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7年7月,嘉庆帝的二儿子旻宁喝的大醉,婢女那拉氏走进房间妩媚地说道:“二阿哥,今晚就让我服侍您吧。”那拉氏以为攀上了高枝,却不知道这是她凄惨生活的开始。那个闷热的夏夜,烛火在纱罩里噼啪爆着灯花。醉眼朦胧的旻宁扯开衣襟,盯着跪在脚踏上的清秀婢女,喉咙里滚出几声模糊的轻笑。绣着金线的锦缎帘帐垂下来的时候,那拉氏腕子上的银镯子磕在雕花床柱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两个月后东窗事发,福晋房里的老嬷嬷在浆洗房逮住呕吐不止的那拉氏。铜盆哐当砸在地上,染了凤仙花汁的指甲掐进少女胳膊里,硬生生拖出三道血痕。正院里跪着的青石板沁着秋露,福晋捧着汝窑茶盏冷笑:"咱们二阿哥屋里竟养出个会咬人的兔子。" 旻宁从箭亭回来时靴底还沾着草屑,听完管事禀报抬脚就把那拉氏踹翻在地。绣鞋尖上的东珠硌着肋骨,疼得人蜷成虾米。"这等腌臜货色也配怀皇孙?"镶玉的腰带扣抽在脊背上,血点子溅到廊柱的朱漆,像落了片红梅。 半夜三更被扔进柴房的姑娘发了高热,贴身藏着的合欢香囊早被踩得稀烂。巡夜的婆子举着灯笼照了照,摇头叹着"造孽"往炭盆里添了两块银霜炭。天没亮就被架着灌了碗黑漆漆的汤药,等疼得昏死过去再醒来,绣着鸳鸯的棉褥子早换成稻草堆。 转过年来开春选秀,内务府送来八个水葱似的官女子。旻宁在书房练字,狼毫笔尖悬在描金笺上顿了顿:"柴房里那个…叫什么来着?打发去浣衣局罢。"太监弓着腰应诺,退出去时瞥见墙角蜷着擦地的灰影子,补丁摞补丁的衣裳空荡荡挂在身上。 浣衣局的井水永远带着冰碴,那拉氏泡得指节发红的手突然被管事嬷嬷攥住。铜戒尺敲在腕骨上,两枚翡翠耳坠子骨碌碌滚进污水沟。"偷主子的东西?"老嬷嬷扯开她衣领,露出锁骨下方淡红的胎记,"怪不得能爬上二阿哥的床,原是个狐狸托生的!" 乾隆五十六年的雪下得特别早,西三所偏院的破窗户纸呼啦啦响。那拉氏缩在薄被里咳得撕心裂肺,恍惚听见远处传来婴孩啼哭。守夜的粗使宫女往炭盆啐了一口:"作死呢?福晋昨儿刚添了嫡子,惊着小阿哥仔细你的皮!" 腊月二十三祭灶那日,慎刑司来了两个满脸横肉的太监。绣春刀柄挑起那拉氏下巴看了看,裹着草席直接扔上了骡车。车轱辘碾过结冰的御河时,席子角漏出缕枯草似的头发,在风里晃了晃就不见了。
公元前52年,太子刘奭去拜见皇后。皇后突然叫了五个宫女出来,让刘奭挑一个侍寝。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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