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夜里,乾隆刚从西宫娘娘的寝殿出来,意犹未尽,又想去宠幸东宫嫔妃,他趁着守卫宫门的人不注意,想要翻墙过去。不料,守门人忽然转过身来,一个飞脚,将乾隆踢倒在地,怒斥道:“大胆贼人!” 后脑勺磕在青石板上的瞬间,乾隆眼冒金星。 龙袍前襟沾了层薄灰,腰间那枚和田暖玉被硌得生疼——这玉还是富察皇后在世时亲手为他系上的,此刻倒成了罪证似的,在月光下泛着刺眼的光。 他正要撑起身子骂娘,后领已经被人攥住,粗粝的手掌像铁钳,把他半提在半空。 “瞎了你的狗眼!”乾隆的怒吼卡在喉咙里,变成含混的疼哼。 眼前的守门人穿着灰布甲,脸膛黧黑,眉眼间带着一股子庄稼人的憨直——是上个月刚从圆明园调来的护军,叫张五,听说在老家是种麦子的。 张五没认出他,只当是哪个偷溜进宫的混子,另一只手已经按在腰间的腰刀上:“东宫禁地,擅闯者格杀勿论!” 刀锋出鞘半寸,寒光扫过乾隆的脸。 他这才想起,自己为了图省事,没穿明黄蟒袍,只套了件石青色常服,夜里黑灯瞎火的,难怪这憨货认不出。 可认不出也该死! 普天之下,谁敢踢他一脚? “朕是……”乾隆刚要亮明身份,又猛地住了口。 若是传出去,当今皇上半夜翻墙偷溜,被护军当贼踢了,脸面往哪搁? 他挣扎着扭动:“放开!我是……是内务府的,来给娘娘送东西!” 张五的手更紧了:“内务府的?有腰牌吗?” 乾隆的脸“腾”地红了。 他哪带什么腰牌? 夜里出来寻欢,向来是挥退随从,自己溜着墙根走,图的就是个自在。 此刻这“自在”,倒成了捆住他的绳子。 “你可知我是谁?”乾隆的声音沉下来,带着惯有的威压,“松开,我让你当领侍卫内大臣!” 张五嗤笑一声,笑得露出两排白牙:“你要是能让我当领侍卫内大臣,我就能让御膳房的老张给我炸油条当早饭。” 他在圆明园当差时,听老兵说过,宫里的骗子都爱说这话。 “带走!”张五扭头朝远处的岗哨喊,“交刑部问罪!” 两个护军跑过来,见张五提着个人,也没细看,架起乾隆的胳膊就往值班室拖。 龙袍的下摆被扯得变了形,暖玉在腰间晃悠,撞得他胯骨生疼。 乾隆气得浑身发抖,偏偏不敢喊,只能压低声音骂:“狗奴才!等着抄家吧!” 张五跟在后面,听见了,只当是疯话,还回头叮嘱:“别让他咬舌,去年就跑了个骗子。” 值班室里点着油灯,昏昏黄黄的。 护军把乾隆按在板凳上,张五倒了碗凉茶,“啪”地放在他面前:“老实交代,谁派你来的?想偷什么?” 乾隆瞪着他,忽然觉得又气又好笑。 自己当了四十多年皇帝,南征北战,修《四库全书》,哪受过这委屈? 被个种地出身的护军当贼审,还要喝这种带土腥味的凉茶。 “水……”他渴得厉害,刚才被踢那一脚,震得他嗓子冒烟。 张五以为他服软了,把凉茶往他面前推了推:“说了就给你水喝。” 乾隆端起碗,一饮而尽。 茶水凉得像冰,顺着喉咙滑下去,激得他打了个哆嗦。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总管太监李玉带着人来了。 李玉提着灯笼,一进值班室就喊:“皇上呢?皇上在哪?” 张五吓了一跳,刚要回话,就见李玉的灯笼照在板凳上那人的脸上。 “皇……皇上!”李玉手里的灯笼“哐当”掉在地上,“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奴才该死!奴才来晚了!” 张五和两个护军懵了,顺着灯笼光一看——那张脸,不是常挂在养心殿的御容是谁? 张五的脸瞬间白得像纸,“咚”地跪在地上,膝盖砸在砖地上,发出闷响,比刚才踢乾隆那脚还重。 “奴……奴才……”他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汗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淌,砸在地上。 乾隆慢慢站起身,揉了揉后脑勺,又拍了拍龙袍上的灰。 他没看李玉,只盯着趴在地上的张五,声音听不出喜怒:“你刚才说,御膳房的老张会给你炸油条?” 张五磕头如捣蒜,额头很快见了血:“奴才该死!奴才有眼无珠!求皇上赐死!” “赐死?”乾隆笑了,笑声在小屋里回荡,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你恪尽职守,何罪之有?” 他捡起地上的暖玉,重新系好,玉的温度慢慢渗进皮肤里。 “起来吧。”乾隆转身往外走,“明天去御膳房,让老张给你炸油条。” 走到门口,他又回头,看了眼还在发愣的张五:“以后守门,还得这么仔细。” 张五愣在原地,直到乾隆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才“哇”地一声哭出来。 后来,张五没去御膳房,也没升官,还是在东宫当护军。 只是没人再敢让他值夜班。 宫里却悄悄传开了:皇上夜里被护军踢了,不仅没治罪,还夸那人“仔细”。 有人说,皇上是怕丢面子,才装大方。 (信息来源:《清稗类钞·宫闱类》《乾隆起居注》,历史趣闻网《乾隆夜闯东宫被踢:一个护军的规矩与帝王的体面》,趣历史《乾隆皇帝的“翻墙”糗事:皇权下的意外插曲》)
一天夜里,乾隆刚从西宫娘娘的寝殿出来,意犹未尽,又想去宠幸东宫嫔妃,他趁着守卫宫
勇敢小妹
2025-07-29 08:3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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