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李莲英故意把慈禧灌醉，拿出笔墨，谄媚地说：莲英最爱老佛爷的字，老佛爷要是疼莲英，赐"福种琅嬛"可好？慈福满脸通红，写下"性月恒明"四字。没想到第2天，李莲英倒霉了。 光绪26年，八国联军攻破北京城，已经65岁的慈禧太后带着光绪皇帝仓皇西逃，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老佛爷头回尝到风餐露宿的滋味 老佛爷裹着粗布衣裳缩在驴车里，车轱辘碾过坑洼的黄土地，颠得她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李莲英端着碗凉水凑过来，还没张嘴就挨了顿骂："作死的奴才！昨儿灌黄汤的本事哪去了？"太监总管脑门磕在车板上砰砰响，心里直打鼓——那晚要来的"性月恒明"原是想夸主子佛性圆满，谁成想老佛爷酒醒后越想越臊得慌，"月"字暗合着嫦娥独守广寒宫，这不是戳她守寡的肺管子么？ 逃难的队伍像条半死不活的长虫，慢吞吞往西安挪。沿途州县早跑得精光，别说接驾的仪仗，连口热乎饭都寻不着。慈禧啃着冷馒头直犯恶心，瞅见光绪捧着《海国图志》看得入神，抄起茶碗就砸过去："败家子儿还有脸看书！"皇帝额角渗出血珠子，愣是没敢擦。 夜里宿在破庙，李莲英蹲在墙角直抹泪。白天给老佛爷梳头，梳齿上缠着大把白发，老太后对着铜镜发了半日癔症，突然揪住他耳朵往香炉上撞："要不是你们这些狗奴才撺掇着打洋人，哀家能落到这步田地？"这话说得实在没道理，当年向十一国宣战的诏书，可是她亲手用朱笔圈过的。 走到山西地界总算见着点人烟，岑春煊带着五千两银子来接驾。老佛爷捧着银票直哆嗦，转头就赏了李莲英二十板子——这老小子夜里偷吃贡品，叫侍卫逮个正着。噼里啪啦的板子声里，光绪蹲在墙根底下逮蛐蛐，嘴角咧得比哭还难看。 眼瞅着要到西安城，老佛爷突然闹着要沐浴更衣。方圆三十里就一口水井，李莲英带着小太监们连夜打水，活活累晕三个。泡在热气腾腾的木桶里，慈禧摸着松垮垮的皮肉直叹气，忽然想起那晚写的"性月恒明"，抓过胰子就往李莲英脸上砸："你个黑了心的，早算计好了要臊死哀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