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751年,79岁的张廷玉被抄家,竟然搜出了36万多两银子。乾隆冷笑,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清官。可当乾隆看完账本之后,脸色铁青,不仅将所有财物原封不动送还,还遵守承诺,让张廷玉配享太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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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闷热的午后,蝉鸣声穿透了张府厚重的院墙,79岁的张廷玉握着毛笔的手稳如磐石,宣纸上的墨迹未干,门外就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钦差大臣德保带着两百名兵丁闯进来时,老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慢条斯理地搁下毛笔,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对着那群如狼似虎的官差拱了拱手。
德保嘴角挂着冷笑,他怀里揣着乾隆的密旨,不仅要收缴御赐之物,更要翻出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士兵们砸开箱笼的声音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他们撬开地砖、捅破墙壁,最后从地窖里抬出三十六个沉甸甸的樟木箱。
白银的寒光刺痛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三十六万两的巨额财富摊在阳光下,足够买下整条街的宅院。
消息像野火般烧遍京城,茶楼酒肆里挤满了议论纷纷的百姓,那个被称作"三朝清官"的老人,原来藏着如此惊人的家底。
乾隆在养心殿接到奏报时,指尖敲着龙案笑出了声,他等这一刻太久了,自从张廷玉倚老卖老地讨要配享太庙的保证书,自从这老臣的门生遍布六部衙门,年轻的皇帝就像喉咙里卡了根刺。
可当内务府呈上那本泛黄的账册,乾隆的笑容凝固了,每一笔赏赐都标注着年月,康熙三十九年的五十两俸银,雍正八年的八百两年节礼,甚至乾隆登基时赐的二十颗东珠,全都记得分毫不差。
更让人心惊的是账册后半部分,某年腊月赠贫生棉衣三十件,某日购《资治通鉴》耗银二两七钱,连给马夫打赏五个铜板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场闹剧最终以乾隆下旨归还财物收场,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真正的戏码从来不在那些白银。
张廷玉早料到会有这一天,他故意让账本躺在最显眼的抽屉里,就像猎人布下的精巧陷阱。
当德保翻检他书房里每一封书信时,看到的全是"皇恩浩荡""万岁圣明"之类的套话,这个历经三朝的老狐狸,连墨迹干透的程度都计算得恰到好处。
乾隆后来还是让张廷玉配享了太庙,毕竟先帝雍正的遗诏摆在那里,可当83岁的张廷玉咽下最后一口气时,皇帝给的谥号是意味深长的"文和"。
这个字眼在《谥法》里写着"不刚不柔曰和",表面是褒奖,暗地里却在嘲讽老人晚年那些委曲求全的姿态。
两百年前,明朝首辅张居正死后被抄家,饥渴的衙役们掘地三尺只找出十几两银子,两百年后,和珅倒台时查抄的白银堆成了山。
张廷玉偏偏卡在中间,他有足够多的钱证明自己圣眷不衰,却又少到经得起最严苛的审计。
这场抄家像面照妖镜,照出的是乾隆心里那点见不得光的算计,皇帝本想用贪污的罪名撕碎老臣的体面,没想到反被对方用一本账册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那些白银最后都回到了张家的库房,可有些东西永远找不回来了。
张廷玉临终前烧光了所有私人笔记,连诗稿都没留下,他太清楚在这个文字狱盛行的年代,墨迹比刀剑更致命。
如今太庙里那块冷冰冰的牌位,记录的不过是个被驯服的灵魂,而那个在抄家当天仍从容挥毫的老人,早随着灰烬飘散在了乾隆十五年的夏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