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得知南京大屠杀后,毛主席和蒋介石都作何反应? “城里急电:南京不但陷了,屠杀正在进行!”——1937年12月15日下午,延安枣园的窑洞里,警卫员推门而入,声音有些发抖。毛主席缓缓放下手中的报纸,眉头紧锁,沉默良久,只说了四个字:“我早预料。”那一刻,炉火还在噼啪作响,空气却像被冻住。 回溯到一个月前,毛主席已连续六次向国民政府转电,提醒南京必须组织城防、疏散平民。电报字数不多,核心只有一句:“日军若破江防,南京恐成血海。”可惜密码电发出后便石沉大海。蒋介石更忙着在江西丰城检阅中央军,顺带思考首都迁往内陆的路线。他身边的顾问事后回忆:“委员长那时最大担忧是保住中央军主力,不是南京城。” 延安方面并未就此罢手。《解放日报》《新中华报》专门开辟“南京危急”专栏,刊文呼吁华中的工人、学生就地组织火线救护、巷战培训。有人质疑:“红区居然替南京操心?”毛主席批示:“同胞一体,谁还能袖手?”但作者的署名常用笔名,原因很简单——防止南京宣传当局直接下令查封报纸。 蒋介石这边的态度则显得复杂。1937年12月7日,他在庐山召开紧急军事会议,口头强调“首都决不能轻弃”,转身却给作战部长口授一道命令:“中央军主力及重炮两昼夜内全部南撤至镇江以西。”为掩人耳目,蒋还安排唐生智率十几万新兵留守。唐生智在会上拍着桌子说:“我愿与南京共存亡!”会下却暗自整理行李。城防工事挖了一半,钢轨还没来得及布设,日军第十军的渡江计划已进入倒计时。 12月12日夜,南京城弥漫焦土味。空袭警报连成一片,城头炮火映红长江水。唐生智见大势已去,凌晨三点向军委会发加密电:“后路已绝,部队散乱,拟突围。”蒋介石只回了两个字:“自决。”随后启程飞往汉口,留下“象征抵抗”的空壳。凌晨六点,唐生智换便装,从下关乘一艘小汽艇顺江溜走。守军群龙无首,乱作一团。 屠杀开始的消息从外国记者的电台里断断续续传出。15日清晨,延安接到最初的情报:城内军民死伤逾十万。毛主席听完汇报,沉默点燃香烟。周恩来轻声问:“要不要立刻对外公布?”毛主席吐出烟雾:“必须公布,让全中国、让全世界都知道日本兵是怎样的魔鬼。”当天,《陷落后南京景象》油印一万份,沿各条交通线撒向西北、华北各地。延安广播电台整夜播报,被不少老百姓称为“黑夜里的号角”。 与此同时,蒋介石在武汉梅家山官邸开会。秘书呈上国际红十字会驻南京人员的电报,他看后沉默片刻,随即批示外交部:“照会美国、英国,强调日本违反国际公约,要求对方发表联合谴责声明。”有人劝他顺势揭露细节,他摆摆手:“不要说太透,别伤了军心。”外电报道的三十万遇难者数字,在国民政府的公告里被缩写成“重大伤亡”。几位青年记者想深入调查,被新闻检查处以“动摇军心”之名驳回。 有意思的是,南京惨案曝光后,美国《时代》杂志罕见地引用中共电台数据作为综合参考;而国民政府外交部的数字,反而排在最后。蒋介石对这一“尴尬排名”颇为恼火,却又无可奈何。华北战局吃紧,他急需美国贷款扩充空军,舆论压力只能暂时忍下。 毛主席并未止步于揭露。12月底,各抗日根据地相继发起募捐、慰问和纪念活动。晋察冀边区的农民自发送来成麻袋的小米,说是“给前线拼刺刀的弟兄”,虽然分量有限,却点燃了边区的抗战热情。毛主席在回信里写道:“凡我同胞,均有一颗不愿做亡国奴的心。”这句话此后被地方剧团编进鼓词,沿黄河两岸唱了整个冬季。 蒋介石在武汉同样召开了所谓“告全国同胞书”发布会。稿子由宋美龄亲笔润色,用词感情充沛:“血洗南京,国人当共赴国难。”然而宣读完毕,他立即找参谋长商量:下一次会战是在徐州还是襄河?对外悲壮,对内焦虑,这大概是蒋介石当时矛盾心理的最真实写照。 进入1938年春,南京大屠杀的细节逐步扩散。国际舆论同情中国抗战,以美国为首的外援谈判加速推进;而中共在民间威望骤增,“延安方向真正替老百姓说话”的评价不胫而走。研究战争心理的人指出:同样面对国难,一个选择遮掩,一个选择揭露,结果不言自明。 有人问毛主席:“您当初要是执政,南京还能守住吗?”他摇头:“光靠一座城挡不住侵略,只有全国动员才有胜算。”这并非客套,而是他多年鼓吹全民抗战的真实思路。蒋介石后来也逐渐接受了这个逻辑,却已付出极大代价。 遗憾的是,三十万冤魂终究无法复生。南京的焦土成为中国近代史上最沉痛的一页。毛主席的公开揭露,蒋介石的外交谴责,两人同为中国人,却给出了截然不同的应对方式。时间走过一个甲子,再度翻阅那段史料,我们仍能感受到血与火的温度,也能读懂抉择背后的格局。
1937年,得知南京大屠杀后,毛主席和蒋介石都作何反应? “城里急电:南京不但陷
完蛋我被大鹅包围了
2025-07-21 01: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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