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机枪手卿伯金正在放哨,稻田中突然传来了奇怪的水声,他摸过去一看,顿时吓了一跳,一群日本兵搁田里趴着。 上海郊外的稻田里传来异样的水声,湖南洞口县的机枪手卿伯金脱掉军靴,光脚趴在泥泞的战壕边,仔细分辨着水波的动静。 他发现水面上的波纹呈人字形扩散,这不是青蛙游泳留下的痕迹,而是有人用膝盖在水底爬行,卿伯金立刻意识到,日军正在利用雨夜和稻田积水掩护,准备偷袭第28军91团的阵地。 这个22岁的湖南兵没有立即开火,他悄悄退回阵地,用刺刀在湿润的泥土上画出敌军的前进队形:前队大约五十人,后方五十米跟着轻机枪组,两翼还有包抄的小队。 营长接到报告后迅速调整部署,四个加强排绕到敌军身后,机枪班抢占附近的土堆制高点,预备队堵住日军可能的退路,整个布置只用了二十分钟,所有人都在等待卿伯金的信号。 当日军摸到阵地前五十米时,三发红色信号弹突然划破夜空,卿伯金的马克沁重机枪率先开火,密集的子弹瞬间打乱了日军的进攻队形,他的射击技术在连队里出了名,从不浪费弹药,每一梭子弹都能精确覆盖敌军的移动路线。 枪管很快就被打得发红发烫,卿伯金用湿布包着手更换备用枪管,继续射击,一个小时的激战后,192名日军倒在了泥水中,中国军队只有一人轻伤,这场完美的反伏击战后来被写入了军队的战术教材。 战斗结束后,其他士兵忙着搜集日军的装备和弹药,卿伯金却默默地清洁着机枪上的血迹和泥土。他把自己配给的白糖全部分给了伤员,还把缴获的双倍子弹锁进铁箱里备用。 这次胜利激怒了日军,接下来的一周里,敌军连续十七次炮轰阵地,卿伯金带着机枪班三次转移阵地,有一次他徒手刨开被炮弹炸塌的掩体,救出被压在下面的战友。 返回途中他们遭遇了日军巡逻队,所有人躲在一条污水沟里整整四十分钟,污水没过胸口,蚂蟥爬满了脖子和手臂,但没有一个人敢动,卿伯金用手势示意大家保持安静,直到巡逻队走远。 卿伯金的父亲是湖南洞口县的一个铁匠,从小就教他用耳朵分辨不同金属敲击的声音,这个技能在战场上变成了救命的本领,他能通过声音判断敌军的距离、人数和移动方向。 除了听觉敏锐,卿伯金的射击技术也是连队里的王牌,他能闭着眼睛拆装马克沁重机枪,还曾经用过热的枪管击落过一架低飞的日军侦察机。战友们开玩笑说他的机枪有眼睛,总能找到最要紧的目标。 淞沪会战持续了三个月,卿伯金和他的机枪参加了大大小小十几次战斗,他发现日军的进攻模式有规律可循:通常会在凌晨三点到五点之间发起攻击,利用中国士兵最困倦的时候。 为了应对这种战术,卿伯金主动申请在这个时间段值守,他会提前半小时到阵地,仔细检查机枪的射界和弹药准备。这种预判让日军的多次夜袭都以失败告终。 宝山失守后第28军91团奉命撤退,卿伯金背着拆解的机枪部件,和战友们在日军的追击下向西转移。行军路上他从不抱怨负重,总是默默地跟在队伍后面,随时准备应对敌军的追击。 1938年卿伯金所在的部队在湖北继续抗战,一次战斗中他的左耳被炮弹震伤,听力严重受损,军医建议他转到后方休养,但卿伯金拒绝了,他说只要右耳还能听见,就能继续战斗。 抗战胜利后卿伯金回到湖南老家,继承了父亲的铁匠铺,他很少向人提起战争中的经历,只是在每年的特定日子里,会独自坐在门前,望着远山发呆。 1987年已经72岁的卿伯金在老屋里摩挲着一截锈迹斑斑的枪管,这是当年那挺马克沁重机枪留下的纪念,他的双耳几乎完全失聪,但仍然清晰记得五十年前那个雨夜稻田里的每一道波纹。 有人问他那晚听到的水声是什么感觉,老人想了很久说:“像是有很多人在泥水里挣扎,声音很轻,但让人心慌。”这种敏锐的听觉和冷静的判断,正是那个年代优秀士兵的共同特质。 卿伯金的故事告诉我们,战场上的胜负往往不在于装备的优劣,而在于士兵的智慧和经验,一个善于观察、勤于思考的战士,往往能在关键时刻扭转战局,这种素质比任何武器都更宝贵。 《中国抗日战争军事史料丛书》解放军出版社 《中国军事百科全书·军事历史卷》中国军事科学出版社
1945年,在山上休息的迫击炮手陈宝柳,忽然发现30多个日军和几个女人,正在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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