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19岁的黄干宗在运送物资时,被两个越南女兵埋伏抓走。当他被捆在树

锴锐说科技文化 2025-06-19 17:24:33

1979 年,19 岁的黄干宗在运送物资时,被两个越南女兵埋伏抓走。当他被捆在树上,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对方却说出 “我们不杀你,只想让你给我们当丈夫” 的话。 突如其来的要求让他震惊,而两个女兵用枪指着他逼问答复时,他只能选择暂时答应 —— 在越自卫反击战的硝烟中,这场离奇的 “掳掠” 拉开了他长达 12 年山林生活的序幕。 黄干宗被抓纯属意外。1979 年初,他作为支前民工参与物资运送,却在夜间遭遇脱队的越南女兵阮林清和阮氏雪。 这两个曾参与越战的女兵告诉他,她们厌倦了战争的残酷,更害怕离队后被军方清算,于是躲进中越边境的深山。 当时的越南因常年战乱,男性人口锐减,男女比例严重失衡,适龄男性大多战死或失踪,女性连基本的婚姻需求都难以满足。 她们抓住黄干宗,既是生存的无奈,也是在乱世中寻找依靠的极端选择。 深山生活的开端充满胁迫。黄干宗被没收衣物,被迫学习越南语,甚至被要求称呼两人为 “妻子”。 但渐渐地,他发现这两个女兵并非穷凶极恶 —— 她们带他辨认可食用的野果,用陷阱捕捉山鸡,在简陋的窝棚里分享唯一的火堆。 阮林清曾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她战前的家人,“我们只想活下去,不想再打仗了。” 这句话让黄干宗第一次理解了她们的绝望。 这片中越边境的深山成了三人的 “孤岛”。山林提供了相对丰富的资源:清甜的山泉、四季不断的野果、偶尔能捕获的野猪和野兔,甚至还有野生水稻可以充饥。 但与世隔绝的日子充满煎熬 —— 没有盐,食物寡淡无味;没有药品,一次黄干宗被毒蛇咬伤,阮氏雪用嘴吸毒液,差点丧命。 更可怕的是精神上的荒芜,除了鸟鸣兽吼,他们听不到任何人类的声音。 1985 年的一天,黄干宗在溪边发现一个印有 “上海汽水” 字样的玻璃瓶盖。 这个来自祖国的物件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麻木的神他开始偷偷观察太阳方位,用树的年轮判断方向,甚至在打猎时故意走远,试图找到人烟。 直到 1990 年,他在林中偶遇两个越南山民,才得知战争早已结束多年。 这个消息让他归心似箭,他假装听不懂越语,趁对方不备逃回窝棚,连夜收拾了仅有的几件衣物和一把砍刀。 1991 年 9 月,黄干宗以打猎为由离开窝棚,凭借多年观察记住的方位,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狂奔。饿了吃野果,渴了喝山泉,晚上就躲在树洞里避险。 三天后,他在边境线上看到了中国边防军的巡逻车,那一刻他跪倒在地,用嘶哑的声音喊出 “我是中国人”。 经过身份核查,他终于回到了广西老家 —— 此时距他被抓已过去 12 年,父母早已白发苍苍,家中的土坯房也已翻新。 回国后的生活充满不适。电视机、自来水、水泥路,这些在山中无法想象的事物让他茫然。 但更让他难以释怀的是对阮林清和阮氏雪的复杂情感 —— 十二年的朝夕相处,他们之间有过争吵、互助,甚至在某个雪夜,阮林清曾把唯一的兽皮毯子盖在他身上。 当有人问他是否想过回去看看,他沉默良久后说:“她们救过我的命,但我更想家。” 黄干宗的经历是越战阴影下的一个特殊注脚。据越南官方统计,1955-1975 年的越战导致约 110 万越南男性死亡,直接造成男女比例失衡,大量女性面临生存困境。 而中越边境的深山,曾藏匿过无数因战争流离失所的人,黄干宗的故事并非个例。 在他之后,还陆续有类似的 “跨国婚姻” 案例被报道,这些事件背后,是战争对普通人命运的残酷碾压。 如今的黄干宗已年过六旬,在老家务农为生。他很少提及那段山林岁月,只有在看到越南电视剧时,会驻足片刻。 对他而言,十二年的深山生活像一场漫长的梦,梦里有恐惧、有依赖,更有对家国的执念。 而阮林清和阮氏雪的结局无人知晓,或许她们仍在深山里,或许早已化为边境线上的一抔黄土 —— 战争留下的伤痕,远比人们想象的更隐秘而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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