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地下党员赵兴兰被捕。一个伪军给他送饭时,突然敲了敲碗底,还说要救他出

受伤的梦娇 2025-07-21 13:16:08

1942年,地下党员赵兴兰被捕。一个伪军给他送饭时,突然敲了敲碗底,还说要救他出去,赵兴兰说出了暗号,谁知伪军却没对上! 1942年深秋,徐州日本宪兵队监狱的铁门 “嘎吱” 响。浑身是血的赵兴兰被拖进牢房,眼角余光瞥见送饭的伪军,正拿筷子敲碗底。就这个小动作,让他心里一紧。 他想起三年前,在淮北军区的情报训练课上,教官反复叮嘱:“要是看见有人敲碗底,敲出三长两短的声儿,那是自己人在传要命的消息。” 这一幕,要从一年前的抉择说起。 1941 年春天,赵兴兰站对康志强说:“政委,我练了十年八极拳,不是来给鬼子端茶倒水的!” 康志强政委放下手里的情报地图,眼神挺亮:“兴兰啊,你读过《孙子兵法》,该知道‘上兵伐谋’吧?” 赵兴兰原本是教书的。三个月前,他还是徐州师范学校的国文老师,就因为在课堂上痛骂汪精卫卖国,被官府通缉。投奔新四军时,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像《水浒传》里的好汉那样,提刀上战场,可组织把他分到了敌工科。 康志强递给他一张假的良民证,叮嘱道:“从明天起,你就是徐州庆丰绸缎庄的大掌柜。记住,真英雄有时候得在敌人眼皮子底下干事。” 赵兴兰接过证件,瞅着照片上那个戴礼帽、架金丝眼镜的人,突然想起文天祥的诗:“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 就这样,昔日的教书先生,成了敌营里的潜伏者。 徐州最热闹的彭城路上,庆丰绸缎庄的招牌在风里晃。赵兴兰叼着雪茄,天天跟日伪的军政大官打交道。他没忘康政委的话:“敌人的软肋,常藏在他们最得意的地方。” 1941 年冬天,他通过伪商会会长的姨太太,打听到日军要对淮北根据地 “扫荡”。 那是个雪夜,他扮成送炭的伙计,把写在炭块上的情报藏进粪车,一路送到新四军驻地。就因为这情报,日军费尽心机搞的 “铁壁合围”,落了空。 最险的一次,是护送陈毅军长去延安。1942 年 3 月,他装成商人,用三箱假银元,蒙过了日军的关卡。在陇海铁路的货车车厢里,陈毅握着他的手说:“小赵啊,你这双手,能写字,也能办大事,不简单!” 潜伏的日子,危险如影随形,意外终究还是来了。 1942 年 4 月 15 日,那个下着大雨的黄昏,赵兴兰记一辈子。 他在伪警察局副局长的麻将桌上,摸到一张带口红印的纸条,上面写着:“韩霞光被捕,快转移。” 韩霞光是跟他单线联系的交通员,这时候正在宪兵队的刑讯室里。日军大佐山本一郎咧着嘴笑,把烧红的烙铁按在韩霞光胸口:“说赵兴兰在哪儿,皇军给你官做,给你钱。” 韩霞光浑身抖,眼睛却死死盯着墙上的日本军旗。那军旗是三天前,他在妓院里被灌醉时,山本特意摆出来的,是个 “美人计”。 赵兴兰刚觉出不对,宪兵队的卡车已经把绸缎庄围了。他赶紧把最后一份情报塞嘴里嚼碎。被打倒 在地上时,他心里憋着股火。 他更加知道,落入敌人手中,等待他的是严酷的考验。 宪兵队的地牢里,赵兴兰的指甲被一根一根拔掉。山本一郎举着钳子问:“你的骨头比淮北的石头还硬?” 赵兴兰笑了,嘴里笑出了血:“你们日本人不懂,这叫‘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被折磨了七天七夜,赵兴兰被扔进满是老鼠的牢房。那个敲碗底的伪军来的时候,他正用头撞墙,怕自己睡过去。 看到纸条上 “救你出去” 四个字,他想起三年前入党时说的誓言:“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随时准备为党和人民牺牲一切。” 一开始,他跟伪军对暗号没对上,心差点停了跳。可看到伪军又敲了一次碗,他忽然明白,这是不同战线的同志,在用别的法子表示信得过他。 救援的信号已经收到,营救行动开始。 1942 年 10 月 21 日,赵兴兰被蒙着眼推上卡车,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邵秘书长亲自提审要犯,旁人躲开。” 眼罩被摘了,他看见邵小平 —— 这个在伪政权里当到徐州宪兵队秘书长的人,正用眼神示意他看路边的芦苇荡。 太阳正毒,押送的日军士兵渴得厉害。邵小平指着路边的茶摊说:“皇军辛苦,喝碗大麦茶再走。” 就在日军低头喝茶的工夫,赵兴兰想起康政委的话:“跳进汴塘河,往上游游三百米,那儿有接应的渔船。” 他猛地撞开卫兵,一头扎进河里。身后传来邵小平的枪响,还有日军的骂声:“八格牙路,开枪打死他!” 死里逃生,赵兴兰的革命之路还在继续。 渔船靠岸时,赵兴兰浑身沾着鸭血和水草。接应的地下党员递给他条干毛巾:“邵秘书长用二十只鸭子的血,换了你这条命。” 他望着河面上漂着的 “尸体”,想起文天祥的《过零丁洋》:“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赵兴兰心里清楚,自己这条命是同志们用智慧和胆子换回来的。打这以后,他在隐蔽战线更卖力地跟敌人斗,就想把侵略者赶出去,盼着新中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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