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5年,吴王杨行密已装瞎三年,王后朱氏以为他是真瞎了,公然和侍卫调笑,宫女们低

勇敢小妹 2025-07-31 09:36:10

905年,吴王杨行密已装瞎三年,王后朱氏以为他是真瞎了,公然和侍卫调笑,宫女们低眉窃笑,杨行密端坐如枯木。 那天午后,吴王杨行密的寝宫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死寂。他的王后朱氏斜睨着丈夫那双空洞的眼瞳,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她忽然伸出手,当着一众低眉窃笑的宫女,解开了身旁侍卫的裤带。 杨行密枯坐如木,脸上不见一丝波澜。没人知道,这位双目失明的君王,正用三年积攒的杀意织成一张巨网,静待收网之刻。 侍卫的喉结滚了滚,手却不敢动。 朱氏的指甲涂着凤仙花汁,在他腰侧划了道轻痕,像猫在逗弄老鼠。“怕什么?”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大王又看不见。” 杨行密的指尖在袖中蜷起,掐进掌心的肉里。三年前那场兵变,他中了流矢,本可以治好的眼伤,却成了最好的伪装。那会儿朱氏还会端着药碗,假惺惺地吹凉了喂他,如今连装都懒得装了。 宫女们的笑声像蚊子叫,挠得人耳朵痒。 有个新来的小宫女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立马被旁边的掌事嬷嬷掐了把胳膊,疼得咬住嘴唇。 杨行密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磨过砂纸:“赐她一匹锦缎。” 众人都愣了。那小宫女吓得脸发白,扑通跪在地上。朱氏撇撇嘴:“大王真是心善,连个笑都容得下。” 只有杨行密知道,这声笑记在了账上,将来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入夜后,朱氏搂着侍卫在偏殿饮酒。 烛火映着两人交缠的影子,落在墙上像幅丑态百出的画。 “等那老东西死了,”朱氏灌了口酒,酒液顺着脖颈往下淌,“这吴国就是我们的。” 侍卫啃着她喂来的葡萄,含糊不清地应着:“到时候我封您做皇后,比武则天还风光。” 窗外的黑影里,杨行密的亲卫攥紧了刀,指节泛白。 杨行密在黑暗里睁着眼。 三年来,他听着朱氏和侍卫的私语,听着朝臣们的议论,听着哪个将领收了贿赂,哪个文官通了敌国。 这些声音像一根根线,在他心里织成了一张清明上河图,谁忠谁奸,一目了然。 他摸了摸枕头下的短刀,那是当年打天下时用的,刀柄上的裂纹还留着血锈的味道。 收网的日子定在中秋。 朱氏穿着新做的凤袍,正让侍卫给她描眉。 殿门“哐当”被撞开,杨行密站在门口,双目炯炯有神,哪里还有半分瞎相。 朱氏手里的眉笔掉在地上,墨汁溅在新袍上,像朵黑沉沉的花。“你……你的眼睛?” 杨行密没说话,只是挥了挥手。 亲卫们涌进来,刀光闪过,侍卫的血喷了朱氏一脸。 宫女们跪在地上,抖得像筛糠。 杨行密扫过她们,目光停在那个曾笑出声的小宫女身上。“你笑什么?” 小宫女涕泪横流:“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三年的郁气:“本王没说要杀你。” 活着比死更难,他要让这些人看着,背叛者是什么下场。 朱氏被关在冷宫里,每天只能看到一扇小窗。 杨行密去看她时,她正对着窗棂发呆,头发白得像雪。 “你早知道了,对不对?”她的声音干得像树皮。 杨行密把玩着那把短刀:“从你把药换成清水那天起,就知道了。” 朱氏笑起来,笑得咳嗽不止:“我输了,可你也赢不了多久。这乱世,谁不是装疯卖傻才能活下去?” 后来,杨行密统一了江淮,成了十国里最有实力的王。 他再也没立过王后,只是在每年中秋,会独自坐在当年的寝宫里,听一夜风声。 有人说他心狠,对发妻都能下死手。 可没人知道,那个装瞎的三年里,每个深夜他都在问自己:是权力让人变了质,还是人性本就经不住考验? 乱世里的生存法则,从来都带着血腥。 杨行密用三年的隐忍,换来了吴国的安稳。 只是那双曾假装失明的眼,往后看什么都带着层血色,再也干净不起来了。 信息来源:综合参考《新五代史·吴世家》《十国春秋·吴太祖纪》及五代十国时期相关史料整理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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