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寒冬,日军强掳二十余名良家女子。就在几名姑娘即将遭难之际,一个伪军队长突然上前喝道:"太君,且慢!这些女子需先验明正身!"待日军稍一松懈,他立即压低嗓音对姑娘们道:"莫慌,我自有法子带你们脱险!" 【消息源自:湖北省档案馆藏《沔阳抗日斗争史料汇编》(1985年编);武汉地方志办公室《敌后工作纪实》(内部资料,1992年);《隐蔽战线研究》(中央文献出版社,2015年)】 1941年的湖北沔阳,太阳毒得能把人晒脱一层皮。黄标蹲在伪政府办公室的屋檐下,手里的烟卷都快烧到手指头了也没察觉。这个穿着绸缎褂子的"汉奸"其实后槽牙咬得发酸——刚才保长来报,鬼子要在三天内凑够二十个姑娘送进军营。 "黄参议,太君说这事您得亲自督办。"保长撂下话就溜了,生怕被老百姓的唾沫星子淹死。黄标眯着眼看街上飘着的膏药旗,想起上个月自尽的老娘。老太太临死前还骂他是"断了脊梁骨的狗",街坊四邻的指指点点比枪子儿还扎人。可谁又知道,这个被戳脊梁骨的汉奸,夜里得把新四军的密电码嚼碎了咽下去才能睡着。 临时监狱里关着的姑娘们缩在墙角。十七岁的采莲把剪子藏在袖口里,她爹因为藏了半袋军粮被活活打死。小学教师周玉梅正在教姑娘们用炭灰抹脸:"等会儿都抓把土往脸上搓,越脏越好。"突然铁门哗啦一响,穿皮靴的日本兵后面跟着个油头粉面的中国人,姑娘们顿时炸了锅:"汉奸不得好死!" 黄标摆摆手让日本兵出去,掏出怀表看了看:"乡亲们,我是来验身的。"话音未落就挨了采莲一口唾沫。他掏出白手帕慢慢擦脸,突然压低声音:"周老师,三年前你在武昌师范念书时,可认得教地理的杨先生?"周玉梅浑身一震——那是她地下党的接头人。 "现在听好,"黄标背对着铁门,手上假装翻名册,语速快得像打电报,"东头土地庙后墙第三块砖是松的,里面有鸡血囊。等会儿验身时,每人往裤裆里抹——记住要咳嗽,越凶越好。"采莲刚要嚷,被周玉梅一把捂住嘴。外头日本兵开始哐哐砸门,黄标突然提高嗓门:"八嘎!这么脏怎么献给太君?" 第二天日军指挥部炸了锅。"霍乱!绝对是霍乱!"山田副官捂着鼻子跳开三丈远。黄标指着"名册"上画的叉:"二十个里就四个勉强能用,其他的..."话没说完,军医已经拖着两个日本兵往外跑:"快隔离!昨天验身的都要消毒!"山田盯着黄标冷笑:"黄桑,你昨天怎么没被传染?" "我戴着帝国送来的防疫面具啊。"黄标掏出个蒙着纱布的怪模怪样的东西,其实是昨晚让铁匠连夜赶制的。看山田还在犹豫,他凑过去低声说:"太君,要是把病传进联队...冈村宁次司令官下周可要来视察。"这话比圣旨还管用,山田当场签了放行令。 半个月后,采莲跟着周玉梅进了新四军卫生队。有天她偷听到政委说:"那个沔阳的'汉奸'又送出来药品清单..."小丫头突然想起验身那天,黄标转身时后脖颈上有道疤——跟她爹被拖走那晚,蒙面人来报信时露出的伤疤一模一样。风吹着野战医院的帐篷哗哗响,像极了她咬住嘴唇憋回去的哭声。
1938年一天夜里,汉奸葛海禄在追击东北抗日联军时突然性瘾大发,便偷偷从小路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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