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985年,大辽萧太后下令处死大将韩德让。不久后,辽国皇族耶律虎古举兵造反时,

小牧童那小罡吖 2025-07-26 09:41:29

公元985年,大辽萧太后下令处死大将韩德让。不久后,辽国皇族耶律虎古举兵造反时,却吃惊的发现,已死的韩德让复活了。 耶律虎古的叛军刚冲到捺钵行宫前的白桦林,就看见那个本该烂在坟里的身影——韩德让穿着银甲立在雪地里,手里的铁槊还在往下滴血。他身后的三百亲卫个个带伤,却像钉死的木桩子,把行宫大门守得密不透风。 “不可能!”耶律虎古的马鞭都挥到半空了,“上个月刑场的血还没冻透,我亲眼看着他……”话没说完就被破空声打断,韩德让的亲卫射出一支鸣镝,擦着他的耳畔钉进身后的树干,箭羽还在嗡嗡发抖。 韩德让往前挪了半步,甲片摩擦的脆响在风雪里格外清楚:“耶律虎古,你带三千人围行宫的时候,就该想想我韩德让的坟头为什么连棵草都没长。” 他这话戳中了耶律虎古心里最慌的地方。当初听说韩德让被赐死,他特意绕路去刑场看了一眼——确实有具穿着同款官服的尸体被抬走,可埋的时候连个像样的坟碑都没有。萧太后只说“罪臣不配立碑”,现在想来,那根本就是场戏。 叛军里开始有人骚动。谁都知道韩德让的厉害,当年他带五千骑兵追着宋军打了三天三夜,刀劈雁门关的时候,耶律虎古还在宫里学着怎么给先帝斟酒。现在这人活生生站在眼前,那些刚被煽动起来的士兵攥着刀的手都开始冒汗。 “怕什么!”耶律虎古拔剑砍断身边的树枝,“他就带了三百人!咱们踏平这里,萧太后的人头就是咱们的投名状!” 可他的话音刚落,行宫两侧的山坡突然传来号角声。积雪簌簌往下掉,露出藏在松树林里的甲胄反光——那是韩德让一手训练的“皮室军”,个个都是能在冰水里扎营的狠角色。这些人本该驻守南京,现在却出现在这里,显然是萧太后早就布好的局。 韩德让突然笑了一声,铁槊往地上一顿,震起的雪沫子溅到靴面:“你以为太后真信不过我?去年秋天你私藏的那批军械,现在正堆在行宫后院当证物呢。” 耶律虎古的脸瞬间白了。他谋反的底气,就是偷偷攒下的五十副铠甲和三百石箭矢。现在听这意思,人家连他藏东西的地窖都摸得门儿清。 “放箭!”有人在叛军里喊了一声,却没人敢动。韩德让往前又走了几步,银甲上的冰碴子掉下来,在雪地上砸出小坑:“愿意放下刀的,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太后说了,只问首恶。” 最先弃械的是个满脸冻疮的小兵,他把刀扔在地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山谷里像炸了个响雷。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把兵器往雪地里插,金属碰撞声此起彼伏。耶律虎古想拔刀砍人,却发现自己的亲卫早就退到了三步之外——谁都不想陪着疯王爷送死。 当天傍晚,耶律虎古被捆进行宫的时候,看见萧太后正和韩德让坐在炭盆边说话。桌上摆着半块没吃完的奶饼,韩德让胳膊上还缠着绷带,显然是之前“假死”时故意划的伤口。 “你那出戏演得太糙,”萧太后往炭盆里添了块松木,“耶律虎古要是再多点心眼,早该发现破绽。” 韩德让把绷带又缠紧了些:“糙才像真的。要是弄得滴水不漏,反倒让他起疑。”他顿了顿,“倒是委屈太后了,这半个月天天听朝臣骂我‘奸佞伏法’。” 萧太后笑了,拿起奶饼递给他:“骂就骂吧。等开春了,让他们看看是谁把耶律虎古的余党清干净的。” 窗外的雪还在下,皮室军正在清点叛军的兵器。有个老兵摸着韩德让那杆铁槊,跟年轻士兵说:“我就知道将军死不了——他去年答应教我儿子射箭,说话向来算数。” 这场看似惊险的谋反,其实从一开始就是萧太后和韩德让布下的局。他们算准了耶律虎古会趁“韩德让之死”作乱,故意留着破绽引蛇出洞。所谓的“复活”,不过是给野心家的最后一击。 历史里藏着太多这样的“破绽”。有时候看似是绝境,其实是棋手故意留出的落子空间。就像韩德让那座没有墓碑的假坟,埋的从来不是忠良,而是等着自投罗网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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