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杀害李大钊的主凶之一“了明禅师”被抓,五花大绑带到刑场准备枪毙,在临

小博大史 2025-06-07 13:38:57

1953年,杀害李大钊的主凶之一“了明禅师”被抓,五花大绑带到刑场准备枪毙,在临死前,他竟然提出了一个要求:“我死有余辜,但是能不能别打我的头?”

1953年初春的清晨,上海龙华刑场的薄雾里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

五花大绑的老汉奸被两名公安架着胳膊,深一脚浅一脚踩在湿漉漉的煤渣路上。

走到槐树下时,他突然挣开押解人员,扑通跪在泥地里喊:"我死有余辜,但是能不能别打我的头?"

这个在北平城作恶半辈子的"了明禅师",临刑前还在惦记留个全尸。

二十多年前的北平警察厅里,留着八字胡的雷恒成可是个威风人物。

他办公桌抽屉常年摆着两把枪——德国毛瑟和勃朗宁,都是从抓来的进步青年身上缴的。

1927年清明前后,他带着三百多号人把苏联使馆围成铁桶,撞开大铁门时木屑溅了满脸。

李大钊被押出来时,他特意凑上去扯人家长衫,就为摸走衣兜里的镀金怀表。

这块表后来成了他的护身符。

1948年国民党垮台前,这个当过日本特务、汉奸的恶棍偷渡到台湾,又改名换姓溜回上海。

他在马立斯路弄堂口支起算命摊,黄铜铃铛上刻着"了明禅师",山羊胡子染得乌黑,逢人就吹是光绪爷赏的御用相师。

可他夜里总被噩梦惊醒,听见木鱼声就疑心是追魂索命。

1952年秋,一封盖有北京公章的检举信转至上海新成分局。信中称,有个镶金牙的老头,脖挂前清皇帝挂表,此人正是失踪多年的雷恒成。

公安鲁全发换上长衫扮成粮商,在算命摊前跺脚说老家闹黄鼠狼。

老头捻着念珠说"黄大仙要喝鸡血",掏怀表看时辰的瞬间,表盖上光绪侧脸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收网那天下着毛毛雨。

三个便衣带着居委会大妈堵住马立斯公寓二楼,老头正跪在观音像前敲木鱼。

床底下搜出铁皮盒时,他忽然扑上来抢,被按在地上还在嘶吼:"那是皇上御赐的!"

盒子里八块西洋怀表叮当作响,最底下压着发霉的日记本,歪歪扭扭写着"四月六日晨,擒李大钊于俄营"。

审讯持续了三十多天。

老东西开始装聋作哑,直到公安把日记本摊在桌上——里面夹着张泛黄的照片:苏联使馆前,年轻的他叉腰站在李大钊旁边,手里攥着刚抢来的勃朗宁。

马益三局长指着照片问:"这枪后来打死过多少学生?"老头突然浑身哆嗦,竹筒倒豆子全招了。

原来李大钊就义那天,雷恒成就躲在绞刑架后头看热闹。

意大利进口的绞索勒了三回才断气,血沫子溅到他新做的绸缎马褂上。后

来这绞架成了他的心病,在东北当伪满警尉时,有次喝醉酒冲刑场开枪,把绞架上挂的稻草人打得千疮百孔。

最损阴德的是1928年冬天。

他带着日本宪兵摸到奉天城外的地窖,二十多个抗联战士被辣椒水灌得七窍流血。

有个小伙子咬断舌头喷他满脸血,当晚他回家就发高烧,非说看见李大钊带着铁链子来索命,从此在道观求了开光怀表贴身戴着。

潜伏上海这些年,他白天装算命先生,晚上抱着从李大钊那儿抢的勃朗宁睡觉。

有回小孙子摆弄手枪走了火,子弹擦着他耳朵打进房梁。

自那以后,他听见"枪"字就腿软,在城隍庙磕了九十九个响头,求判官爷将来给他留个全尸。

公审大会那天,来自北平、奉天的苦主挤满了礼堂。

有个裹着小脚的老太太颤巍巍举起发黑的铁钩——她爹当年被雷恒成用这钩子穿透锁骨,挂在正阳门示众三天。

老汉奸看见铁钩当场尿了裤子,嘴里念叨:"该还债了,该还债了。"

押赴刑场的路上,他脖子上的金链子早被没收,只剩道暗红的勒痕。

听到子弹上膛的咔嚓声,他突然想起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清晨:李大钊整理好长衫从容走向绞架,回头说了句"替我看看往后的中国"。

此刻他拼命仰着脖子,仿佛这样子弹就不会打碎天灵盖。

枪响后,法医在尸体后颈发现块旧刀疤——1936年抗联战士砍的。

那把刻着"雷"字的勃朗宁,后来在公安局仓库角落积了灰,直到1983年李大钊故居布展时才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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