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一书生问妻子:“听说成婚住一起就能生孩子,咱们怎么还没生?”妻子听完,扑哧一笑,粉拳砸向书生:“你个书呆子,就知读书,连枕席之事都不懂?”说完,吹灭了蜡烛。 季廷这家伙,那可是书堆里的蛀虫,打从娘胎里就跟书杠上了,整天念叨着“书里头藏着金屋子,还有美女颜如玉呢”。他老爹以前是个太守,可惜去世后家里就落魄了,可季廷还是书不离手,科举不去考,婚事也不急。邻居们笑他傻,家里人急得直跳脚。 烛火灭的瞬间,季廷吓了一跳。 黑暗里听见妻子苏婉的笑声,像檐角滴落的雨珠,脆生生的。 他摸索着想去点灯,手却被一只温软的手攥住了。 “别点了。”苏婉的声音带着点喘,“你呀,读了十年书,连鸳鸯枕头绣的是啥都不知道。” 季廷的脸“腾”地红了。 他想起成婚那晚,苏婉穿着红嫁衣,坐在床边绞着帕子。 他呢,捧着本《春秋》读到后半夜,还纳闷妻子怎么老叹气。 后来每夜都如此,他伏案抄书,苏婉就在旁边做针线,直到鸡叫头遍才各自躺下。 他真以为,成婚就是找个人搭伙过日子,夜里各睡各的,天亮了一起吃早饭。 “你看那院里的桃树。”苏婉的手指划过他的手背,轻轻的,“开花了要结果,总得有风来传粉吧?” 季廷愣了愣。 他想起前院那棵老桃树,春天开得满树粉红,苏婉总爱在树下捡花瓣。 可他从没想过,花怎么就变成了桃。 就像他没想过,为啥同村王屠户成婚三个月,媳妇就大了肚子。 苏婉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垂。 “书里的道理是死的,人是活的。”她的声音低了些,“你总说要考取功名,可连怎么跟我过日子都不懂,考中了又能怎样?” 这话像根细针,扎在季廷心上。 他忽然想起老爹临终前拉着他的手说:“读死书不如做活人,对媳妇好,比啥功名都实在。” 那时他只当是老爹老糊涂了。 黑暗里,季廷摸到苏婉的头发,粗粗的,带着点皂角的清香。 是了,苏婉嫁过来时,陪嫁的首饰都当了,换了钱给他买笔墨。 他熬夜读书,她就守着给他添灯油,天不亮就起来煮稀粥,粥里总埋着两颗蜜枣,说是给读书人补脑子。 他却连她夜里冻得蜷成一团,都没想着往她那边挪挪。 “那……那要怎么做?”季廷的声音像蚊子哼。 苏婉“噗嗤”又笑了,伸手把他往身边带了带。 “你闭上眼。” 季廷乖乖照做。 感觉额头上落了个软软的东西,像花瓣贴上来。 他浑身一僵,手里的书卷“啪”地掉在地上,也顾不上去捡了。 那晚的月光,从窗棂缝里钻进来,在地上织了层银纱。 季廷后来总说,那晚苏婉讲的“道理”,比他读十年书都有用。 他开始学着放下书卷,陪苏婉去河边捣衣,听她讲街坊邻居的琐事。 苏婉纳鞋底时,他就坐在旁边劈柴,眼睛总忍不住往她脸上瞟。 半年后,苏婉的肚子真鼓起来了。 季廷抱着她转圈,差点把人摔了。 苏婉拍着他的背笑:“你这书呆子,总算开窍了。” 他挠挠头,想起那晚黑暗里的心跳,脸又红了。 其实啊,这世上的学问分两种。 一种在书里,字字句句都是理。 一种在生活里,藏在柴米油盐里,躲在眉眼相望间。 季廷后来考中了举人,却总跟人说:“我这辈子最得意的学问,是我媳妇教的。” (部分情节参考明清话本小说《笑林广记》《聊斋志异》中书生题材片段)
古代,一书生问妻子:“听说成婚住一起就能生孩子,咱们怎么还没生?”妻子听完,扑哧
勇敢小妹
2025-08-01 16:3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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