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大队副主任一眼瞅见孤零零躺在床上的马琳,又瞅瞅知青点没有其他人,开始占她便宜。 马琳,1940年代末生在青岛,家里就她一个闺女,父母都是教书匠,日子清贫但有点文化味儿。她从小身体不好,哮喘、感冒轮着来,瘦得跟纸片似的,脸白得像没晒过太阳。家里书架上摆满了书,她没事就爱翻翻古典小说,拿手指头划拉着书页,跟着故事走。父母盼她能上大学,可家里成分不好,被划成“黑五类”后代,1969年她只能背着行李,跟着知青的队伍去了山东的乡下。到了村里,她住知青点,干点喂鸡、收拾仓库的轻活儿,动作慢吞吞但不偷懒。村里人看她身子骨弱,多少有点怜惜,时不时送点吃的。 刘国良,1930年代生的,村里大队主任,皮肤黑得像老树皮,嗓门大,走路快。他家里兄弟多,他是老大,十六岁就扛起了家里的活儿,性子直,干活麻利。知青点归他管,他隔三差五骑辆破自行车,挨个检查宿舍,催大家多穿点衣服,别冻着。他背篓里常塞点自家种的南瓜或地瓜,分给身体差的知青,村里人都觉得他靠谱。副主任王某,四十多岁,矮胖,脸上一堆横肉,牙被烟熏得黄了吧唧。他管知青的分配,嘴上没个把门,眼神老往女知青身上瞟,村里人背地里骂他不是东西,可他有点背景,谁也不敢当面吱声。 1971年11月,马琳感冒发烧,一个人躺在知青点的木板床上,屋里没人,外面冷风呼呼地刮。其他知青都下地干活去了,院子里静悄悄。副主任王某拎着一捆柴火推门进来,假装送东西,眼睛却四处瞄,见没人,脸上挂着笑。他走到床边,手伸向马琳的被子,嘴里嘀咕着些不三不四的话。马琳被惊醒,吓得缩到床角,抓起床头的裁布剪刀,尖叫着挥过去,刀尖差点划到王某的手。王某吓得摔了一跤,爬起来骂骂咧咧跑了。 马琳吓得手抖,剪刀掉地上,泪水哗哗往下流。她哭得嗓子都哑了,脑子里全是父母去世的影子,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她跌跌撞撞跑到储藏室,翻出一瓶农药,拧开盖子就往嘴里灌,呛得直咳嗽。大队主任刘国良正好来看她,推门见她举着瓶子,地上洒了绿色的药水。他冲过去拍掉瓶子,背着马琳就往卫生所跑。到了那儿,医生赶紧给她洗胃,折腾半天,总算保住了一条命。马琳醒来后还是哭着喊着不想活,刘国良守着她,找来村里的大姐看着,怕她再干傻事。 刘国良隔天就来看马琳,带点红糖或鸡蛋,村里大姐也常陪她聊天,慢慢地,马琳的眼神没那么空了。1973年,知青政策鼓励留在农村,刘国良和马琳结了婚,婚礼简单,村里人送了点米面,热热闹闹。他们生了个儿子,日子清贫但踏实。1975年,刘国良脚上长了疮,医生说要切掉大拇指,他怕干不了活,硬拖着,用草药敷。没几个月,病恶化了,双腿膝盖以下没知觉,最后截肢。他觉得自己拖累了马琳,趁着知青回城的机会,逼她回了青岛。 马琳回了青岛,在玩具厂干活,缝布娃娃,手指常被针扎破。她把工资寄给刘国良,自己租了个小屋,夜里常睡不着。附近机械厂的孙刚,平时爱跟她搭话,1977年表了白。马琳说了自己的过去,以为他会退缩,孙刚却说愿意一起扛。他们结了婚,日子刚有点起色,孙刚在厂里被铁块砸伤了脚,落了残疾。马琳咬牙干活,推着板车卖水果。1980年,她家老房子拆迁,拿了钱后给孙刚装了假肢,开了个小店,卖点日用品,日子宽裕了点。 马琳把刘国良接到青岛的大医院,可他的病已经没救了,没多久就走了。她又把儿子和刘国良的爹接过来一起住。公公觉得自己不该待在儿媳家,执意要走,马琳哭着求他留下,说自己也是他的闺女。公公总算没走,一家人挤在一块儿,日子苦但有盼头。
1971年,大队副主任一眼瞅见孤零零躺在床上的马琳,又瞅瞅知青点没有其他人,开始
混沌于浮云
2025-06-18 20:3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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