处恶霸地主丁枕鱼死刑,丁枕鱼对王树声大喊:“老五啊!我可是你亲舅爷啊!”没想到王树声怒目圆睁:“节约一颗子弹,用刀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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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7年夏天,麻城县罗家河的丁家岗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燥热,衣衫褴褛的农民挤在临时搭建的审判台前,汗水顺着他们黝黑的脸颊滑落,却没人抬手擦拭,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盯着台上那个被五花大绑的青布长衫老头。丁

枕鱼花白的胡须沾着泥浆,绸缎衣裳被撕出几道口子,浑浊的眼珠突然亮起来,冲着刚走上台的年轻人嘶喊:“老五啊!我可是你亲舅爷!”

王树声腰间驳壳枪的皮带深深勒进粗布短衫,掌心的老茧蹭过审判台粗糙的木板,喉结滚动两下吐出八个字:“节约一颗子弹,用刀砍。”

这个被称为“麻城北乡一只虎”的恶霸地主,此刻再没了往日的威风,他名下700亩良田的稻浪曾经染着佃户的血泪,数十间青砖大瓦房里回荡过无数凄厉的哭喊。

农会查抄的账本里夹着泛黄的卖身契,记录着“佃户陈老汉交不出租,以孙女抵债”的墨迹还未干透。

附近村庄流传的民谣唱着:“丁家嫁娶要过夜,新娘子出门魂先灭”,那些被残害的姑娘有的投了井,有的疯疯癫癫在河边洗衣裳,搓烂了手指还念叨“老爷饶命”。

丁枕鱼的儿子丁岳屏带着红枪会匪徒冲进农协那天,王树声正领着乡亲们分粮,木桌上摊开的账本记载着更触目惊心的罪恶。

1926年大旱时,丁家逼着农民用一亩地换三斗救命粮,转头就把地契转卖给汉口来的商人。

有个叫春娥的寡妇不肯画押,被吊在祠堂梁上三天,放下来时胳膊上的鞭痕里爬满了蚂蚁。

这些往事在王树声脑海里翻腾,他想起自己十六岁那年,刚在农会组织抗租就被丁枕鱼带人砸了牌子,雨夜里那句“打断逆子的腿”比雷声还刺耳。

围观的人群突然骚动,一个瘸腿老汉挤出人堆,举起只剩三根手指的右手:“丁老爷收租的秤砣砸断我腿,我闺女给他家当丫鬟,被活活打死扔在了乱葬岗!”

他颤抖的嗓音像钝刀割开沉默,更多受害者挤到台前,被逼着吃牛粪的放牛娃、因交不起“新婚税”连夜逃荒的夫妇、因偷摘野果被烙铁烫伤胸口的孩童。

丁枕鱼突然挣扎着朝王树声爬去,拴羊的绳子在手腕勒出血痕:“你爹在我家扛活二十年,临死那碗参汤还是我赏的!”

这话让王树声太阳穴突突直跳,父亲佝偻的背影浮现在眼前,那个在丁家水田里累吐血的汉子,咽气时身下垫的还是农会凑钱买的草席。

鬼头刀落下时,不知谁带头唱起了《农会歌》:“斗得豪绅把头磕,最坏的杀他脑壳。”

歌声混着血腥气飘过罗家河,惊飞了丁家粮仓顶上的麻雀,王树声抹了把溅到脸上的血点,这刀不仅砍断了血缘纽带,更劈开了麻城的天,曾经跪着活的人终于挺直腰杆,把“丁半街”的牌匾扔进火堆当柴烧。

三个月后,黄麻起义的枪声震碎夜幕,那些在丁枕鱼粮仓里抓过稻谷的手,如今紧握着梭镖冲向县城。

多年后成为开国大将的王树声在回忆录里写:“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当亲情与阶级对立时,共产党人必须选择站在人民一边。”

丁枕鱼被处决的那天夜里,农会会员举着火把搜出二十多箱地契,火光映着他们皲裂的脸庞。

有个老婆婆颤巍巍捧起灰烬按在额头,念叨着“孙女你看见了吗”,她身后是浩浩荡荡分粮的队伍,箩筐里金黄的稻谷正簌簌作响,像极了惊蛰时节的春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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