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赵一曼唯一的儿子在家中选择了自缢,所有的同事感到惜,但是他身为烈士的

亲姐姐的艾维 2025-04-15 10:25:53

1982年,赵一曼唯一的儿子在家中选择了自缢,所有的同事感到惜,但是他身为烈士的儿子,怎么会走上这条不归路,这中间究竟发生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让他以这种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1929年1月21日,湖北宜昌一户人家里传来婴儿啼哭声,赵一曼生下儿子陈掖贤。这一天恰逢列宁逝世五周年,她给儿子取小名“宁儿”,盼他一生安宁。 可赵一曼刚出月子就接到任务,把襁褓中的孩子托付给丈夫的堂兄陈岳云,自己奔赴东北抗日。这一走,母子再未相见。 陈掖贤从小跟着大伯陈岳云生活,陈岳云家境优渥,家中还有个女儿,外人看来,这孩子吃穿不愁,该是享福的命。可陈掖贤打小就闷,不爱说话。 上学时,同学见他穿得齐整却总缩在角落,便喊他“傻子小少爷”。有调皮孩子往他书包塞泥巴,他闷头擦干净;大人夸他“懂事”,他却把头埋得更低。 日子久了,他连笑都像硬挤出来的,走路总贴着墙根,生怕被人注意。 1942年的一天,十三岁的陈掖贤放学回家,撞见客厅坐着个穿西装的男人。那人戴金丝眼镜,手里捏着茶杯,正和大伯低声说话。 陈掖贤扭头要跑,却被大伯叫住,陈岳云搓着手,半天憋出一句:“掖贤,这才是你亲爹。”原来西装男人叫陈达邦,早年留苏参加革命,后来在法国工作多年,如今回国任职。 陈掖贤愣在原地,手指揪着衣角拧成了麻花,第二天,他被塞进一辆黑色轿车,搬进了城西的小洋楼。 新家让陈掖贤更沉默了,陈达邦新娶的妻子生了两个弟妹,饭桌上热热闹闹,他总扒拉两口就躲回屋。 后妈给他织毛衣,他叠好放柜子里一次没穿;弟弟拽他玩弹珠,他蹲着看半天也不伸手。陈达邦叹气:“这孩子心里结着冰,捂不热。” 1951年,陈掖贤被姑姑陈琮英接到北京,姑姑是任弼时的妻子,托关系送他进中国人民大学外交系。 开学那天,系主任拍着他肩膀说:“你母亲是赵一曼烈士,国家不会亏待烈士后代。”陈掖贤耳朵嗡的一声——电影里那个被日寇用铁签扎手指、辣椒水灌喉咙的女英雄,竟是自己的娘? 他冲到图书馆翻旧报纸,找到1936年8月3日的《大北新报》,上面登着赵一曼就义前的照片。照片里的女人头发凌乱,嘴角却带着笑。 陈掖贤掏出小刀,在左臂刻下“赵一曼”,血珠子顺着蓝墨水往下淌。那天夜里,宿管听见水房传来压抑的哭声,像受伤的野兽在嚎。 毕业后,陈掖贤被分到北京工业学校教政治课,他课讲得扎实,《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被他拆解得明明白白,学生都爱听。 可生活上他却像个孩子——工资月头发月底光,食堂师傅见他月初顿顿吃肉、月末啃咸菜窝头,直摇头:“陈老师这手,比漏勺还兜不住钱。” 1957年,陈掖贤娶了自己的学生张友莲,婚礼简单,两床被子并一屋就算成了家。可甜蜜日子没过两年,张友莲怀孕时突然发病,摔碗砸锅说有人要害她。 医生诊断是精神分裂,陈掖贤白天上课,晚上满胡同找逃跑的妻子。 1959年大女儿出生后,张友莲病情加重,两人离了婚。陈掖贤把闺女送回四川老家,自己搬进学校仓库,夜里枕着粉笔盒睡觉。 1966年,狂风暴雨来了,陈掖贤的父亲陈达邦被打成“反动学术权威”,有人逼他写揭发材料。 他梗着脖子顶回去:“我爹给红军印过钞票,长征路上背油印机摔断三根肋骨,你们不能冤枉他!”红卫兵把他关进牛棚,让他挑粪浇菜。 三伏天里,他肩膀磨出血泡,粪桶晃荡着溅进嘴里,愣是没吭一声。 最苦的是1974年秋天。张友莲住院欠了医药费,陈掖贤把粮票全换成钱垫上,自己四天没吃饭。 同事推开他宿舍门时,见他直挺挺躺在床上,嘴唇干裂得像旱地。送去医院打葡萄糖,他醒来第一句话是:“别告诉我闺女。” 日子像钝刀子割肉,1982年8月,陈掖贤已经五天没去工厂上班。车间主任带人砸开他房门,看见房梁上挂着根麻绳。 桌上摆着两张纸:一张是泛黄的赵一曼烈士证明书,另一张写着:“我的外婆、奶奶都是封建家庭小姐,我的一生身败名裂。两个女儿切记,别拿奶奶的名字换好处。” 他的搪瓷缸里还剩半缸烟头,最长的烟灰没掉,像截僵硬的叹息。窗台上摆着个小相框,里头是1930年赵一曼抱着穿肚兜的宁儿,母子俩对着镜头笑。阳光照在玻璃上,反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主要信源:(360百科——《陈掖贤,天镇县反邪教2019.8.8赵一曼儿子结局,拒领赵一曼抚恤金,自缢而死,身上刻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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