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8年正月,西夏太子宁令哥行至父皇李元昊的寝宫。隔门之际,竟听闻父皇正与自己的妻子有不轨之事。宁令哥盛怒之下,猛地抽出宝刀,一脚踢开房门,径直冲向床前,朝着父皇奋力砍去。当儿子的屠刀挥来之际,李元昊反应迅捷,侧身避让,从而躲开了这致命一击。 刀锋擦着李元昊的鼻尖过去,带起的风刮得他脸皮生疼。他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在床柱上,头上的金冠歪到一边,露出满是惊怒的脸。宁令哥红着眼,哪肯罢休,提刀又要上前,却见父皇捂着左脸闷哼一声,指缝里渗出的血珠滴在明黄色的锦被上,像极了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逆子!”李元昊的声音嘶哑,带着从未有过的狼狈,“朕是西夏的皇帝,你敢弑父?” 宁令哥握着刀的手在抖,却梗着脖子吼回去:“你配当爹吗?你抢我妻子,废我生母,把我们母子当物件一样扔来扔去!今日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讨个公道!” 这话像针一样扎在李元昊心上。他想起三年前,见太子妃没移氏貌美,便不顾伦理抢入后宫,封了新皇后;又想起宁令哥的生母野利氏,曾是他征战时的贤内助,却因他疑心太重,被诬陷谋反赐死。那时他只当权力在手,万物皆可取舍,从没想过儿子会记恨至此。 寝宫外的侍卫听到动静,撞开门涌进来,见太子提刀对着皇帝,吓得纷纷拔刀相向。宁令哥被围在中间,刀锋上的血珠滴在地上,他忽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你们看清楚,这就是你们效忠的皇帝!抢儿媳,杀发妻,这样的人,配坐在龙椅上吗?” 李元昊捂着流血的左脸,疼得浑身发抖,却死死盯着宁令哥:“拿下他!废黜太子之位,打入死牢!” 侍卫们不敢迟疑,上前扭住宁令哥的胳膊。他手里的刀“当啷”落地,被按在地上时,还在回头瞪着李元昊:“你记住,这刀是你逼我拔的!” 宫里的乱子很快传开。没藏讹庞——李元昊与没藏氏的兄长,也是宁令哥的舅舅,匆匆赶来。他见李元昊半边脸被削去一块,鼻子几乎没了,连忙让人传太医,转身却对着押解宁令哥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夜里,李元昊躺在病榻上,麻药过后,伤口疼得他直打滚。太医说伤在要害,怕是难好。他望着帐顶的龙纹,忽然想起野利氏刚嫁给他时,给他缝的第一个箭囊,上面绣着两只比翼鸟;想起宁令哥小时候,骑在他脖子上摘海棠果,笑得像个小太阳。那些被他抛在脑后的温情,此刻像针一样扎着他的心。 没过三天,宫里传出消息,皇帝因伤口感染,高烧不退,已经说不出话了。没藏讹庞趁机带着侍卫闯进死牢,对宁令哥说:“你杀父弑君,按律当凌迟。但你若认下‘被废母野利氏鬼魂附身’的罪名,我保你留个全尸。” 宁令哥看着这个一直教唆自己“讨回公道”的舅舅,忽然明白了——从抢妻到逼宫,或许早就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他闭上眼,缓缓点头:“我认。但你要告诉天下人,我宁令哥做这一切,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被他糟践的伦理,被他辜负的人心。” 三日后,李元昊不治身亡。宁令哥被处死的那天,天阴沉沉的,飘着细雪。百姓们站在路边,有人叹皇帝荒唐,有人怜太子可悲,更多人在说:“就算当了皇帝,也不能没了人心啊。” 后来,没藏讹庞拥立自己刚出生的外甥——李元昊与没藏氏的儿子李谅祚登基,成了西夏的权臣。但他忘了宁令哥临死前的话,专权跋扈,欺压百姓,没过几年就被长大的李谅祚设计诛杀。 西夏的史官在写这段历史时,特意加了一句:“君不君,则臣不臣;父不父,则子不子。天下万事,莫先于正人心,明伦理。” 据《西夏书事》等史料整理
若朱标不死朱棣就不敢造反?恐怕答案恰恰相反。洪武二十五年,太子朱标的棺材刚出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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